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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传第三部【永恆国度之封魔印章】 6-7集 (完) 作者:天堂里的土

来源:人气:130更新:2024-02-23 18:13:47


【永恆国度之封魔印章】

   作者:天堂里的土
   出版:河图文化


  【第六集】第一章:虎冲的大帐

  布鲁跟随卢美娜走入虎冲大帐,看见虎冲大摆酒席等候,他倍感诧然之际,也略感心安——看来虎冲此次是诚意邀他喝几杯,而非识破他与卢美娜的奸情。

  「半精灵,明日你离开,我们再相遇时,便是生死相搏的对手,今日我设宴为你送别。」虎冲裂嘴的笑,邀引布鲁坐到他的对面,「莫须担忧,我若为难你,不会把你请到帐里。」

  「虎兄,这也太隆重了,随便呼个士兵唤我便好,怎敢劳烦尊夫人呢?」布鲁面对虎冲没有半丝愧疚,他跟虎冲原是头号敌人,搞了卢美娜只是有点怕虎冲找他算账:他没觉得对不起虎冲……

  「一般人我怕请不动你!」虎左拥右抱的,正是他的五妾和六妾。

  这两个小妾年纪怕都是十七八岁左右,生得甚为清秀,六妾是黄种女孩,五妾是白种女性。或者因虎冲乃黄种人之故,他的七个妻妾里,有三个是黄种女性。

  虎冲的妻妾,布鲁只认识两个,便是卢美娜与吉兰:其余的,他无从认识,也不知道她们的名姓。倒是最初的时候,他得知吉兰成为虎冲的三妾,叫他略感惊讶,然而他也替她高兴——能够嫁给虎冲做妾,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七个妻妾穿得很随意,像是没当布鲁是外人,也许这是虎冲故意吩咐的。

  「吉兰是你的旧识,不用我介绍了吧?现在我的妻妾,人数虽然暂时及不上你,但我若不死,再过几年,会比你多。」虎沖不介意吉兰曾与布鲁淫欢,坦蕩荡地提起布鲁与吉兰的旧事。

  布鲁笑道:「虎兄如此威猛,一看便是长寿之命,谁杀得了虎兄?」

  「你拍马屁的习惯依然没改。上次若非你留情,我早没命了,谈什幺长寿!」

  虎冲有自知之明(这种人往往活得长久),他举杯邀酒,道:「我今日请你来,一半是谢你不杀之情,一半是祝你好运。」

  布鲁虽然不好酒,但他也不怕酒,于是与他对饮一杯,道:「别说得我好像有恩于你,其实是你的心脏太硬,我的爪指那时偏偏又无力,所以没能够把你杀了,后悔莫及。前事不提也罢,后面的事还鬚麵对。喝过这趟酒,但愿还有把酒言欢的机会。」

  「我想是没有……」虎冲直接地道。

  「也许吧。」布鲁道。

  「也许……」虎冲停顿一会,他的六妾把酒满上,他自饮一杯,道:「男儿赴战场,热血便沸腾,彼时容不得思虑。然而每当静坐暗思,想到妻儿的未来,总有畏死的恐惧。唉,我不该娶妻,害了她们和孩子……」

  卢美娜慰言道:「夫君,你没害我们,是你让我们幸福。我们一辈子感激你、爱你……」

  布鲁偷眼瞄她,见她无羞愧之色,心想或许她真爱虎冲,与自己只是偶然。

  他见她看得开,也道:「卢美娜夫人说得没错,虎兄是能够给女人幸福的主。咱们别提生死,你请我喝酒,想必不是让我听你感叹人生吧?」

  「没错,喝酒便喝酒,提那些干嘛?风花雪月葬人生!我自罚一杯!」虎冲外表粗鲁,其实甚有雅词。落杯时,他道:「吉兰,你给半精灵倒酒,没个女人在身边,他没心情与我饮喝。」

  布鲁推託道:「不劳尊夫人,我自己便可……」

  「你嫌一个不够?花儿,你与吉兰过去相倍。」虎冲怒喝。

  布鲁不知谁是花儿,但见那年轻的六妾看着虎冲,恼道:「我怀孕呢,不能饮酒。」

  虎冲笑道:「别怕,只是让你和吉兰给他倒酒。我知道他极度淫色,但他敢在我面前乱来,我便与他决一死战。」

  「难得的和平时间,那些留给战场吧。」布鲁笑说,自饮解窘。吉兰和花儿走到他身旁坐下。他知道虎冲请他,纯粹是感谢他不杀之情,他也不知为何自己当时没有痛下狠手,然而结果看来还不错,起码帐内的妇女都心存感激。「今日我们单纯喝酒,虎兄若觉得不过瘾,咱们到宗族的帐里闹腾。」

  「半精灵,直接叫我虎冲,我名号威风,喊着我爽。你宗族的帐,只是多些乱七八糟的女人陪酒,我这帐都是我美豔的妻妾,难道不够你看? 」虎冲有些不高兴,他觉得布鲁不欣赏他的女人,不给他面子。

  「我看得眼花缭乱,哈哈,喝一杯!」布鲁举杯……

  「花儿,倒酒,他想用半杯诈我!」

  「喝酒我喜欢随意。」

  布鲁笑笑,他以前认为只有高贵的人们能够喝酒,但后来喝过许多的酒,他觉得再好的酒也没有什幺,或者因为他对酒没有多少感觉。

  花儿往他的杯里倒满酒。

  他忽然觉得虎冲跟以古珞蒙有些相像,然而以古的外形没有虎冲的悍猛,也少了些虎冲的霸气:哪怕是成年后的自己,往虎冲面前一站,也感觉矮小许多。

  他端起酒水,与虎冲对饮,道:「虎冲,喝几杯便让我回去吧,在你这里喝上头,我会做出失礼的事情。」

  「你这色胚,能够做出什幺事情?不就是非礼我的女人?若你觉得闷,今日让吉兰给你,随你怎幺都行。」虎沖说得慷慨,倒是布鲁和吉兰感觉尴尬,吉兰嗔道:「夫君,你怎幺这般说话?我嫁你之前,你说不提我的过往……」

  「啊,是有说过,我自打嘴巴。」虎冲装模作样地轻甩自己的脸,又道:「在老婆面前喝酒,果然没有情趣,我后悔了。」

  卢美娜佔据花儿空出的位置,偎依虎冲的肩膀,娇声道:「沖哥,你是要让我们像外面的女人那般陪你们吗?若你需要情趣,我们也可以那般相陪,但半精灵没带女人过来,你会吃亏哦。」

  「带过来我也吃亏!他有封咒,听说他的女人,别人只能看,不能够真干。

  这世界就他阴毒,把女人害得那幺惨!什幺事不好做,偏偏把女人的洞封了,够狠!」虎冲破口大骂,明显是嫉妒布鲁的「封穴绝招」。

  布鲁见吉兰给他倒了酒,他端起酒杯喝尽,咳了两声,道:「封穴之事莫提,有时我也感对不起她们,但她们愿意,我也权当是在维护自己的利益。虽然是叫人憎恶之举,我做起来心安理得:因为我从来都是自私的杂种,不像你这等慷慨的汉子。」

  「我慷慨?今日是特别,平时你敢多瞄我的女人两眼,我挖你双目。你杀了我的朋友,我恨不得把你撕了,但你那时放过我一命,所以请你喝酒,也叫妻妾相陪,以报你不杀之恩,待日后好杀你。」虎沖说得轻鬆,但他说的是真心。

  布鲁道:「没有什幺恩与不恩……」

  「好!你我非朋友,恩情自没有。总之,今日之酒,是送别之宴,未醉别言归。吃菜,喝酒!」虎冲叫唤,夹一口肉往五妾的小嘴塞,那美豔的孕妾吃得尴尬,低首嗔语:「不要这幺大口,我不是男人……」

  「你下面的嘴,比男人的大多了!」虎冲伸手抓摸他六妾的私胯,她便红了脸, 首瞄瞄布鲁,羞嗔:「有外人在呢,虽然他是个少年……」
  虎冲收手,骂道:「屁少年!他是老淫精,你们小心些,别让我吃亏。我不介意吉兰被他佔便宜,但你们绝不能够被他勾引。」

  卢美娜道:「沖哥,你是世上最伟岸的男子,我们岂会被别的男人勾引?」

  ——别的男人也许勾引不了她,但她却已勾搭了布鲁。

  虎冲骄傲地道:「也是,半精灵长大之后,也没有我高大,只脸蛋比我好看些。」

  「精灵都是中看不中用,哪比得上夫君?」虎冲的四妾啐道,她是个高挑丰满的黄种女性,生得妩媚,大胆风骚,桃眼流露着不屑。

  虎沖道:「兰玫,我以前不是跟你们说过嘛,半精灵很强悍,并非中看不中用……」

  「听言不足信,没人比得上夫君。」四妾兰玫坚定地道。

  卢美娜别有用意地道:「是啊,除非他能够证明给我们看……」

  「怎幺证明啊?这事不好证明……」虎冲的大妾明理地道,她和四妾、六妾同属黄种女孩。

  卢美娜道:「紫宁,这简单,让梦玛莲派几个骚浪的女兵入帐,叫他证明给我们看。」

  「这事情太荒唐,怎幺可以强迫客人?」虎冲的五妾是个会替人着想的金发少女。

  虎冲的二妾大胆插言:「让吉兰妹妹和他做不就得了?夫君都说不介意……」

  虎沖道:「罗莎,我是说不介意,但吉兰是我老婆……」

  布鲁道:「兰玫夫人说的是事实,我是中看不中用的半精灵,哪比得威猛的虎冲神将?待会若他把我灌醉,你们记得把我踹出帐,以免我酒后乱性,到时不中用也乱用,我丢脸。虎冲,就喝酒这事,我比你强……」

  「我知道你喝酒很行,但我至今未醉过,足以跟你一拼。你瞧瞧,我喝了多少杯,你只两三杯而已,罚你喝半壶酒!」虎冲示意吉兰把酒壶递给布鲁,但见布鲁接过酒壶,仰首咬住壶嘴,咕噜地灌喝。

  花儿表现得拘谨,他把酒壶递给她,道:「花儿夫人,别把我看成恶人。我和你夫君,,现在是酒友,除非我喝醉,否则我不会扮演大恶人。」

  花儿俏脸绯红,垂首低语:「我没说你是恶人……」

  「别挑逗我小妾。」虎冲喝喊。

  布鲁很喜欢花儿的纯意和羞意,这让他想起许多的少女,她们曾经都是这般的可爱……

  「习惯总难改,美女在身边,不搭讪几句,心里不自在。」布鲁倍感无聊,毕竟与虎冲没有共同话题。

  虎冲似也有这种感觉,他不清楚自己为何邀请布鲁喝酒,或者是想感激布鲁,又或者他希望这酒能够给予自己生的机会:如他所说,他有时想到死亡,心中便有恐惧。他曾经无所害怕,皆因他无所牵挂。

  「你如此说,证明我的妻妾不比你的妻妾逊色,值得我与你对饮几杯。」虎冲多少有些自豪,不自觉地瞄了瞄帐内的妻妾,的确都是艳绝一方的尤物:他举杯与布鲁对饮五杯,然后各自吃菜,随意聊饮。

  卢美娜见两男相处得纳闷,她亦邀未怀孕的姐妹小饮。或者是饮多了几杯,酒意渐渐令隔膜消失,气氛变得轻鬆。虎冲搂着卢美娜和紫宁大肆油吻,乐得招呼布鲁道:「半精灵,吉兰也让你抱,我不像你那幺小气……」

  「我若在这种事情上大气,我不知戴多少顶绿帽!」布鲁心中暗想,却故意不碰吉兰和花儿,嚼着肉,笑道:「虎冲,你看来是醉了,再喝几口,便让我回去吧。」

  「你是怕喝醉,被我暗杀吗?」虎冲问出此句。

  布鲁愕然一会,道:「你不说,我倒没想过,你这幺一说,我反而怕了。」

  「你应该怕的,我最好的朋友死在你手里,我时刻都想杀你!我就班列这个朋友,他的死带给我的寂寞,没有几个人能懂。」虎冲感叹一段,油嘴吻一记卢美娜的红唇,大声地道:「陛下和国师都是你的女人,但曾经她们淫欢时,我和班列站床前看着,近距离手淫,陛下很喜欢抓我的巨棒……呼呼!你的女人,等于被我淫过……」

  他说到雅瑟和姬安,异常性奋,虎爪伸入卢美娜的胸衣,抓她的豪乳……

  布鲁虽然不介怀往事,然而虎冲的话多少把他激怒。他抢过花儿手中的酒壶,狂喝乾净,把空壶塞入她的手里,抱住她的俏脸,低首吻住她甜美的小嘴,她惊得挣扎推拒。

  虎冲惊怒起身,忽地又坐下去,狂笑道:「哈哈……,半精灵被我激怒了,但我说的是事实。陛下和国师,有多少根毛儿,我都能够数得出来。 」

  「我操!」布鲁放开花儿,转首喝酒,看着虎冲。他其实并没有气愤,毕竟那些事,他早已知晓,况且虎沖和班列,是只能看不能碰的份,他有必要为此生气吗?之所以装出气恼的模样,是想藉故强吻虎冲的爱妾。「我也强吻了你的爱妾……」他道,他无畏。

  花儿怯疚地看着虎冲,咽道:「夫君,他灌我酒……」

  原来布鲁吻她之际,把一口浓酒渡入她的喉咙,她不得已吞入胃里。

  虎沖道:「别怕,一口酒,毒不死我的孩子。亚芬,你也喝一杯,以前你是很能喝的……」他把酒杯递给五妾,那艳美的少妇惊喜地看他一眼,接过酒杯,红唇吮杯沿。

  花儿羞怯地瞄了瞄布鲁,嚅嚅地道:「夫君,我可以离他远些幺?他比你还粗鲁……」

  「怕他作何?你都被他亲过了……」虎冲恼怒地道。

  「哇~呜!」花儿觉得被虎冲嫌弃,她委屈地哭咽。

  虎冲喝道:「半精灵,你把我爱宠弄哭,还不安慰她?」

  布鲁吃着肉喝着酒,听到虎冲的吆喝,他 首看了虎沖一眼,道:「虎冲,酒可以喝过头,事不能做得太过。我也是热血男儿,别尽说些让我误会的话,到时我失了原则,你后悔莫及。」

  「我是从乱性中走过来的男人,啥事没看过?想叫我后悔,你还没够格!妈的,老子看过你两个女人的屄……」虎冲再度提起「光荣历史」,布鲁听得皱眉,心想「我还肏过你老婆的屄」,于是故意看了一眼卢美娜,佯装怒喝:「干你老婆!再提那事,我就不客气!」

  「你从来没对我客气,杂毛!」虎冲粗鄙地骂道。

  布鲁转首看着泪哭的花儿,抢过她手中的酒壶,仰首喝尽,放下酒壶,起身走向帐门,「虎冲,你知道我德性,继续下去,可能乱你帐。今日到此为止,有机会再到别处贪杯……」

  「干乾脆脆陪了喝这趟吧,我叫得你入帐,便不计较你的品性。都是搏命之徒,何须讲究原则?」虎冲挽留道。

  布鲁顿住脚步,沈思片刻,道:「虎冲,我知道你是何用意。放心吧!哪怕我怎幺强大,我仍然不足以打倒联盟,因此,你若不把我逼到绝路,我也不会让你的妻妾失去丈夫,不会叫你的孩子失去父亲。但这些话,不算承诺……,我们共同祈祷和平吧。走了,看我的背影,就知道我走得多不愿意。本杂种今日不把你灌醉,睡遍你的妻妾,你应该用感激的目光,恭送我!」

  「操你娘!你没那个本事……」

  「吉兰,问你个事。」布鲁打断虎冲的粗言,「秀丽嫁了吗?」

  「她忘不了你……」吉兰幽叹。

  「嫁了吗?」布鲁重複。

  「这六年,她都在等你。」

  「谢谢。」

  布鲁掀帐而出,也不知他是「谢」吉兰,还是谢「菊也秀丽」。

  【第六集】第二章:人妻园林

  菊也秀丽缩在单薄的被单里,那曲拢的娇躯,彷如她曲拢的心灵。姐妹们的谈话,她没听进耳里:她装作睡着了,因为她不想参与。今日又见到布鲁,原以为他会向她打招呼,但他似乎不记得她。然而她是长惦着他的,只是不敢接近……

  「可以请各位美丽的姐姐出外欣赏南部的田园风光吗?我想藉你们的闺帐,与秀丽叙旧。」布鲁的话语响起,声调听起来比以前年轻,但菊也秀丽听得出是他。

  与她同帐的三四十女兵,都了解她的相思之苦,虽然她们想留下来陪布鲁「聊天」,然而布鲁没提出这般的要求,她们很体谅地离开。

  帐内一片安静。

  菊也秀丽听着渐近的脚步声,娇躯没来由的缩颤。

  「我以为你已嫁人……」布鲁道,他没继续说。

  菊也秀丽想回应他,但启嘴的瞬间,唇触到泪水,她怕声音是一种掩藏不了的哽咽,便没有回话。

  「吉兰说你被我玷汙了,找不到别的男人要你。」布鲁坐到她的背后,掀开被单,抚摸她的脸蛋,指尖划她的泪水,「找不到人嫁,就嫁给我吧,我不嫌女人多。」

  「哇呜……」菊也秀丽哭出声,转身伏到他的腿上,哭上好一阵,在他的抚摸中,她渐渐地平静,仰起娇红的泪脸,咽道:「六年前离开后,我原想嫁人,可是那两三年忘不了你。后来随军回来,我就天天想着……还能够和你相见,想着想着就到了这里,也就没嫁出去。你~真的要我?」

  「你若不怕守寡,我就要你!」布鲁凝视她的泪眼,眼神中流露一丝童真……

  「扑哧!」菊也秀丽轻笑,道:「你都那幺大年纪了,还变回孩童的模样,神情也像孩童!精灵就是神奇……,我怎幺会守寡?虽然你很多女人,可是你很很厉害……」

  布鲁邪恶地一笑,「我不但体貌变成少年,下面那根东西也变得好短小。」

  「你坏~我不信?」菊也秀丽嗔笑。

  「你自己看,骗你,我就是你老公!」

  菊也秀丽凝视他,纤手解他的裤,当她看到他的坚硬的胯物,她欢喜地道:「你骗我,你是我老公!」

  「那我就做你的老公!」布鲁把她抱提起来,吻住她含泪的嘴,她激动地回抱他,激情地与他相吻。不一会,两人已是全裸,她抵挡不住他的强势,稍稍推开他,娇喘道:「我们换地方好吗?她们回来看见,要跟我抢你。」

  「我喜欢她们抢……」布鲁揉搓她的蓓蕾,「肏死她们!」

  「你花心……」

  「总比没心好吧?」布鲁把她的身体抱正,让她嫩湿的屁股,坐着他烫热的硬棒,没等他出言,她已经用股沟和阴户磨擦他的肉棒,爽得他呼呼地喘,「你比六年前骚了许多,是不是偷了很多男人?」

  「我没偷啦!」

  「你哄我……」

  「我和你第一次做,也不是处女,干嘛要在你面前装纯洁?虽然没找男人做,有时候会自慰……,唔,吉兰曾让我做虎冲的妾,我不知道还可以见到你,也就答应了,但到了他屋里,我逃跑了。虎冲没有留我,他不缺女人。」菊也秀丽像是怕布鲁不相信,把她的经历,一脑儿子地坦白。

  布鲁吻着她的酥胸,道:「你就让虎冲肏你几次也不错啊,他那幺粗长,不会亏待你。」

  「我不喜欢他嘛……」菊也秀丽落手至臀侧,弯腕至两人中间,握住巨阳,把龟头抵在她的阴户,「但是,假如他们强来,或者命令我陪男人,我也只能够陪他们。可是我这姿色,还不够资格让他们强姦我,梦玛莲统领也没要我陪男人。哦,好胀……」

  说话之时,她已把布鲁的肉棒,纳入她娇嫩的阴户,爽得她低语呻吟,压抑许久的情慾爆发,在他的怀里轻耸细摇,香丁吐一尖儿抵舔她的红唇。他看着可爱,啜吻她的嘴唇:她甜甜地笑,泪水也见一些糖的味道。

  「我第三次跟男人做爱呢。你真的好粗,把我下面胀得像裂开!吉兰说虎冲没你厉害,她和我聊谈之时,每次提起你,都说最想和你做爱。你的肉棒,插在里面,舒服……」菊也秀丽偎依在他的胸膛,感受他的粗胀和坚热,满足得不愿意动作,「紫宁也说想体验…… 」

  「紫宁?虎冲的大妾?」布鲁记起刚才卢美娜称呼虎冲的大妾为「紫宁」。

  「嗯,她和吉兰是好姐妹,但她的处女是给虎冲的,也是她建议虎冲纳吉兰为妾。因为我跟吉兰很熟,后来也和她熟了。我们三个谈论闺房之事,偶尔会谈起你,有次她说漏嘴。她是个理性的女孩,我觉得她是随口说说,不会做出不忠之事。」菊也秀丽仰首出来,指尖拔弄布鲁的嘴唇,「但如果是我,哪怕跟谁结了婚,只要看见你,我都要出来跟你偷情……」

  「为何这段日子不敢来找我?」

  「因为没有嫁人,没理由偷情:我若找你,是想要嫁给你,我怕你不要我。」

  她说得委屈。

  布鲁抱着她的嫩臀,狠狠地顶插十来下,低喝道:「干,你自愿走入我的牢笼,我怎幺可能挡你在笼门之外?我不是傻子,我是一代淫兽,誓要把美女关进笼子,撕咬她们!」

  「我让你咬!」菊也秀丽羞喜地道,向他嘟起她的小嘴……

  「闷骚货,我就知道宗主会来找你。把姐妹都赶出去,想独吞吗?」

  吉兰的到来,是布鲁和菊也秀丽想不到的,更加没想到的是,与吉兰一起的,是虎冲的大妾紫宁和五妾亚芬。

  菊也秀丽似乎与她们甚熟,她没表现出羞意,大胆地道:「你们怎幺过来了?我和老公做爱呢,没空陪你们玩。」

  吉兰笑道:「他什幺时候变成你老公了?」

  「刚刚。他说要我……啊,痛~」菊也秀丽正说到骄傲处,忽地呼痛跳起,低首一看,原来布鲁把阴茎变成最大尺寸,二十七八公分的肉棒凶悍异常,帐内四女的目光落到他的胯间。吉兰旁解道:「宗主长大之后,就是这般粗长,而还能够变得更粗长。」

  紫宁回神过来,道:「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回去吧!」她牵起亚芬的手,转身欲离开。

  吉兰也牵住亚芬,回首向菊也秀丽递了个眼神,道:「秀丽,我和紫宁,陪亚芬到田间走走。亚芬带身五个月,散步有利于她和胎儿的健康,你等会找我们哦。」

  「你与亚芬也很熟?」

  三妇离开后,布鲁如是问。

  「不算陌生,但和吉兰、紫宁比较谈得来。吉兰暗示我,与你尾随她们……」

  「她有暗示吗?」

  「嗯,我猜紫宁也没意见。倒是不知为何,把亚芬也带来?她大着肚子,不好搞……」

  「你是说吉兰早已知道我会找你,然后领着紫宁和亚芬过来,想趁机跟我偷欢?」布鲁惊喜地道。

  菊也秀丽点头,道:「我猜她们有这想法,只是不好意思说。她们故意离开,是要我带你寻她们。你若不想去,当她们没来过……」

  「我怎幺不想去?今日就想肏她们!走,我勾引她们……」

  「你让我高潮一次!」菊也秀丽癡嗔。

  「骚!肏你爽……」

  吉兰说要到田野散步,但菊也秀丽领着布鲁找遍南庄的田园,始终没看到她们的俪影。布鲁有些失望,说她被吉兰骗了,她略略沈思,又往南庄的东边走去,他记得那边有人工园林,是盘栽的产地,心里当即有了底。

  果不其然,进入园林,见到她们,但她们却看不到他们,——他们一直隐身于结界。他看见她们正在赏花木:虽然见些杂草,但花木依然生长得迷人。

  亚芬是三女中唯一直立的女性,只因她挺着肚子:吉兰和紫宁,则是低腰抚花捧叶。因怀孕的关係,亚芬身穿宽鬆的连衣裙:吉兰乃三女中最高的,她穿着齐膝的蓝裙:紫宁素妆打扮,安静中见秀雅。

  布鲁默念咒语,设置简单的封息结界,便对菊也秀丽说道:「你确定吉兰想找我偷欢?」

  菊也秀丽愕然片刻,道:「我也不确定,但我知道她们经常到这里。她要我跟过来,没说要你也过来……」

  「你怎幺说得如此模糊?我是过来偷人,不是来施暴的,你别逼我做坏人啊!」

  布鲁煞有介事地怪叫。

  菊也秀丽嗔瞪他一眼,道:「你就是坏蛋……」

  「你这幺说,是允许我对她们施暴啦?我很少干缺德事……」

  「你常乾呢!」菊也秀丽勇敢地指责他的「品德」,「我都知道你强暴过好些女孩哩。」

  布鲁坦然地笑,淫兽风格蕩蕩。他朝十多步远的三女轻招手,说声「让你瞧瞧被风捲起裙舞」,但见不缓不急的风息生起,把亚芬和吉兰的裙子撩得扬飞。

  亚芬惊呼着掩裙摆,吉兰若无其事地翘着她白嫩的屁股……

  「讨厌的风!」亚芬掩着摇飘的裙,惊见吉兰的白屁股,她娇喊:「吉兰姐姐,你没穿内裤啊?」

  「凉爽!这风吹得更凉爽,却不知怎幺起风?精灵幽谷的气候真奇怪!」吉兰明知布鲁懂风系魔法,以前他就习惯四处吹女性的裙,但亚芬和紫宁于六年前未曾到幽谷,对此无所知:哪怕她们知晓,她们也不会想到他正在此地——吉兰却断定他已然在暗处。

  她故意分张双腿,金毛丛生的阴户裂朝布鲁,貌似已潮湿……

  「吉兰这幺骚,虎冲怎幺纳她为妾?不怕戴绿帽?」

  布鲁的胯棒已勃硬,却不忘「假正经」一翻。

  菊也秀丽道:「吉兰姐姐也只是对你稍微发骚,待别的男人可是不假词色。

  再说,虎沖不怕戴绿帽,他很放任他的妻妾,平时任她们自己玩儿,哪像你呢?」

  「我怎幺了?」

  「你把女人封印……」

  「我就没封印你……」

  「你刚刚也说回到精灵族把我封印。」

  「若你不想,我不勉强。」

  「我想你现在封印我……」

  「把你封印了,等下不好玩。」布鲁盯着亚芬的屁股,侥有兴趣地道:「虎冲的妻妾中,亚芬最丰满。瞧那白屁股,把裙堆得老高… …」

  「你的风把她的裙子吹高的,她都拉掩不下呢,掩得了这边,遮不住那边……」菊也秀丽看着两女的裙,在风中扬摆,她暗中想,风系魔法被他如此使用,会否令创造这魔法的精灵死不瞑目?

  「讨厌的风,什幺时候停啊。这里的天气总是风和日丽,今天怎幺起这诡异的风?」亚芬埋怨地道。风把园林的花林吹得沙沙地摇,但头顶仍然是蓝天淡云,看不出暴风雨来临的徵兆。她也是略感尴尬,不曾多虑。

  紫宁幽语道:「这风也不错,不强不弱,吹得心旷神怡。我也想像吉兰这般,裸着感受风的吹拂,反正这里也没有别的生息。」

  「紫宁姐姐,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吉兰走到紫宁背后,伸手弯到她的胸前,解她的衣扣,她惊叫道:「吉兰,别闹,我随口说说,你别当真!」

  吉兰依然缠着要脱紫宁的衣服,紫宁推拒,两女厮闹。

  「两位姐姐,我到别处走走,等会再寻你们。」亚芬对姐妹之间的厮闹见惯不怪,她丢了句话,急急地走离。

  「秀丽,你隐藏一会,然后出来找吉兰。我保护亚芬,她有身孕,怕有闪失……」

  布鲁抛出堂皇的藉口,紧跟在亚芬后面,隐入花木深处。

  亚芬躲在某丛深绿后,东张四望一会,迅速脱掉亵裤蹲坐,却是稀哩地撒尿。

  「讨厌的风!」她紧紧地拢抓裙摆……

  布鲁暗自思寻机会,恶风止息。他的脑袋灵光一闪,移到亚芬左侧,急速地褪裤,撤消结界,握着鸡巴尿射,惊得亚芬转首,透过绿叶看见某个男人对着自己撒尿,她的孕尿顿止,蹲在地上久久未敢哼声,因为怕惊动繁叶密枝另一边的猥琐男。

  「好爽!六年多没来这里撒尿,没有我的浇灌,这些花木只长叶不生花。精灵族缺不了本杂种!嘿嘿,再射得带劲些,誓要射穿叶子……」

  因枝叶生得矮浓,亚芬又是蹲着,他装作看不见她:而她信以为真,怕被他发现,也不敢出声。他的话语刚落,她就见到他走前两步,拱胯压推枝叶,于是她看见那根坚硬的、粗长的肉棒。愕然之间,但见那马眼射尿出来,她低叫一声,侧身要避开,不料失却重心,仰跌在地……

  「谁?」布鲁低呼,跃飘过来,看着眼前摊张双腿的亚芬,他佯惊道:「咦?亚芬夫人?你也在这里撒尿?我吓到你啦?我扶你起来吧,你怀孕,不方便……」

  他朝她弯俯下去,吓得她脸面变色,四肢举上来要挡他,却踢到他的膝盖,他叫声「哎呀」,假装被她踢得站不隐,朝她跌趴下来,胸部抵住她的双膝,双手及时地撑住地面,胯棒巧妙地抵在她尿湿的阴户:她在慌乱中未察觉这种刻意的「校正」,当她惊醒之际,龟头已插入她的阴道。

  她傻了,愣愣地让整根肉棒插入,胀得她不自觉地呻吟,又感肉棒在体内越来越胀顶……

  「亚芬夫人……」布鲁温柔地呼唤,缓缓地抽插起来,她方始清醒,不作思考地推他,咽声叱诉:「让我起来!肚子被你顶坏了,呜呼,你是故意的,没有那幺巧的事情,你淫我……」

  布鲁见她泪哭,不想把她逼得太急,「再多几下,我好喜欢在你里面」,继续抽插二十来下,插得她有些舒服了,他翻身坐到一旁,顺手扶抱起她,安慰道:「别哭啦,我不是停止了吗?我道歉好不好?我是故意的,谁叫你在我面前撒尿?你勾引我……唔,你要做什幺? 」

  亚芬感觉肚子没事,她挣扎着脱甩开他,蹲到一旁,继续撒尿!

  「刚才的事,当没发生过,谁都不许说。」

  亚芬转首看他,那俏红飞红。

  她虽感愧疚,却已平静下来。

  布鲁跪爬到她身后,轻搂她的胸脯,道:「亚芬夫人,你好像不是很生气耶,等你撒完尿,我们继续好吗?」

  「你若敢侵犯我,我便大喊大叫,她们也在这里……」

  「你以为我会怕她们?」

  亚芬沈默了,她心里清楚,他是不会害怕的。

  「怎幺没话说?」布鲁咄咄逼人地道。

  「随便你,顶多我自尽。」亚芬悲咽道。

  「一尸两命啊,也太缺德了。」布鲁笑语,直起身体,绕到花林另一边,捡起裤子穿上,又绕过来,见她整妆完毕,他瞄了瞄她丰挺的胸脯,道:「我以前是这里的园丁,常到这里干活。明天要离开,所以过来瞧瞧,撞见你随地撒尿……」

  「你才随地撒尿!」亚芬羞嗔一声,多少相信布鲁的话,但她又被骗了。

  园林出产高尚的盆栽,精灵不允许布鲁接近,今日是他首次踏足这里。

  「我是男人,随地撒尿不稀奇。鸡巴硬着,回去找我的女人。」布鲁闷哼一句,转身走几步,引起惊呼,却是与三个裸女迎面相见,她们自然惊叫。「谁把你们的衣服偷了?」

  亚芬急走过来,道:「你们怎幺……,秀丽,你怎幺也来了?」

  菊也秀丽不善说谎,她红着俏脸,吱唔道:「他……他,要我带我他过来偷你们。刚才那阵风,是他作恶。他追你而去时,我感到愧疚,怕你被他伤害,现身与她们相见,她们却脱我的衣服……」

  「秀丽,你怎幺不早说?我以为你自己过来的……」紫宁嗔责,她的确不知道布鲁在此。

  「你们都没给我说的机会……」菊也秀丽垂首辩白。

  「我回去取衣服。」紫宁转身欲离,吉兰抓住她的手,「紫宁姐姐,都被看遍了,急什幺呢?我们应该问问亚芬妹妹有没有被他侵犯…… 」

  「没有,他只是偷看我撒尿。」亚芬半真半假地道,「他是个偷窥狂。」

  「我还是暴露狂!」布鲁低喝一声,风刃撕啸,把他的衣服切割得粉碎,走到吉兰身前。

  在诸女的惊诧中,他扛起吉兰的左腿,把她提得右脚尖立,胯间硬棒顶挺几下,抵正阴道口,腰胯使颈一挺,巨棒肏入偷湿的阴道,爽得她仰首低吟。

  「虎沖说我可以和你重温旧欢,你应该不会说我卑鄙吧?」

  「我喜欢你的卑鄙,起码没在夫君面前,伤他的自尊。喔嗯舒服,好怀念。」

  吉兰风骚地盘起双腿,缠在他的腰臀,双臂搂紧他的颈背,上下摆动肥白的屁股,「哦喔喔!紫宁~亚芬,你们先回去吧,我与宗主欢爱一次便回。我不穿内裤出来,本是想找他偷欢,结果你们要跟过来……」

  亚芬和紫宁无语反驳,因为的确是她们要跟着吉兰出来的,她们也没料到吉兰出来偷情,初时纯粹认为她是找菊也秀丽闲聊,哪预想得到此时的局面?

  紫宁早对布鲁「印象」深刻,她见吉兰无所顾忌地与布鲁交欢,虽感刺激,但理性让她的情慾止步。她走到亚芬身旁,柔声道:「亚芬,我们到别处去。你我都知道吉兰眷恋他,就让她放纵一次吧,唉。」

  亚芬看了一会交欢的两人,跟随紫宁离去。两女刚走四五步,听得吉兰疯狂的尖叫,惊得扭首看回来,却见他拍振双翼,悬立于空中狂肏吉兰,她们看得忘了离开。

  「啊呀呀!宗主大人,插我~在天空中插我!第一次在空中做爱,好刺激啊,喔啊~舒服!宗主大人,我要改嫁你~喔哦哦……」

  菊也秀丽嫉妒地娇喊:「下来啦,你都没有张翼和我做爱,却跟吉兰先做。」

  「呼…噜!我就和你做过两次,刚才那次在帐里,怎幺张翼?等会插着你在天空飞……」布鲁信誓旦旦地回道,「吉兰,你生育孩子后,下面更骚了,喝你几口奶水,补充营养先。」

  他埋首吉兰的耸胀的胸脯,咬吸她的奶汁……

  「亚芬,我们走吧!」紫宁嘴里如此说,双眼却注视空中交欢的男女。

  「传说中的翼精灵美少年……」亚芬喃喃自语,「以前不相信,原来真的有!

  紫宁姐姐,再看一会,他不会伤害我们的啦,虽然他是个坏蛋,可是他很温柔的……」

  紫宁扭首凝视亚芬,似乎看出一点端儿,细声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跟他做过?」

  「没……」亚芬红着脸否认。

  「真的不怕吗?」紫宁追问。

  「嗯,不怕。」亚芬坚定地道。

  「也好,看看吉兰妹妹和翼精灵做爱……」

  【第六集】第三章:辛勤的园丁

  布鲁在园林的上空盘旋几圈,吉兰的心神也在高潮中盘旋,然后他抱着她降落到三女面前。他鬆开手时,她软得滑坐在他脚下,「秀丽,去把你们的衣服抱过来……」

  「不去,我要跟你做爱。」菊也秀丽拒绝道。

  「听话,我在这等你……」

  「好吧。」菊也秀丽掉头便跑。

  亚芬和紫宁看到布鲁变异的阳具,惊得双眼瞪大。

  紫宁道:「布鲁,你在天空放肆,不怕被别人看见,害了吉兰?」

  布鲁扫视紫宁诱人的裸体,色色地道:「紫宁夫人,难道你不晓得我是结界使?这一带被我的结界封印,别人看过来,和平常没两样,却是看不到我们,当然也听不到声音。但是,如果有人撞进来……,我也会提前知道,所以,你的担忧很多余。」

  亚芬见布鲁盯着紫宁黑乎乎的私处,她移步挡到紫宁身前,嗔叱道:「把你的淫目收回去!夫君说你可以跟吉兰欢爱,没说你能够姦淫紫宁。」

  「啊?是这样吗?今日我为何总感觉他想把我灌醉,让我淫乱他的帐?再说了,你同样是女性,挡在她前面,到底是何用心?想要我先姦淫你?」布鲁缓缓逼近,直贴到她胸前,也没见她躲避,他知道她已经不害怕自己,「亚芬夫人,你的内裤掉了……」

  「我不会上当……」亚芬嘴上如此说,却还是低首看了看,证实他的话是假的,她怒得仰首瞪他,却不知说什幺。

  布鲁欲吻她恼意的嘴唇,她慌得侧移一旁,他趁紫宁疏忽之际,「吻」继续送上,印在紫宁的嘴唇,吓得紫宁急退两步。他乐得淫笑,道:「我刚才给过你们机会,好让你们逃跑,但你们留下来观望,也就别怪本杂种了。」

  他的身影急闪,拥抱了紫宁,强吻她的嘴。她略挣扎便屈服,甚至回应他的吻。

  相吻之间,他的右手伸入两人的胯隙,抚摸到她黑秀的阴户,只感湿得厉害,阴唇柔软润嫩。他的手指继续深入,肆意勾弄。

  轻拍的肉翅,打得周围的枝叶,轻响……

  紫宁的呼吸变得急促,柔荑开始缠抱布鲁。

  喘息过来的吉兰起身走到布鲁背后,伏依在他的背部,吻舔他的汗水,娇语道:「你可要温柔对待紫宁妹妹哦。」她平常称呼紫宁为「姐姐」 ,只因紫宁是虎冲的大妾,但紫宁毕竟比她小三岁,有时她也称为「妹妹」。

  亚芬不满地道:「吉兰,你怎幺协助他姦淫紫宁?」

  「你哪只眼看见我协助?」

  「你们这样子不应该……」亚芬跺脚道,她看见布鲁已把紫宁的嫩腿 起,惊得顿语。

  他却没有停顿,那根粗长的、恐怖的巨阳,抵在紫宁黑毛丛中,插挺四五下,不得门而入。

  吉兰握住他的肉棒,塞入紫宁的阴道口。

  布鲁猛地挺腰顶插,胀得紫宁仰首呻吟,「啊…疼!」,伸手欲推开他,他已振翅沖天……

  「紫宁姐姐是不是喜欢他?」亚芬无奈地问吉兰。

  「有点喜欢吧,否则像紫宁这般理性的女人,怎幺会安静地接纳他?紫宁若很抗拒,我也会求他别侵犯她。亚芬,你得替我们守密,我会阻止他伤害你……」

  吉兰内心也堪忧,毕竟她们是虎冲的妾妻。

  「我不会说的,那会伤害夫君。」亚芬叹语,仰首追望。

  菊也秀丽迴转,抱了一堆衣衫。

  吉兰开始折周围的枝叶摆在地上,然后把衣服铺到枝叶上,期间菊也秀丽会意协助。

  摆弄好「地舖」,两女坐上去,吉兰趴到菊也秀丽的胯间,强行淫玩秀丽的私穴……

  亚芬站得累,也坐到「地舖」,感觉下体湿得厉害,极为不舒服,她乾脆躺下去,曲张双腿,闭目养神。过半刻钟,布鲁与紫宁从天而降,她也不睁开双眼,只晓得他在身旁,喘呼着肏菊也秀丽。听着淫言浪语,她的慾潮烧体,却装作若无其事。

  当菊也秀丽高潮,她的春心揪紧。果然,永不知足的布鲁,跪移到她的胯前,撩起她的裙子,扯脱她的小湿裤。她想装睡也不行了,睁开双眸,嗔道:「滚开,我不会从你……喔!」

  布鲁钻首吻舔她孕秽的骚穴,她呻吟着仰撑上身,隔着裙布轻拍他的脑壳,「你若害我贞操,我便与你鱼死网破,把你姦淫我们的事情,告知我们的夫君~喔呀!不要咬我阴唇……」

  「你是第一个勾引我的,害得我生出偷人之心……」

  「我怎幺勾引你?你趁我撒尿时,姦淫我……」亚芬急中出错,说漏了嘴,愧疚地看了看身旁的三女,无力地倒躺,「罢了,我也不装骗了,你们寻我之前,他偷奸了我。本来我不敢说的,但你们跟他好过,我也任由他……」

  吉兰欢喜地爬过来,拉着她的裙摆,把她的连衣裙翻褪,解去她的内衣,露出她丰满圆耸的乳,浪笑道:「嘻!亚芬,你瞒得真紧啊,原来早偷吃,骚蹄子。」

  布鲁爬身上来,凝视她丰豔的脸,肉棒悄悄地抵到她的阴缝。因她的阴户流水甚多,加之刚被他插过,此次的进入很顺利。她被胀插得舒服,仰首搂住他的颈,风骚地娇喊一声「我也要飞」,便死死地吻住他的嘴唇。他振翅平升,依了她的慾愿。

  「这妮子肯定憋了很久……」吉兰道。

  「我都没得到天上。」菊也秀丽飞醋。

  「那根肉棒,好神奇!」紫宁满足地讚歎。

  吉兰轻声媚笑,道:「若不神奇,如何征服女皇?」

  紫宁坐起身,低首看着私处,幽语道:「虽然……很舒服,他也很讨人喜欢,可是这种事情,以后别犯。我们都是为人妻的女人,丈夫也是伟岸男子,这次就当偶然的失足吧,唉。」

  吉兰坦然道:「没事的,也只能偷欢一次,明儿他回精灵族,以后谁活谁亡都是未知,何必顾忌?夫君以前看着我跟他做爱呢!夫君他也不是什幺好货,天天出去偷吃,不思满足我们。你想想,自从我们生育孩子后,他跟我们做过多少次?虽然我也爱他,因为他是我孩子的父亲,然而每想起宗主,就想要宗主肏我!」

  「我们…别提夫君,好吗?」紫宁惭愧地哀求。

  「嗯,明白。」

  吉兰会意地答应,见紫宁表露出偷欢后的愧意和抑郁,便爬到紫宁的身前,轻搂她的腰身,与她相吻。

  两女融入淫境。不知不觉间,布鲁收翼落地。

  亚芬舒爽到瘫,随势躺下来,张着一双白腿,嫩肥的阴户,流出股股精液。

  「他在我里面射了精,好多好多的精液……」

  「你怕什幺?怀孕期间,不会再怀孕,夫君也几乎不找你做爱。」吉兰说着,爬过来舔吻亚芬的肥穴,把流出的精液吃进胃里,美美地道:「宗主的精液,是很好的营养品,能够让女性驻颜,不要浪费。」

  亚芬倏地夹紧双腿,道:「真的?」

  「你没见俪倩六年来容貌没变吗?」

  「她本来很年轻……」

  「梦玛莲和莫芜统领比六年前年轻。」

  「哟,这倒是真的,难怪女兵都找那两个精灵做爱,看来传言不假。」亚芬恍然道。

  「屁呢!我们的女兵,以前也有很多被男性精灵姦淫,但她们都在变老。只有跟宗主大人欢爱的女性,这六年来变化不大。那些跟他做爱越多的,反而越活越年轻,俪倩就是最好的例子。我想找宗主多做几次,好多保几年青春,服侍我们的夫君,这想法没有错,嘻嘻。」吉兰找了个风骚的藉口,又吮亚芬的私穴,惊得亚芬娇叫:「吉兰姐姐,你别都吸出来啦。」

  布鲁躺在四女之间,伸展他的四肢,忽地眼眉一挑,道:「紫宁夫人,好像有人进来,你不去瞧瞧吗?」

  四女惊得看他,紫宁回道:「你不是设了结界幺?」

  「这结界只是掩人耳目的,不能够阻挡别人进出……」

  亚芬拿起她的衣衫要穿,布鲁又笑道:「急什幺,来的是我的姘头,你们只管放心。」

  「还是穿上衣服比较妥当。」紫宁也要取衣服穿,但布鲁赖躺着,压着衣服不让她得逞,亚芬过来相帮,他把亚芬的衣裙也抢过来夹在他的腿间,两女便跟他闹抢,却听得一声怒叱:「你们干的好事!」

  竟是卢美娜的声音。

  四女看去,卢美娜从花木后面走出,虎冲另外三个妾妻相随而来。

  女人们都傻眼了,兰玫叱骂道:「你们三个骚货,背着夫君偷男人!」

  「四姐,我们……」亚芬欲辩驳,却无从驳起,转首对布鲁娇喊:「淫贼,你不是说来的是你的姘头吗?为何都是我们的姐妹,难道你跟她们有一腿?」

  花儿紧张地道:「我没有,我只是被他亲过……」

  罗莎也撇清道:「胡说,我罗莎未嫁之前,虽曾有过男人,但嫁给夫君后,不曾出轨。」

  兰玫正欲出言反驳,布鲁已然笑道:「骗你们的啦,我哪有那幺多姘头?既然一家女性到齐,你们慢慢讨论家事吧,我和秀丽先回去。今日旧地重游,本想轻鬆写意,不料还是得在园林里干活,我果然是精灵族最辛勤的园丁,难怪精灵族需要我。」

  「你等等,我们必须搞清楚这事,你是当事人,不能提前离开。」卢美娜挡到布鲁身前,出手推他的胸膛,他装着跌坐回去,她道:「说,到底是他强姦你们,还是你们勾引他?」

  「是他强姦我们啦……」亚芬说的也是实话,但她不愿意讨论下去,转移话题道:「大姐,你们不是陪夫君喝酒吗?」

  「这家伙离开后,他独自喝闷酒,把自己灌得烂醉。我们安置了他,都想到外面走走,便一齐出来。说起来就气,他今日把无耻的家伙邀入我们的帐,明摆着引狼入室,现在不是戴了绿帽?活该!」卢美娜装出生气的模样,突然跪倒在地,抓住布鲁的软茎,怒叱:「这混蛋淫乱我们夫君的妾妻,姐妹们赶紧过来,阉了他的淫根。」

  罗莎和兰玫见卢美娜如此勇敢,她们兴沖沖地跪下来助阵,但忽感不妥。

  兰玫率先道:「大姐,我们没带刀具啊,怎幺阉割他?」

  「咬断!」卢美娜「急中生智」地道。

  「我不咬!」罗莎拒绝。

  「不要这样啦,阉了他,也解决不了问题。三位姐姐都被他姦淫了,我们应该首先安慰她们。」花儿柔声劝道,她坐到亚芬身旁,伸手抚摸亚芬的腹肚,关切地道:「六姐,你的肚子……没事吧?他那根东西比夫君的还粗长……」

  亚芬感激地道:「妹妹,我没事,你求姐姐们让他离开吧。我知道对不起夫君,你们别告诉夫君好吗?我也没想到撒尿的时候会被他撞见,吓得我跌躺在地,朝他张开了双腿,事情就发生了,三位姐姐也被我连累,呜呜。」

  她还挺通情达理的,把故事说得那幺委屈,把所有的罪过独揽。

  吉兰哀怨地道:「我们今日不该来的,他原是这里的园丁,想在离开前过来看看。你们都知道,我和秀丽都怀念他呢,偏撞破他和亚芬的事,他掉头针对我们,我便半推半就的从了,紫宁见我们都依了他,也不敢独善其身,跟着我们淫乱。大姐,你原谅我们吧,以后不敢了。」

  卢美娜半信半疑,但她自身也与布鲁偷欢在前,撞破布鲁与四女的淫欢,她心里都感嫉妒,手中又握着他粘秽的软阳,欲心蠢蠢骚动,下体早已暗湿,偏找不到藉口跟他交欢,也不知如何说服剩余的三个妾妹加入,心里甚是闷愁。

  「你们谈得差不多了,我真要离开啦。」布鲁假意地道。

  「谁準你离开?」卢美娜叱喝一声,朝花儿说道:「花儿,你去找把刀具?这里是园林,应该有割草翦枝的器械。」

  花儿嗔道:「大姐,我怀孕呢,不要四处乱走。」

  「你是否被他吻过,就要护着他?」

  「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还不赶快找刀器来切割他的生殖器?」

  「无聊!」花儿娇叱一声,起身离开。

  卢美娜挤了个眼色,布鲁当即会意,扯掉她的手,起身说道:「尿弊得紧,我先去解决。」

  言罢,他朝花儿的相反方向走离,迅速地隐入繁密的花木之中,然后又折转方向,凭着听觉和嗅觉,轻易地寻到花儿,却见她轻鬆地走着,他轻手轻脚地跟在她后面,本想吓她一吓,但想到她有孕在身,只得轻咳一声。

  她转首回来,凝视他一会,道:「这里虽然很大,但我叫唤一声,她们都会听到。」

  布鲁默然,只是看着她,朝她张开双臂,她低哼一声。他缓缓地走到她身前,搂抱住她,轻吻了她的娇唇,道:「你是聪明的女孩,应该了解我是这里的主,一切在我的掌控中。回去吧,找什幺刀具,真要阉我,使劲抓我的卵蛋……」

  「我要尿!」花儿放浪地道,她蹲到他的脚前,伸手撩起裙摆,扯短裤至膝,便在他眼底撒尿,「我讨厌虎冲叫我陪酒,我是他的爱妾,他把我当作侍女一般推给你,把我惹恼了。」

  布鲁没想到这个羞涩的年轻人妇,骨子里那幺憋犟,他不知该与她说什幺,自语一声「我也尿」,握起他渐硬的阴茎,转身向前撒出一线尿水。

  两人尿罢,花儿朝他伸手,「拉我」,他扶抱她起来,她又问:「你不趁机姦淫我吗?」

  「没硬。」布鲁诚实地道,刚刚他是有点勃硬的徵兆,可是拉出半泡尿,那根东西又见软。

  「我就知道男人刚射完,不会很快勃起,所以不担心,哼!」她挣脱他的怀抱,往原方向返回,他愣然片刻,急追几步,拦腰把她抱起,照着她的樱嘴狂吻一通,朗笑道:「刚才我听亚芬说,你是被虎冲强娶的?」

  「那又怎幺样?他很负责任,对我很好,我就气他把我当物品送出……,你强吻我多次的事情,我都没跟你算帐,管我那幺多事!」

  「你多少岁?」

  「十五。」

  「难怪这幺娇嫩……」

  「你要这幺抱着我?」

  「我想她们不会感到突然。」布鲁回答着,已经靠近诸女,他绕出花木的遮掩,她们看见他抱着花儿,果然没现出多少惊讶,他道:「撒尿的时候,遇到花儿夫人,她是刀具没找着,却找到个地方撒尿,就是我的脚前。我担心她尿完之后虚脱得无力走路,所以抱她回来。」

  「你才虚脱,你肾亏,勃不起。」花儿回骂,布鲁已抱着她坐到地舖,她觉得臀背压着硬物,惊得坐离一旁,扭首一瞧,他的肉棒坚挺如枪,她啐道:「呸!这幺久才硬……」

  除了卢美娜、吉兰和秀丽,其余诸女都没料到布鲁勃起如此之快,她们暗中惊叹之时,布鲁伸手把亚芬搂抱入怀,让她偎靠他的胸膛,双手分开她的丰腿,握肉棒插入她的肥穴,她呻吟一声,看了看卢美娜,低首羞道:「你们若没办法制服他,便先行离开吧,我反正被玷汙了,再让他姦淫一次,也…是一样。」

  布鲁听她说得可爱,推她跪趴向前,跪立在她的肥臀后面,轻轻推送。他右手抓揉吉兰胀饱的奶房,左手狠狠地抓花儿玉峰,痛得花儿娇声尖叫:「痛啦,再不鬆手,我咬你了。」

  「就不鬆手……」

  花儿抓着他的手腕,低首咬住。他抽出阴茎,坐退回来,右手一抄,把她抱入怀中。她依然咬着他的左臂不放,他没感到有多痛,猜测她是装模作样,右手伸到她的裙底摸索,那里水灾严重。他暗里把她的亵裤扯偏,握住肉棒往她的阴道塞入。她咬得重了些,皆因阳具胀塞得她紧咬牙关。

  超紧的妙穴!

  布鲁享受着阴茎在阴道里的舒服,从她的裙底抽手出来,抚摸她黑秀的柔发,道:「若你不鬆口,我就撕掉你的内裤,插你的小穴。」

  花儿仰首起来,嗔道:「放手,我要回去。」

  「再坐一会嘛,我的怀抱又没有毒刺。」布鲁故意动了动臀部,巨阳在她的阴道里摆顶,她咬唇恼瞪他,转首朝卢美娜道:「大姐,他硬是要抱着,我是有身孕的,不好挣扎,你们帮忙,把他拖走……」

  「你捨得吗?」卢美娜冷冷问一句,掀开她的长裙,诸女看见肉棒深插在她的淫穴,她羞得捶打他的胸膛,咽嗔道:「都怪你!施法把东西变得细细,那幺轻易就插入,到了里面变粗长。大姐…我不是故意欺瞒,他没脱人家小裤便使坏。」

  卢美娜轻骂道:「你既然不愿意,为何还要赖着?」

  「他抱我……」

  「我只看到你抱他!」

  花儿微愣,发觉布鲁的双手没抱自己,倒是自己抱着他的躯干,她猛地爬到一旁,羞愧无语。

  卢美娜盯着布鲁的淫茎,伸手握住,语出惊人地道:「罗莎、兰玫,你们也跟他做一次。」

  罗莎惊道:「大姐,为何要跟他做?」

  卢美娜道:「她们四个跟他有染,若果我们不跳进这染坑,她们防着我们,我们也不屑她们,以后如何相处?最妥善的办法,便是大家同坐一条船,谁都没法说谁。」

  「我支持大姐的提议!」花儿惊喜地道。

  「大姐真好……」亚芬由衷地感激。

  紫宁垂首低语:「委屈你们……」

  吉兰爽快地道:「大姐都这幺说了,我们没理由反对大姐,她可是我们家的领袖。」

  「我先来好了。」卢美娜「诡计」得逞,再也难以忍耐,起身脱得一丝不挂,诸女看见她的私处一片潮湿,没来得及惊叹,她已搂着布鲁的脖子,把他的巨阳整根坐吞,激情地摇摆她圆硕的屁股,呻吟道:「真舒服!比夫君的还粗长,插在里面就是上瘾,难怪几个小妮被插得甘心情愿。」

  罗莎是大胆的女性,兰玫亦是风骚个性,看到卢美娜带头,她们也放下矜持。

  兰玫问一声「这瑞安全吗」,吉兰说已已设置结界,她便除衣解带:罗莎叹息一声,也依从卢美娜的安排。

  布鲁与诸女轮翻淫欢。后来的四女和菊也秀丽,强烈要求在空中做爱。他再次张翼带她们「飞天」,最后他从花儿瘫软的肉体抽出。大家都知道他在花儿的小穴射了精,看他舒服地躺着,卢美娜爬到他的身上,问道:「你把我们都睡了,得保证不杀我们的夫君。」

  「我不保证未知的事情,总不能够叫我被他杀死而不还手吧?我今日纯粹和你们淫欢,不想与你们做任何交易,因为交易本身比偷欢卑劣。」布鲁推翻卢美娜,要捡他的衣服,亚芬抢先一步把他的捡起他的衣裤抱在怀里,嗔道:「谁都没说跟你交易,是你自己误会。虎冲是我们的丈夫,大姐为他求情有错吗?你这幺急走干嘛?天色还早……」

  「都插你三次了,你还没满足?」

  「一辈子就偷这次,身都髒了,何必急着洗乾净?我们原本很忠贞,都是你害的……,我就不準你走,除非你能够把我的身心洗乾净,否则今日你得听我们的,因为你欠我们。」

  也许亚芬是虎冲七个妻妾中最聪慧的,同时也是最诚实的——

  布鲁轻拥她的丰体,道:「你明知我是偷女人的坏蛋,就别说我欠你们,大家相欢一场,谁都别在心里架付担子,那会压得两头憋气。我今日听你的话便是,你说还要我跟做几次?」

  「胡口!你以为我单想跟做那事?」亚芬获得布鲁的疼爱,芳心欢喜,嫩指戳他的胸膛,道:「听说你有另一种变身,我想看看你变身后,那根东西会不会也也出现变化。」

  「会。」布鲁诚实地回答。

  「快快变身耶……」

  「你先把我弄硬……」

  「我来!」兰玫刚刚获得难以想像的刺激和满足,以她的骚情个性,自然更想与他交欢多几次,她把他推倒在罗莎的软胸,趴到他的胯前,握住粗长的软阳,张嘴便含,手口并用地熟练套玩。

  吉兰与紫宁细语一句,两女分别趴到布鲁两侧,舔吻他的胸膛。

  布鲁爽得直哆嗦,朝亚芬招招手,道:「亚芬乖乖,赶紧过来蹲我脸上,我舔你的爱穴。」

  「不要啦,好髒的,里面有你的精液呢。」

  「不是被吉兰和兰玫舔乾净了吗?」

  「总之就是脏……」

  「我就是不怕髒,你给我过来。」

  布鲁低吼一声,亚芬趴爬过来,但他的头枕罗莎,她不能够蹲踩罗莎,恼道:「紫宁和吉兰在你左右,罗莎又在你头下,你叫我怎幺蹲?」

  罗莎媚笑道:「亚芬,你直接坐他脸上不就得了?」

  「一样压得你很重啊!」

  「不要紧,我的胸脯结实……」

  「好吧!」亚芬无奈地,双足摆到罗莎的右侧,双手撑在罗莎的肩膀和腹部,朝布鲁的脸坐落,当她的屁股触到他的脸庞,立即感觉到他的舌头舔吻她的阴户,舒服得她轻声呻吟,「喔…嗯喔!夫君最初那段时光,也常舔我的阴户,可是后来他变得急色。他是非常强壮的男人,总喜欢脱了人家的衣服就骑上来。我有时候怀念这种温柔,他却遗忘了曾经的温柔。」

  「六姐,你比我好多,他喝醉酒,就强暴我,把我的小阴道都撕裂了。事后我爸爸不顾生死地过去骂他,他把我爸爸打得半死,我跑过来求情,他发觉我生得漂亮,就要纳我为妾。我那时不肯,他又以爸爸的生命威胁。看在他对待我及我爸都好的份上,我原谅了他。」

  原来她也像奔妲一样生于「单亲家庭」,跟随父亲踏上征途,被虎冲强佔。

  「我与罗莎倒是心甘情愿嫁给他。我们在统都,也是将门名花,倾慕他的雄武及地位:嫁给他之后,也感觉不负所望。统观天下男性,有多少像我们夫君那般英雄了得?老实跟你们讲,曾经我们与夫君、班列一起淫欢过几次,之后夫君才娶我们进门。这些事情,夫君不準我们跟你们说,班列也很讲情义,没有再找过我们,也从不说起那些糗事。」兰玫说出隐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其实我更想嫁给班列,他也算是个情种,一心只想抢列英博古的妻子。」

  「嗯,我那时也想嫁给班列,他比较会哄女孩,床上功夫也不逊于我们的夫君。」罗莎一如既往的大胆。

  吉兰笑道:「狂布宗族的男人都很强悍的,以前陪过他们几次,我也陪过班列。唉,我陪过很多将领,奔代、列英博古、嘉罗等,就连欧根和拉泰那两根小鸡巴,都往我里面插过。欧根那死老头,老拿他的金棍摧残女孩,死得活该。」

  她用手指拔弄自己的阴唇,好一会,感叹道:「但我嫁给夫君后,就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关係。经历过那幺多男人,我最怀念的就是布鲁宗主,他拥有精灵的俊美,也拥有兽族的强悍,最重要的是他好会说话,总是哄得人家欢喜。不像一些男人,胯下厉害嘴上笨拙,又或者嘴上厉害胯下无能……」

  ——布鲁为了生存,不停地拍马屁,哄人的本事岂是假的?

  「喔喔!他的舌头…也比夫君的厉害,伸得好长啊,我都要高潮啦。」亚芬被布鲁的吻舔得兴奋,呻吟已盖过诸女的聊语,「啊…嗯!又舔我那里…嗯呜,他就喜欢舔人家的菊眼,夫君从不舔那里,我听说过肛交哩,夫君也没和我做过……嗯嗯,好想要插插… 」

  「下次给你的屁眼开苞,这园林似乎没有水井,不好搞。」布鲁双掌托起她肥嫩的屁股,把她的股沟和阴缝瓣得分张。

  罗莎道:「以前夫君和班列跟我们俩淫欢时,搞过两次后道,感觉很不舒服,后来他就没有进过后道,问他为什幺,他说嫌麻烦。你们不会都没跟夫君肛交过吧?」

  「没有。」卢美娜骚眼看着布鲁,她虽然没被虎冲肏过肛门,却被布鲁入过两次,把她的菊花都插爆,幸得他有异功修补裂伤,所以她对布鲁总有些特殊的感情。

  吉兰狠意地道:「我被欧根用金棍插过后道,痛得我想杀了他……」

  布鲁听着虎冲众妻妾的淫言骚语,眼睛却看着亚芬汁水渍渍的肥阴户。在众女中,她的身高中等,体态却丰满白嫩,阴户也生得肥膨:两片肥嫩的大阴唇被他瓣得缝开,里面的小阴唇短厚红嫩:金色的体毛,分布在她的阴户周围,看起来可爱又性感。

  看到此处,他不由得暗中拿虎冲七位妻妾比较……

  卢美娜是高大艳美的白种美女,她的阴户宽肥,因生育而稍见翻张,阴道又深又阔:大妾紫宁乃秀雅的黄种女性,阴户乾净闭合,却不是很肥隆,阴道也是中规中矩:二妾罗莎是豪放的白种艳妇,生得一般高挑,体态略显丰腴,胯户阴毛特浓盛,大阴唇平整闭合,然而阴裂甚宽长,阴道宽而不深:

  三妾吉兰,算是七女第二高挑的,阴户翻张,小阴唇外露,阴道的容纳性不错:四妾兰玫,是高挑的黄种艳妇,阴户稍见翻启及沈澱素色,阴道虽深却不宽:五妾亚芬,因年纪轻、未生育,阴道甚为紧窄,但长度一般:六妾花儿,体毛似未长齐,稍见肥胀的两片大阴唇上面未生毛草,倒是阴阜生着一丛淡黑,伊的缝裂很短,导致阴道极窄,却生得深长,她也拥有七女中最娇美的脸蛋,这大概是虎冲宠爱她的主要因素。

  「硬了。」兰玫惊喜地吐出肉棒,率先坐到重新勃硬的阳具上,岂料亚芬轻推她的胸脯,嗔道:「五姐,让我先啦,我被他弄得煞不住,就要高潮了,你让让我嘛。」

  兰玫低骂一声,退到一旁,亚芬急忙坐吞肉棒,轻摇肥臀,呻吟道:「好长的家伙,顶得我肚子生痛。喔唔…夫君说他太粗长,怀孕期间不肯跟我做爱,可是今天我让更粗长的肉棒插了好久,肚子也没有事。啊呀,半精灵,你刚才不是说变身吗?」

  「就变。」布鲁回应一声,龙鳞覆体。

  亚芬被他的鳞棒插得淫声呼喊:「啊哎!好烫,我里面被你融化啦。我要你肏我,使劲地肏我……」

  布鲁体谅她的肚子,翻身搂她侧躺下来,从背后轻轻抽送,渐渐地加快速度……

  诸女看着变得丑陋的布鲁,用那根同样丑陋的鳞棒,插得亚芬迷情乱意,都害怕亚芬出事,但她们关注一会,发觉他虽然抽插得迅猛,可是每次都没有全根送入,刻意地满足亚芬却不伤害她,她们心里又是佩服又是感激。

  亚芬抵不住半刻钟,已爽得迷糊。

  花儿爬到他背后,扳转他的身体,她转身背对着他侧躺,情动地道:「你要温柔些,姐姐们都是没有身孕的,等满足我之后,你再粗暴地对待她们。我告诉你,虽然我不见得爱虎冲,但我是她的妻子,我和你偷欢是偶然,但我跟他一辈子是必然。」

  布鲁无语,他把粗长的鳞棒,送入细窄的嫩道,把她直插到高潮频频,她迷糊地喊叫:「哥,我喜欢你,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嗯……嗯!好喜欢的,嗯喔!我要死在你怀里……」

  布鲁猛然抽出肉棒,翻身压住菊也秀丽,粗暴地侵犯她的嫩穴,插得她呀呀淫喊,不一会便高潮得瘫软。

  他见紫宁坐得最近,起身跪地,推她趴跪,巨棒推入她的蜜穴,她回首恼瞪他一眼,嗔一句「我不会甘心跟你偷欢一次」,布鲁喝一声「一次就肏烂你」,直接把她插得倒地似烂泥。

  风骚的兰玫把他推倒,坐到他的胯上……

  他仰身起来,捧住她爆胀的乳房,咬住她的奶头,咕噜唔鲁地吸她的奶水。

  「嗯嗯,嗯啊!我喜欢做爱的时候,男人喝我的奶水。半精灵,你生长这般快,是不是喝奶的缘故?啊…」兰玫上下被弄得兴奋,她搂得他紧紧,像是要把他挤入她的乳房里面,忘了她是虎冲的妻子。

  布鲁轮翻喝她两颗乳房的奶汁,直到吸得奶水少出,他仰首起来吻住她的嘴,把一口奶水渡入她的喉咙,与她舌吻一翻,他才退离她的嘴唇,道:「我这半天用汗水和精液浇灌你们的花园,不喝点营养液体,怎幺劳作?园丁苦命啊!这辈子都是劳苦的命,谁叫我最爱女人娇嫩的花园呢?卢美娜夫人,咱们亲亲——」

  他向旁边的卢美娜索吻,卢美娜欢喜地送上香吻……

  【第六集】第四章:偷欢概述

  布鲁和虎冲的妻妾混到天晚,回到营帐,雅瑟又悔言传他,逼着他陪了她们整晚。翌日昏昏欲睡地踏上回程。行走两日,索列夫和巴斯斯不堪忍受没有女人的旅程,先行赶路回去。诸女不愿回得太快,布鲁也知两族之间暂时不会出现意外,乐意陪着她们慢腾腾地返回。

  八日之后,回到精灵族,往返皇宫与王府之间,整整花了七天时间,两边的女性才肯原谅他故意拖慢回程的错。此时,他生长已定型,身高和体貌,和六年前的他没区别:诸女估计他不会持续「急速生长」,毕竟刚走出森林时的他与六年前的他,并没有多少变化。

  巴索两男在这趟旅程中收穫难以想像的艳福,更是仰仗布鲁:加之两男的生母及姐妹,都与布鲁是那种关係,他们更加理直气壮地做布鲁的跟屁虫,四处宣扬他们是他的左右臂膀,在精灵女性中招摇撞骗。

  他们常邀布鲁一起去慰藉精灵寡妇,但布鲁习惯了苦累的生活,平时总爱找些活做做,与他们甚少玩到一块:与其和他们胡闹,他宁愿多抽时间陪自己的女人。也因此,诸女倍感安慰。

  布鲁昨晚本来在玉韵儿的阁楼宿睡,早晨起来活动一翻,又到三圣的院子吃饭、聊谈「未来的希望」。之后小憩一阵,水月灵携妮拉寻来,三圣让他陪她们俩出去。到得皇宫前殿,遇见立野和香瑟妮,两妃问他们要往哪里,水月灵说随处走走,两妃于是跟随。

  途中遇见巴索两男,他们正被以古珞蒙「操弄」回来,满身是汗水,冲过来埋怨布鲁不给他们特权,但布鲁说「多流些汗会让你们更加强壮」 ,他们就朝四女敞开白晰的「美胸」,炫耀道:「我们强壮得令女人晕眩。」

  立野道:「你们应该晒黑些,会更显男子气慨。」

  巴基思道:「立野王子妃,我若晒黑些,你会否心动?我可以代替伽蓝照顾你……」

  立野娇笑不语,偎依到布鲁的臂膀,表明她不需要巴基思的「照顾。」

  索列夫见巴基思被拒绝,他落井下石地道:「巴基思,你表错情了吧?明知王子妃们,都被噁心的杂种封印,你还多此一举,丢脸。」

  巴基思不以为然地道:「说不定哪天王子妃不满杂种的花心,愿意让我这个专情男照顾呢,我们不要放弃希望……」

  立野道:「你去跟别的女人讲你专情的故事吧,她们虽然不相信,但她们会愿意听,我是不喜欢听故事的,所以不会变成你的『专情的故事』里的女角。还有,别整天想着拉他跟你们去製造故事,否则我断了你们的故事的基本。」

  「什幺基本?」索列夫问道。

  「停止供药。」立野笑道。

  「千万别断啊,我们会帮你们看紧杂种,是吧,巴基思?」索列夫紧张地道。

  巴基思急忙点头道:「我们会死死地盯着杂种,不叫他四处侵害良家妇女。」

  布鲁道:「断与不断,我说了算。」

  「杂种,你这是威胁!」巴基思喝喊一声,搭手索列夫的肩膀,道:「不好惹,我们先闪,明天再向杂种要些口粮。」

  布鲁看着两男离去,道:「什幺时候,我成为他们的供药商?我自己都没用过药,不知道效果如何,今晚弄几颗玩玩……」

  「去!你用药?想整死我们?水月,你说是吗?」

  「他想试试也无妨,那些药是夫恩雨特製,没有副作用。但我不喜欢他吃药。」水月冷淡地道。

  布鲁搂着她和立野,笑道:「你不喜欢,我就不吃。我最听老婆的话……」

  「你听我话不?」香瑟妮趁机问他。

  「你是我老婆?」

  「以前不是,现在就是。」小妮子霸横地道。

  「好吧,老婆,你要我怎幺听话?」

  「拜见我爸妈!你拥有了我,礼仪上得问候他们一声。」香瑟妮认真地道,虽然她明知布鲁与她母亲有姦情,但她还是坚持要他拜见父母。

  「嗯,你也得拜见我妈妈,她会很高兴。」立野赞同道。

  「不怕我勾引你们的妈妈?」布鲁坏坏地问,香瑟妮恼怨地瞪他,立野暗掐他一下,乐得他大笑,道:「我还怕你们的妈妈勾引我呢,我可不想把你们的妈妈接到皇宫里住,那会变成母女集中营,有点伤风败俗。」

  「你就是伤风败俗的主。」妮拉一语道尽事实。

  立野吻了妮拉的嘴唇,道:「妮拉最可爱。」

  「在外面别亲我,跟你不熟。」妮拉羞道。

  「看来我的努力还不够,今晚继续讨好你。」立野说得骚情,虽然妮拉是班列之妹,但精灵诸女同情并喜欢这可怜的女孩,「说起来,就水月不肯合作,我们的手指和性具,都不能够插入她里面,每次只能够在外面徘徊,不过瘾呢。杂种,什幺时候,向我们敞开水月美丽的暗河呀?」

  「我没办法,水月是我妈妈封印的,只有我能够进入,你们只能在她美丽的阴户外面逗玩,把她挑逗得春情爆发,本杂种持兇棒狠狠地肏得她变成淫妇,哈哈!」布鲁得意地道,转首吻了水月灵的脸颊,她冷嗔道:「若非看在师傅的份上,我绝对不会宠着你。」

  「现在我们去哪里?」立野问道。

  「先到香瑟妮娘家,再回你娘家。」布鲁回道。

  「拜访了她们,也到我姐夫家一趟吧,我爹爹牺牲了,妈妈住在姐夫家。」

  水月灵的声音依然冷淡,然而听着充满温情,她此刻说的「爹妈」是指明羽夫妇,毕竟她们对她的恩情,大于她的亲生父母:她当然也知道布鲁与那对母女曾经有一段,然而她早已看淡。

  「就这幺定。」香妮瑟蹦跳着走前,领着布鲁等前往她家的临时帐居。

  她的父母热情地迎接他们进帐。

  她十一岁的妹妹蓝瑟晶·图林诧异地望着布鲁……

  他朝她一笑,道:「蓝瑟晶姐姐,你不认得我啦?」

  众人都感愣然。

  香瑟妮问道:「你和我妹妹玩闹过?」

  「我变成小孩那段日子,和她们玩耍过几次。」布鲁随口回答,然后向她们的父母道:「我想不需要多余的介绍,今日主要是来看望你们俩,顺便谢谢你们不嫌弃我,愿望把我接入你们的帐里。」

  香瑟妮的父亲受宠若惊地道:「布鲁大人,你能够到我们的小帐,是我们的荣幸。只怕我家小妮,在皇宫淘气,给你们添麻烦。你们先坐一会,我拿些清洒出来,与你喝几杯。」

  布鲁曾是被精灵唾弃的杂种,但他如今权倾精灵族,更且几次奋命协助精灵战斗,精灵暗中已把他当成新的领袖。

  香瑟妮的父亲也懂得,如今女儿领着布鲁来访,表明女儿已是布鲁的女人,他心里偷着乐。

  「也好。」布鲁坐到帐中的小木桌前。

  香瑟妮的母亲玛琳·培根,取出酒和杯,倒了两杯酒给两男,道:「东勒,你不胜酒,小饮几杯即可,别叫布鲁大人看你笑话。 」

  东勒·图林举杯邀饮,笑道:「你别信她的话,我都没醉过。乾杯!」

  「那是你从来不超五杯!」玛琳失笑道,见两男饮尽,她又想倒酒,香瑟妮过来抢她的酒壶,「妈妈,我帮你倒酒啦。」

  玛琳推开女儿,道:「你是王子妃,又有身孕,哪能叫你操劳?」

  「我是你们的女儿,给爸爸倒酒是应该的。」香瑟妮不由分说的夺了酒壶,斟满两杯酒,道:「爸爸,我听说你很受欢迎,那些阿姨喜欢找你谈天,你可不能够只陪她们,冷落妈妈。」

  「乱讲,这些事情,轮不到你跟爸爸说。」玛琳轻叱,她清楚夫君偶然和一些寡妇偷欢,这在精灵族已不是什幺稀奇事,没必要放到檯面上讲,也不应该从女儿嘴里说出来。

  东勒喝了半杯酒,笑道:「你妈的美貌更胜当年,我怎幺可能冷落她?妮儿,别扰我和布鲁大人的酒兴,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啊!」

  「哼,男人都是坏蛋,不给你们倒酒了。」香瑟妮生气地坐到妹妹身边,看见妹妹癡傻傻地望着布鲁的侧脸,她道:「蓝瑟晶,你有没有听爸妈的话?」

  蓝瑟晶回神,答非所问地道:「姐姐,听说你在皇宫有自己的屋子,我能不能到皇宫里和你住?以前都是你和我睡的,现在我要和爸妈睡在小小的帐篷里,好不习惯呢。」

  香瑟妮想了想,道:「姐姐虽然住在皇宫,也有自己的屋子,却不好接你过去。」

  蓝瑟晶一脸的失望,垂首低语:「我想回家,有屋有床……」

  「妮儿,你便把妹妹接到皇宫吧,让她做皇宫的女使也好。她也懂事了,和我们住着,多有不方便。唉,希望还有回家的那一天…… 」玛林幽叹。

  香瑟妮嗔道:「这又不是我能拿主意的。」

  「姐姐,谁能拿主意?」

  「你问他。」

  「谁啊?」

  「你的布鲁弟弟……」

  「我不要跟他说话,他老叫我长大后嫁给泽布王子,我讨厌他!」

  蓝瑟晶稚气的俏脸显得异常生气。

  东勒道:「泽布王子有什幺不好?等你长大,你抢着要嫁给他。」

  蓝瑟晶泪汪汪地盯着布鲁,见他始终不转脸过来,她抓起小枕头就往她掷过去,脆声道:「小坏蛋,我要和姐姐住,你听到没有!」

  「好。」布鲁竟然回话,大家都看着他。

  香瑟妮爬到他身旁,问道:「我妹妹怎幺叫你小坏蛋?你对她做过什幺?」

  「我不就是劝她嫁给我的儿子?所以她讨厌我……」

  「他亲我,每次和我们玩,他都亲我们,还掀我们的裙子……」

  「啊啊!你讲点理好不好?玩游戏的时候,你们输了,能怪我吗?」

  「规矩总由你定,你使诈……」

  「酒喝多了,我要出外吹吹风。玛琳,这些事你处理。」东勒把烦事丢给妻子,急急地撤离。

  布鲁从玛琳手中抢过酒壶,仰首喝尽,道:「小孩子的游戏,不能当真。立野,我们到你妈妈那里吧。」

  「你把我小女儿弄哭,跟我到外面谈几句。」玛琳说罢,率先出帐。

  布鲁只得跟随出去。

  到得外面,她道:「你是不是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了妮儿?」

  「说了。」布鲁简单地坦白。

  玛琳艳眉轻皱,沈思片刻,道:「好好对待她们,别的话,我不说了。」

  「嗯。」布鲁答应,转身欲回帐,又听她幽语:「偶尔过来见见我,带上妮儿也可以……」

  布鲁背对着她,点了点头,掀帐而入,道:「立野,我们走吧。」

  「我不去啦,留下来陪妈妈。」香瑟妮略带歉意地道。

  立野体贴地道:「记得早些回宫,张罗蓝瑟晶的新屋。」

  「谢谢姐姐。」香瑟妮起身送他们出去,回到帐中,玛琳道:「妮儿,你陪妈妈走走。晶晶,你在帐里收捡,準备随你姐姐入皇宫。」

  「哎,妈妈……」

  马兰黛的母亲与立野的妈妈同住,布鲁并不感到意外。两女的丈夫已死,她们拥有共同的姘夫,平时关係自然很好,相处一起排解寂寞很正常。期间,他悄悄地伸手入立野妈妈的裙里摸了她的骚穴,她没有出声揭发,甚至拿媚眼勾他,使得他决定明日过来满足这个闷骚的寡妇。

  像香瑟妮一样,立野也要陪妈妈,水月灵便领布鲁和妮拉来到她的姐夫处。

  卢莉住在相邻的小帐,母女俩看见水月灵和布鲁,羞然含泪,皆因她们曾经唾弃水月灵……

  「妈妈。」水月灵轻唤。

  「嗯嗯,水月,让妈妈看看你。」卢莉感动地抓着水月灵的手,泪眼看着她,颤语道:「你还叫我妈妈,我以为你会恨我们…… 」

  「妈妈把我养大,我怎幺会恨妈妈呢?妈妈,你先坐下。姐姐,姐夫呢?」

  水月灵扶着卢莉坐好,她陪坐到右边,布鲁牵着妮拉坐到卢莉的左旁。

  明芷回道:「你姐夫刚刚带孩子们出去,一时三刻回不来。」

  布鲁听到此,侧首捧住卢莉的脸,给她一个深吻。

  妮拉愕然,明芷和水月灵,却视若无睹。

  「水月姐姐,他和你妈妈……」妮拉欲言又止。

  水月灵道:「六年前,他便与我妈妈、姐姐欢好,我带他过来,就是让他陪妈妈。」

  妮拉道:「你亲生妈妈也跟他……」

  「大家都知道,没什幺好说的。」水月灵阻止妮拉说下去,她对卢莉道:「妈妈,你要不要跟我到皇宫?」

  「不了,我得照顾三个外孙,你能够来看我们,已经让我欣慰。喔……」卢莉呻吟,原来布鲁的手伸到她的裙底,她轻推他的手臂,道: 「这里不方便,今木会回来。」

  「他回来我会提前知道。」布鲁不理她的推拒,抱她坐到他怀里,褪掉她裙里的亵裤,抚摸她的骚穴,只一会儿,她便湿透,他布设简单的结界,脱掉衣裤,把她抱到胯棒上,顺利地插入,爽道:「呼!卢莉夫人,你的穴又变紧了,很久没做爱啦?」

  「丈夫都死了,谁跟我做爱?你问得多余……」她被插入,变得乾脆,自解衣裙。

  妮拉娇叹一声:「你们真淫乱。」

  「水月,姐姐也想和他做……」明芷看着母亲与布鲁欢合,她提出淫秽的请求。

  水月灵道:「姐姐,爸爸不在了,妈妈寂寞,我才準他陪妈妈……」

  「就一次。」明芷见水月灵顾虑,她当即解裤,跪到布鲁背后,用她的阴户磨他的背肌,浪春地道:「姐姐又不是第一次对不起你姐夫,难得他到来,姐姐不会放过他,谁叫他当初偷我?」

  水月灵知道无法阻止,幽语道:「你们快些完事,我们不能久留,她们会埋怨。妮拉,你与我躺一阵吧,除非你想参与……」

  「不想。」妮拉跟随水月灵,躺到卢莉的被窝,闷了片刻,听得明芷淫叫,她搂着水月灵,道:「姐姐,你和我亲亲好吗?水月姐姐生得好美,我喜欢……」

  水月灵转身回来,凝视她一会,缓缓的朝她的嘴吻去……

  【第六集】第五章:沙珠的新床

  「最近雅瑟又有动作,你过去一趟,除了陪她们睡觉,没有别的成果吗?」

  蝶舞从寝室走出,坐到餐桌前:布鲁和雅聂芝等女正在用餐,他回道:「她说要踏着我的尸体前进……」

  「狠毒的女人!」蓝水澈诅咒道。

  夫恩雨道:「以我们的战斗力,很难抵挡人类再次进攻。若果人类像上次一样,倾巢而出,精灵族的命运可以预见。唉,生存和灭亡、希望和绝望,是精灵族无法解决的难题。我们能够做的,只是安静的等待、勇敢的面对。」

  「很多时候,我心里充满绝望。」蝶舞叹息,看着凯莉,道:「去把她们叫醒,什幺时候了,还赖在我的床上,死到临头都不懂收敛。」

  「母后,你还不是刚醒?」凯莉驳一句,走入蝶舞的寝宫,娇叫:「起床啦,一群骚货!」

  玉韵儿道:「二姐,扶我起来啊,我的身体软软的……」

  「我吃饱了。」布鲁放下碗筷,「樱侍,你陪我到莹琪那边。沙茶,你领莆氏姐妹过来。」

  布菊道:「二哥,何必那幺麻烦,让莹琪过来便好。」

  「我要用所有娇小精灵的淫液,祭沙珠的新床。」

  「所有?」天依惊愕,「阿伊也算吗?」

  「当然排除阿伊,昨天她才来偷过我的鸡巴,暂时不会来烦我。」布鲁说罢,牵着樱侍走出皇宫,进入王府,他让樱侍去通知诺特薇和里芷,便走入沙珠的阁楼,喝喊:「沙珠大人,你的杂种老公来了,快点出来迎接,否则插烂你的小屁眼!」

  莹琪从屋里冲出,跃身扑飞下来,他接住她的小身体,笑道:「你洗脸没有?」

  「都什幺时候啦,哪有不洗脸的?她们没跟你过来吗?」

  「估计一会便寻来,你师傅哪里去了?」

  「赖床呢,吃过早点,她又睡。仙蒂在我屋里,睡得正香。」

  「我们先到你师傅屋里。」布鲁抱着莹琪上楼,走入沙珠的寝室,道:「沙珠大人,我造的大床睡得舒服吧?听莹琪说你天天赖床……」

  「你听她放屁!我吃饱没事干,躺床上思考我的人生,为何我会变成你的玩宠?」

  「思考出结果没有?」布鲁抱着莹琪上了床,仰躺到沙珠的双腿间,头枕她的私处。

  她坐起来抚摸他的额头,回答道:「因为我是容纳百川的沙珠。」

  「扑哧!」莹琪失笑,啐道:「师傅,你的洞最细小,容纳个屁呢!若非你沾我的光,现在还是处女耶。你整天幻想跟男人那个,搞得那里肥突突的,像块瘤肉,难看死了。」

  「你尽量嫉妒吧,我那地方是最美丽最性感的,杂种最喜欢,进来就当枕头枕着呢。」

  沙珠被布鲁破瓜后,晓得她的阴户也能享受鱼水之欢,多年的自卑心态早得到释解,时常炫耀肥得过份的细型阴户。

  「有人进来。」莹琪听到阁厅的声响,她想跑出去看看是谁,布鲁抓住她的手,道:「别看了,是你们的姐妹。我让她们过来,想试验新床的稳固性。」

  「你不是早就试险了吗?很稳固的,你也要给我造一张新床哦。」莹琪乖乖地爬到他的胸膛,朝沙珠呶呶嘴,又道:「师傅,他枕着你那里,你不感觉累?」

  「我那里肥厚,能顶千斤重。」沙珠骄傲地道,她在这方面的言语,向来大胆狂妄。

  「沙珠大人,你顶谁啊?那来的千斤重?」诺特薇偷笑着走入,她的身后跟随五个小精灵。

  沙珠一瞧,喊道:「哇呀!你们都来了?我没邀请你们……」

  「我们不请自来——,仙蒂姐姐呢?」诺特薇没看到仙蒂,坐到床前,道:「里芷,你到隔壁唤仙蒂。我们老远过来,她可不能够偷懒。」

  里芷出去,不一会领着仙蒂进来。

  仙蒂一看这阵仗,便知布鲁之坏心。

  诺特薇、沙茶已脱得一丝不挂,沙珠、莆昏姐妹正在自解衣衫,莹琪和樱侍替布鲁宽衣。

  仙蒂回来一看,里芷把门反锁后也自行宽解,她识趣地边褪衣边说道:「今日你没别的事做吗?」

  「仙蒂妈妈,你管那幺多干嘛?快点脱衣上床,肏到你肚子大!」布鲁淫喝。

  诺特薇爬到他的左旁,把圆胀的乳房送到他的嘴前,娇声呼道:「杂种,喝奶啦!」

  莹琪和樱侍,把他的裤子褪丢床前,莆甘丝便趴下来捧住他紧硬的巨棒,舔他的马眼……

  莆旦夷和沙茶替莹琪、樱侍宽衣:里芷把小裤丢掉,从背后抱起仙蒂,把她压到床上,就在她的胯户舔逗:沙珠从枕底抽出四根粗细长短不一的玉阴茎(这些可是她把收藏多年的玉石献给布鲁打造的),丢了一根给里芷,自己拿了最粗长的那根(十五公分左右),爬到诺特薇蹶起的屁股后面,毫不犹豫地插进去。

  「叫你先宾夺主,插死你这小骚妇!」

  「啊噢!沙珠,温柔些,我没有湿……」

  「放屁!你湿得连你妈都不认得,装圣女?我插!」沙珠虽是最矮小的精灵儿,但说话粗鲁,或者这是习惯,也或者她要证明自己的「大气」 !

  「别插太厉害,小心她下胎生出一颗玉石。」布鲁换吸另一颗乳房,诺特薇正值哺乳期,且奶水充足,胀得两颗乳房比屋内诸女圆大一倍,他单手抓一颗刚好抓个满手。

  「淫棍,把那两根玉棍给我。」莹琪叫嚷,布鲁把玉具递给她,她把一根递交给沙茶,欢声道:「沙茶,你搞莆旦夷,我搞樱侍,看谁先把她们搞到高潮。」

  布鲁淫欲大盛,伸出双手,分别抚摸沙珠和莆甘丝的小淫穴,淫口吮吸得诺特薇浪声呻吟,胯棒缩得短细,让莆甘丝全根含入,爽得不知身在何处。

  屋里呻吟交杂,春意开始氾滥。

  「杂种走出森林,天天淫乱我们,没有一天做过正事,亏得精灵族把他救世主呢,他顶得多是淫世主。噢嗯…手指插深些……」沙珠一边数落布鲁,一边要求布鲁的手指往她的细洞里深插,归根结底她就是个矛盾的家伙,不管是语言还是行为,都矛盾得一塌糊涂。

  「樱侍流好多水啊,把她的黑毛浸得湿亮。她的阴道好像比莆甘丝的细窄耶,真可爱,就是没我肥,嘻嘻,除了师傅,这里没有人的阴户比我肥突。师傅那是变态,大变态…!」莹琪得沙珠真传,语无伦次的特质不输沙珠多少。

  「肥有何用?不是一个洞?」诺特微啐声反驳,她的阴户也细娇白嫩,却不是肥膨肉包,所以她要跟莹琪「针锋相对」。

  「吃饱!」布鲁低喝一声,挺了挺胯部,阴茎插顶莆甘丝的嫩喉,她娇呼一声,吐出他的淫棍,但见她二话不说便跨坐上去,拔开她小小的阴缝,一下子就把他的小阴茎,纳入她的蜜穴,天真地呻吟:「噢喔!这次我第一……」

  沙珠骂道:「莆甘丝,你第一阴险,进来就用上面的嘴,现在又用下面的嘴,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让开,我的地盘我先来!」

  「不要嘛!我辛苦把他弄硬的……」

  「放屁!你们没来之前,他早硬了。」

  「反正我不啦,正舒服着哩!沙珠大人,他不是也用手指让你舒服吗?」

  「手指哪能相比?我也有手指,大家都有手指,可我们谁有鸡巴?莆甘丝,你有吗?」

  「我有哦,在我里面呢,是我的……嘻嘻。」莆甘丝得意地娇笑,她一边耸摇小屁股,一边呻吟:「嗯嗯!噢啊!姐姐,你被沙茶弄得好淫蕩,叫得比我还大声,姐姐是淫妇!」

  「你…才是淫妇……喔,沙茶……」莆旦夷经不起玉阴茎的挑逗,处于半高潮状态。

  樱侍、诺特薇、仙蒂,也被莹琪、沙珠、里芷操纵玉石阴茎,抽插得呻吟满床。

  布鲁慾火高涨,胯间肉棒变化成第二形态,把莆甘丝顶挺得细腰崩直。

  「呀哎哎!要死啦,胀烂了,啊呀呀……」

  「呜!杂种,再深一点……」沙珠跟着淫叫,「把莆甘丝骚货胀爆!」

  「哼!我比你厉害,你每次被肏,都要死要活……」莆甘丝鄙视沙珠。

  「那是我的洞比你的洞紧,你那毛宽宽的大洞!」

  「你才毛宽宽,我紧着哩……」

  「你就毛多!」

  「干!」布鲁呼喝,仰身起来抱住莆甘丝,狂吻她的小嘴,她情动地耸摆嫩臀,活像在他怀里撒娇的小女孩,他把她压倒,跪趴劲插,「啊啊!哥哥,太使劲了,我会被你插坏……啊噢噢!」

  「杂种,插烂她,我有奖!」沙珠在旁吶喊加油,她手中的玉棍抽送加速,把诺特薇插得淫叫连连,「噢啦啦!沙珠,你别把我搞伤了,玉器硬中无软,可比不得肉棒!」

  布鲁埋首到莆甘丝微微胀隆的胸脯,吻舔那像是未发育的小乳,她兴奋地呻吟:「哥,吻我胸……」

  「你都没长胸……」莹琪啐道,「枉你活了二十八年,胸部都没发育,失败!」

  「你懂什幺,这叫可爱!喔…不!」莆旦夷刚想替妹妹辩驳,莹琪手中的玉器一插到底,爽得她顿语吶叫……

  「姐姐…嗯喔!姐姐,待会我与你联手整她……好舒服,大大的肉棒,我也不怕:小小的肉洞,都被撑宽啦,呜呜…」

  「不插宽你,以后如何生孩子?」

  「我不要生孩子……」

  「怎幺你们都不肯替我生孩子?」布鲁假装失望,还透着一点点伤心。

  莆甘丝嗔道:「我都还像个孩子呢,干嘛要逼我生孩子?噢耶…哥哥,轻些呢,会坏。」

  「肏你这幺多次,也没见你坏掉。」布鲁抽出阳具,坐到床上,目光落到莆甘丝的私处。

  她嫩白的阴户,裂张鲜红的汁洞。若是在平时,稍微隆起的两片阴唇形成的弧度,令她的阴户像小膨包,却偏偏生着浓盛的阴毛,这种稚嫩和成熟的特徵相碰触,成就销魂的组合。

  她虚喘着,眼睛迷离地望着他,怯慌地道:「你…生气啦?我不怕坏,你再要我……」

  布鲁抓住她的腰臀,把她抱拉过来,阳具对準小阴洞,猛地把她压拉过来,瞬间捅入她的毛洞,胀得她嘘声叫喊。他抓着她的没有他大腿粗的腰身,使劲地拉推,阴户猛烈地套磨阳具,爽得他呼喊:「别人不知道你的年龄,还以为我摧残幼苗呢,其实你比我还老……」

  「我不是老啦,只比你大四岁,你一只大腿都比我重,噢噢喔!哥哥,我喜欢你这般对我,感觉我是你胯间的宝贝,你的小宠物,噢嗯!好深喔,顶得我肚子震颤,你是我们家的公猪……」

  「公猪哪比得上本杂种?问问你家的母猪……」

  「你肏过我家的母猪?」

  「我一肏就是两头小母猪!」

  「噢嗯嗯…嗯啊!嗯噢……」莆甘丝尽情呻吟,高潮中的她,已不懂回话。

  莆旦夷嗔道:「布鲁,你说谁是母猪?哦嗯…我不是母猪,顶多我做你的小白兔,我要可爱的……」

  「瞧你这冷冷的面色,可以赶得上水月灵,还说你可爱?闷骚!」沙茶牙不尖嘴却利,手中的玉器使颈往里捣插,顶得莆旦夷拱着嫩胯淫叫。

  「沙茶,用你的手插莆蛋蛋的洞……」莹琪荒淫地建议。

  莆旦夷春脸变色,慌叫道:「不要呀!我也是妖小精灵,你们别害我,要插就插她们,我们可以用手征服她们……」她所说的「她们」,自然是指那些正常身高的精灵,因莹琪的「发明」,她们这群小精灵在淫欢中有了存在的价值。

  「诺特微这生过孩子的洞,应该可以容纳我可爱的小手。」沙珠得到启示,插出玉阴茎,伸出右手在诺特微的湿穴里摸涂一会,左手把阴户撑瓣得大开,右手圈起小拳往里塞,「啊哇!沙珠,不要啊,啊呀!进来了,好胀,我痛……,沙珠,你记着,一会我用脚掌踢进你的洞……啊啊啊,不要插……」

  「插死我了!死了……」莆甘丝无力地呻吟,布鲁放开高潮到迷乱的她,爬到莹琪的背后,伏身舔吻她肥隆的绿毛阴户,里芷当即离开仙蒂,爬到布鲁后面,大胆地舔吻他的卵蛋和屁眼,爽得他想弯回鸡巴插她的嘴巴,然而他硬直的鸡巴是不可能打弯的——可惜啊,后面生把枪该有多完美!

  仙蒂不甘落后,起身抓起被里芷遗弃的玉器,坐到里芷后面,举起白淫淫的玉棍,狠狠地插入里芷紧合的肥屄,「叫你插我!叫你插我,看我不插死你……」

  「仙蒂,啊啊,轻些啊,我如果被弄疼,不小心咬破你儿子的蛋蛋,可不要怪我!」

  「关我屁事!他不是我生的。我插死你,小骚货,敢玩我!」仙蒂平时虽安静,然而她是沙珠的孙侄女,长期和沙珠、莹琪在一起,语言和行为多少沾染两女的习惯。

  诺特薇娇喊道:「她们一家三口欺负我们,我们要联合起来啊。」

  莹琪啐道:「说到联合,应该是我们王府联合,对抗皇宫的入侵。」

  「不,我们要团结一致,对抗杂种的入侵,用我们可爱的小洞,打败他的巨棒!」沙珠信誓旦旦地道。

  「嗯喔…师傅,对的…喔喔,嗯啦!」莹琪呻吟难语。

  「我看你的小洞如何把我打败!」布鲁吶喝一声,跪直身体,挺胯送棒,抵住莹琪肥膨的肉户,狠劲插入,她低吟一声,脸伏到莆旦夷的胸脯,咕哝道:「死了,插进来,没办法反抗啦!」

  「你怎幺这样没有志气?简直给我丢脸!」沙珠恼嗔道。

  「师傅…哦师傅!我很有志气的,不但给自己找了老公,还给你找了老公……,哦师傅,好舒服啊,我不要对抗呢,我要享受肉棒……」

  「叛徒,把你逐出师门!」

  「莹琪别怕,她敢把你逐出师门,我把她打入冷宫。」布鲁故意气沙珠。

  沙珠道:「我容纳百川,你把我打入冷宫,我就找其它的男人……」

  仙蒂道:「姑婆,你好像被封印……」

  「哇呀呀!你又叫我姑婆,我整死你!」沙珠撇掉诺特微,拿起玉器,像只小猫一般爬过来,扳着仙蒂的股臀,往她鲜红的小洞便是一插,哼道:「让你三姑六婆的叫!我捅你,捅死你!骚洞,被两父子的肉棒插过,敢在我面前嚣张?」

  「呜呀!姑婆,不是我想被他们父子佔有,是他们强迫我,你欺负我,呜呜……」仙蒂委屈地哭。

  沙珠见情形不妙,抽出手中的玉器,把她搂抱在怀,安慰道:「仙蒂别哭,是我说错话。小仙蒂最纯洁,从来没被玷汙。」

  「姑婆,我们和他,算不算乱伦?」仙蒂泪语咽声。

  这次沙珠没有生气,她回答道:「我们算什幺?你没见皇后母女都跟他乱伦吗?他也跟他的妹妹乱伦,比我们过份的,多得是,我们是纯洁的一家。诺特微的老妈还被他肏得喊亲老公呢!」

  「沙珠,你说什幺,我妈跟他做过?」诺特薇惊恼地道。

  「咦,你不知道吗?你妈和他做过两次,他没跟你说?」

  「混蛋杂种,我爸会找你算账的!」诺特薇嗔骂出口,怒盯着布鲁,「你若再敢找我妈妈,我就带着女儿离开你!」

  「呼!是你妈找我的,我不小心就跟她好上,她让我别告诉你……」布鲁不知悔改地道。

  「我可以杂证明杂种的话!因为第二次是你妈找他,我当时在场,她淫蕩得很哩。」沙珠公正地道。

  「第一次肯定是他姦淫我妈妈,就像我一样……混蛋,我要疯了。」诺特薇几近抓狂,却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只得踹了踹双脚,摊开她的双腿,嚷道:「莹琪够啦,赶紧过来,我不痛快,要找你算账。」

  「我插到你痛快!」布鲁鬆手,莹琪整个趴到莆旦夷身上,她的私处撞到插在莆旦夷肉穴里的玉器,两女同声呼痛,莆旦夷嗔道:「我就在你下面,你捨近求远不嫌麻烦吗?」

  「你那里有东西塞着,我插不进去……」布鲁回一句,趴到诺特薇身上,扛起她的双腿,肉棒恢复原始状态,肏入她单薄的阴户,淫喝道:「痛快了吧?你妈被我这根肉棒插得痛快之极,第一次还被我插到流血。嘿嘿,第二次她让我插她的菊花穴,还说每个月要找我两次,下次我把她带到你床上,管叫你们母女痛快!」

  「啊噢噢!我恨你!淫棍杂种,我妈以前那幺忠贞,你坏她的贞操……」

  「别开玩笑了,你妈跟你老公玩过,你不知道……」

  「我妈跟克卢森通姦?」

  「克卢森强姦她的,但我没有强姦她。我直接说想跟她做爱,她什幺都没说,我当她是默许,抱她亲吻,她没有反抗,事情就发生了,她爽得什幺话都跟我说。

  克卢森强姦她之后,就要你嫁给他,后来多次和你妈偷欢。我还是喜欢你的穴儿,比你妈妈的紧些。」

  布鲁越说越带劲,抽插得也很带劲。

  「克卢森……哼!怨不了我给他戴绿帽。杂种,插我!让他在天上看着,我如何被你征服……」

  「你现在是我老婆,关他屁事!」布鲁霸道地吼。

  诺特薇笑得春媚,呻吟道:「嗯…嗯!我是你的老婆,你亲口说出,我原谅你诱惑我妈妈的过错,但你放过我妈妈,好吗?」

  「我尽量吧,她若不来找我,我不会找她。」

  「这难了,呜呜,妈妈,你淫蕩,跟我两个老公都有一腿……」

  诺特薇看开了,精灵族的淫乱,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最淫乱的男人,偏偏是她无法离开的,她能够怎幺办呢?

  ——认命吧!

  「诺特微,你看开些,反正你妈妈不是第一次偷人!」沙珠煸风点火地「安慰」。

  「我妈妈不是偷人,她是被强迫的…呜哦!呜哦哦!我也是被强迫的,杂种,你强迫我、虐待我!对待她们都用小肉棍,偏入我这里,使用大肉棒,胀得我要死,哦啊!顶我要命……啊呜呜!我又兴奋……」诺特薇搂住布鲁的脖子,仰身上来热吻他的胸膛,没有一丝被虐的迹象。

  「诺特薇,你高潮没?快把杂种让给我,他不是你的老公,而是我沙珠的老公,你的老公是克卢森……」

  「我改嫁了!我老公是他,按先后顺序,这里我最大。我和他做爱的时候,你还是老处女……」

  「我哪里老了?我比你年轻,起码我不是生过孩子的残花败柳,你才是寡妇!」

  「沙珠,我要把你赶出王府!」

  「好呀,我早想住进皇宫了。」

  「你想得倒美,不可能……喔!嗯哦!杂种,你的乳头好性感哦……」诺特薇被插到兴奋处,忘情地呻吟,也忘了跟沙珠继续斗嘴,她双腿盘绕在布鲁臀腰,双臂搂抓得他的背肌,吊挂在他的胸膛底下,任由他粗长的肉棒,插顶她娇嫩的小穴,兴奋得紧咬他的男性之乳。

  里芷爬到旁边,盯着布鲁的强棒征战诺特微的娇穴,道:「夫人,我觉得亲王的肉棒会让你更舒服呢,因为大小长短刚好适合你,为何你偏偏喜欢超粗长的肉棒呢?」

  「里芷,我没说克卢森不能令我舒服,只是我不喜欢他,你提这些是什幺意思?证明你纯洁吗?别忘了克卢森也搞过你,哼!」诺特薇不满地道,她不喜欢别人拿克卢森和布鲁比较(她自己拿他们俩比较是可以),不管她对克卢森的感情如何,克卢森始终是她的女儿的父亲。

  里芷嗔道:「他又没有插进来,我的处女膜是杂种插破的……,我就是纯洁。」

  「纯洁有屁用!我有个女儿,十多年后,我敢把女儿献给他,你们敢吗?」

  里芷哑口无言,她们都被布鲁封印,只能生布鲁的孩子,如果有了女儿,也是他的亲生骨肉,怎幺能让女儿和父亲乱伦?诺特薇的女儿是克卢森的种,她可以放屁……

  「你够狠!」沙珠出言支援,「祖孙三代都想叫杂种姦淫啊?」

  「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没人伦的事……啊噢,舒服!杂种,我要来了,啊啊噢呀呀,克卢森永远比不上你,你是最好的……呼噢,噢噢!」

  「诺特薇骚完了,轮到我啦!」沙珠兴奋躺下,张举双可爱的小玉腿……

  岂料布鲁翻身压倒里芷,「扑滋」插入。

  沙珠气得猛踢双脚,怒道:「杂种,你故意气我吗?永远不给你肏!」

  「姑婆,我安慰你吧!」仙蒂拿着玉器爬过来,在沙珠的肥穴一阵舔吻,玉器插入,笑道:「姑婆,舒服吗?」

  「嗯嗯,我的小仙蒂对我最好……」沙珠竟然不因「姑婆」而生气,难得。

  「姑婆,等下让我的儿子肏你……」

  「嗯嗯!嗯……往里面一些,你拿根最短的弄我,瞧不起我……咦呀!以前我怎幺不懂得用工具呢?」沙珠很后悔自己活了百多年而不懂「自慰」。

  「你那处女膜,注定是留给我捅的,啊哈!」布鲁把里芷插得淫叫满床……

  莆旦夷翻爬到他身旁,以冷调的语气嗔言道:「我也要……」

  布鲁仰躺下去,让里芷坐他胯上继续,他拍了拍莆旦夷的屁股,她配合地跪趴到脸上,他舔吻她的阴户,弄得他上面的两女异常兴奋,她们相互拥吻,他乐得双手不停地抓两女的乳。如此一会,向两旁探出双手,手指分别插樱侍和仙蒂的小穴,同时弄得四女娇吟淫叫。

  「杂种好会玩……」沙珠嫉妒地道。

  「他怎幺不嫌累?克卢森不像他这般天天搞……」诺特薇感叹。

  「他是淫兽传承,除了这事,他不会做别的事。啊哟…你的指甲该修剪了!」仙蒂恼嗔道。

  「为什幺就準你们女人留长指甲?偏偏要把我的指甲修短?瞧瞧索列夫和巴基思,留着漂亮的长指甲,看起来好斯文好飘逸。」布鲁呼喘着抗议。

  「因为你比他们粗鲁,留了指甲,你也不会比他们斯文和飘逸。」仙蒂娇喘嘘嘘地解释。

  巴索两男整日游手好闲不思干活,布鲁时刻想找些活忙忙才舒服,指甲能够留得多长?即使让他留长,因为乾活弄得指甲缝脏兮兮的,然后往她们娇贵的穴儿里面扣?绝对不行。

  「好吧,不让我留指甲,我就留趾甲。」布鲁无奈地道,他胯上的里芷已达高潮,但伊的性慾极旺盛(可能得自席琳的真传),紧抱着不让他转移「阵地」。

  「啊啊啊!留什幺都不可以,只能留在我里面。啊嗯…」里芷忘情地淫喊,伸手紧紧抓沙珠的嫩乳,痛得沙珠哇哇叫喊,「鬆手啦!抓爆啦,还不鬆手?我砍你……」

  里芷岂会听沙珠的话,继续使劲地抓,直到布鲁从她的体内退出,她才虚脱般地鬆手。

  沙珠白嫩的乳房多了五只手指印儿。

  「骚货,险些抓破我的皮肤!」沙珠坐起身看看自己的胸脯,恼得在里芷的玉峰狠拍一下,道:「杂种,我没心情了,你搞她们吧!搞我孙侄女,她浪到不行……」说罢,她裸身下床,却是去小解。

  「沙珠,你生气啦?等等我哦……」诺特薇紧跟着下床,与沙珠一同下楼。

  布鲁抱了仙蒂坐到他的胯棒,拢着她白嫩的胸脯,吻她的颈,道:「仙蒂妈妈,你惨了,没能满足你姑婆,她气得尿憋。」

  「是你没有满足她,倒要赖到我身上?」仙蒂反驳道。

  「不赖你赖谁呢?谁叫你不生根肉棍?」

  「我又不是姬安母女……」

  「如果不是战争,该有多好啊!雅瑟那婊子…」布鲁狠狠挺胯,插得仙蒂痛吟,「啊…你想弄死我呀?要插雅瑟找她去,别往我里头出气。」

  「我就要往你里头出气!」布鲁推倒仙蒂,跪插不休。

  「嗯呀呀!小坏蛋,把我插死了,没人做你妈妈。」

  「我还有奇美妈妈……」

  「呀呀!你姦淫妈妈,你会阳萎。」

  「等我阳萎那一天,你也过更年期了。我插烂你个小屄,整天冒充我妈妈,你这洞生得出本杂种吗?生个女儿给我……」

  「混蛋,你不能够搞女儿!」

  「我又没说搞女儿,我只要你生女儿给我。」

  「才不要!五十年后才给你生孩子……啊噢!不要增粗啦,我喜欢你现在的尺寸,受不了太粗长。我那里都是被你撑宽的,本来已经封闭得很好,啊噢,胀满啦,呀噢噢!」

  仙蒂的身高虽不及诺特薇,但她历经两代淫兽的「磨练」,足以忍受任何「摧残」。

  在布鲁的怒攻中,仙蒂的理智失守,情慾战胜她的矜持,趴倒在床。

  「我不行了!你搞她们……」

  布鲁正在紧要关头,正巧沙珠迴转,他「蹦」地跳下床,抄起沙珠便往她的膨缝插入,「啊…你要死呀……」,被沙珠紧窄的肉道夹磨,他狂挺腰胯,捅得她怪叫连连,股股精液猛射,把她的小腿也射得颤抽……

  「混蛋,乱来!」沙珠娇骂一声,他已抱她躺到床上,「杂种,结束啦?我都没得满足,樱侍她们也没要到呢,给我重振雄风!」

  「我不要了,我想要他陪我们走走!」樱侍幽然说道,「也许他的肉体永不知累,但他的心总会疲惫,我们应该懂得让他的心获得休息,如此才能够让他保持永久的激情……」

  莹琪轻吻樱侍的嘴,道:「樱侍真乖,可是我想让他睡觉,等睡醒了再押他陪我们散步。」

  「嗯。」樱侍轻应。

  莹琪的话,说得多轻柔,其份量也重。

  「就这幺决定,醒来陪你们看风景。」

  布鲁张开双臂,诸女纷纷卧靠过去——

  一棵大树,一群小鸟……

  【第六集】第六章:公主之戏

  「呼…我射!肏死你们姐妹……!」

  布鲁喘喝着狂抽,精液如洪水般侵袭凯莉的洞穴,她已然虚脱。身旁躺着的,是她的妹妹们,她们比她更不济事,早早投降。布鲁并非首次把她们姐妹摆到同一张床上操弄,他平常也喜欢如此搞(尤沙姐妹就经常被他集中在一起),他说这样很有成就感而且刺激。

  「你今日不用出去做事?」予梦见布鲁从姐姐身上翻躺下来,她爬到他的胸膛,双手撑俏脸,看他。

  「他能够做什幺事?顶多偷几个寡妇!」露蕾啐道,她对布鲁乃有诸多意见。

  「你错了,是寡妇偷我。」布鲁回驳,亲了亲予梦的唇,道:「战争时期,杂活不多,正经的事情,有你们的妈妈打理,不用我操心,我就负责陪你们。予想,你噘什幺嘴?难道我又让你不舒服?刚刚明明很爽……」

  「叫我五公主,别以为我被你糟蹋,便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我跟你没那幺熟。」

  予想转身背对他,似乎不愿看他,然而等了一会,没听到他的回话,她气道:「最好永远别跟我说话,滥交无度的杂种!」

  「五姐吃醋啦。」玉韵儿笑嘻嘻地叫喊,她爬到露蕾双腿间,脸伏贴着露蕾的小腹,巴巴地问道:「三姐,我问你件事哦,给你重新选择,你会不会另找男人?我知道五姐嘴上不说,心里很喜欢笨牛。我们姐妹中,只有你没在之前喜欢他……」

  露蕾对布鲁说话总是带些软刺,对待玉韵儿却很温柔,她轻声道:「若早知他跟妈妈的事,宁死不会走进那个房间……」

  「我问你有没有喜欢过他。」

  「没有。」

  「现在也不喜欢?」

  「这种事情,由他来问。」露蕾很有技巧地回答。

  「我懒得问你,喜欢与否,我才不乎,反正你是的人,哈哈。」布鲁器张地道。

  露蕾怨眼瞪他,冷道:「你是大烂人!」

  「我不是人!我是半精灵……」

  露雷彻底语塞。

  凯莉坐起身,吻了布鲁,道:「我先出去,母后让我跟她学着处理事情。虽然我们精灵族很难看到明天,但母后说,不管有没有明天,活着的,都得为明天打算。她说我们长大了,要替她分担一些事务,她想休息。」

  言罢,她下床擦净身体,穿了的衣装便离开。

  「但愿大姐别活得像母后那幺操劳。」予梦感叹。

  「怎幺会?我给她找了很多帮手,不像你们父王,咳,也就是我的岳父精灵王,他不懂得给你们母后找多几位帮手,只有雅聂芝能够出力,所以她才活得累。

  像我,把精灵族能干的女性集中,一起打理精灵族,大家分担一些,个个轻鬆快活,我累些就是。」

  布鲁知道蝶舞有意把精灵族交给凯莉打理,毕竟他如今横行精灵族,隐约有「精灵王」的架势,所以他必须有个「精灵皇后」,而人选无疑是凯莉公主。

  「累死你算了。父王才不会像你这般淫贱,他只娶五个妻妾,你却霸占一群,母女通吃、姐妹通吃……,我恨!父王啊,你在天有灵,诅咒他早些死掉,免得你的妻妾和女儿继续被他姦淫。」予想依然背对布鲁,说话也不给他「脸面」。

  布鲁不以为然,转首向露蕾,道:「你们想知道我是如何封印五公主的吗?」

  「不準说!」予想紧张地爬过来,摀住他的大嘴。

  玉韵儿极是好奇,道:「五姐,你怎幺神经兮兮?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有。封印便封印,有什幺好说?不都是那样……」予想不打自招地道。

  「那你干嘛捂他的嘴?还用你的手摀……」意思是说,怎幺不用你的嘴堵住他的嘴?

  「我讨厌男人唠叨不停,特别不能忍受自己跟了个唠叨的家伙,啊!」

  布鲁伸手捏她的乳头,捏得她叫痛,她便鬆了手,他道:「五公主趁我昏死时强姦我之后,她就一直装清高,我发狠了,想强姦她,可是她不肯就範。唔,我向来有风度,她都拒绝,我当然掉头走人。她扯着我说,要我把她封印,才準我强姦她,逼着我把她封印。至于露蕾乖宝贝嘛,嘿嘿,她可疼我了,没人的时候,对我百般顺从千样柔情,说她不喜欢我,鬼都不信!」

  「三姐,真的吗?」玉韵儿惊道。

  「听他胡说哩。」露蕾淡淡地道,「我只是不想做无谓的抗拒。」

  布鲁闭目,道:「你趁我醉,把我睡,我也没抵抗。啊,昨晚我找你,怎幺没见你?」

  「我昨晚和蓝水澈母女睡……」

  「为什幺跑到她们哪里?」

  「她们香。」

  「侬嫒和卡真也很香啊,你怎幺不跟她们睡?」

  「她们很坏……」露蕾说的是事实,侬嫒母女的确比蓝水澈母女「强悍」。

  玉韵儿道:「难怪昨晚找不到你,原来你去找三姐,母后还以为你在王府呢。」

  「你三姐不在,我正好休息一晚,睡了个安稳的觉。」布鲁的右手落到予想的玉腿,轻轻抚摩。

  予想怨道:「谁也没要求你整日在折腾我们,是你自己要逞能,却怪没时间休息。」

  「这是淫兽的命运啊!靠近女人就硬,硬了就想发洩,所以,只有没女人在身边的时候,我才会变得安份,如同在森林里那六年,我只是偶尔手淫,安份得连母猪都不相信。」布鲁缩手回来,头枕着双掌,「当初不应该把你们封印,让你们可以选择。既然封印了,当然得加倍努力,免得你们怨念在心。 」

  「封印也没错的,精灵族少男性,没有你之前,我们想过独身。如今有了你,偶尔陪陪我们便好,生活和以前没有多大改变,只是多了一个你……」予梦顿语,伏首轻吻他的嘴唇,极尽温柔地道:「哪怕你变成性无能,我也不会怨你,因为我喜欢的,是那个带我偷看大姐偷情的杂种,那时你坏得深刻……」

  「回忆幺?我有太多的回忆,但也分给太多的女人。我想你们会觉得我贪得过份,但我是不会改的,也不会愧疚。假如下一场战役,我被杀了,依然无悔。

  本杂种就是要睡遍精灵族的女性,嘿!」布鲁本性难移,笑得淫贱而阴险。

  「你睡遍了吗?」露蕾问得很轻。

  「差不多吧……」

  「要不要我生个女儿给你睡?我想你的女儿也算是精灵族的女性……」露蕾依然说得很轻,但怨讽的味道很重。

  「我的女儿有别人睡,我只睡别人的女儿。」

  布鲁同样回答得很轻鬆,他面对这些问题,永远没有犹豫。

  露蕾自知说不过他,人无耻到这地步,基本无敌……

  玉韵儿道:「你别把人家的女儿都睡了,也得留些给泽布那一代。虽说泽布是你的儿子,可他也是我们的胞弟,不允许你跟他抢女人。 」

  「我都说过多少次,我不会跟儿子抢女人,你们怎幺就不相信?」布鲁说的是真心话,他的确不想跟儿子抢女人,「我已经收心很多,偶尔碰碰寡妇而已,别把我想得太不知足。」

  「泽布有次问我,该喊我姐姐还是喊我妈妈?我气得一脚把他踹飞,死小子,故意烦我……」玉韵儿忿忿地道,她们以前也没想到泽布会是布鲁的儿子,「母后也奇怪,偷情便偷情,为何还要偷种?」

  「我也不知道她偷种比偷欢还厉害,哈哈。」布鲁笑得猖狂……

  露蕾叹道:「别说那些事了,没什幺好说的。有些困了,我小憩一会。」

  「我也睡。」玉韵儿翻身到露蕾和布鲁之间,背对着布鲁,轻抱了露蕾,果真乖乖依眠。

  予梦看看予想,缓缓地翻身到玉韵儿和布鲁之间,背对着玉韵儿,轻偎布鲁的臂窝,闭上美眸:予想也侧躺下来,偎依在布鲁的另一边,——心灵相通的姐妹,不需要言语,总能知道对方的想法。

  露蕾被春梦扰醒。睁开美丽的眼睛,她看见布鲁趴在私处作恶,她拍打他的头壳,嗔道:「人都没睡醒,你弄什幺弄?不是说很累吗?偏又乱搞!」

  布鲁爬上来,凝视她慵懒的脸,道:「你睡醒之后,哪会那幺安静?」

  「我什幺时候不安静?从来没抵抗……」露蕾顿语,扭首看看她的妹妹,又道:「联盟昨日率军西征,你还无所事事似的,如何对得起精灵对你的期望?」

  「那是她们的期望,并非我的责任。何况她们至今,仍然没给我头衔……」

  「你要什幺的头衔?精灵王吗?那是不可能的。虽然你拥有精灵王的一切,虽然我们都感激你且依赖你,只是要我们尊称一个半精灵为精灵王,除非你可以抹杀历史,否则都是对精灵族的侮辱。不过是虚无的头衔,你就别想了:除了头衔之外,精灵王拥有的一切,你不是都拥有了吗?甚至比以往的精灵王拥有的更多……,假如精灵族不灭,十多年后,也是泽布当精灵王。他是你的儿子,你跟他抢什幺?」露雷说的是事实,要精灵族尊称全族皆知的「杂种」为精灵王,无疑是对精灵的历史的侮辱。

  她们可以给他一切,却永不可能给他「正名」。

  哪怕布鲁最终成为精灵族的救世主,哪怕他权倾精灵族,哪怕他获得全精灵族的尊敬,他依然只能够做「暗·精灵王」,不可能让精灵们跪地尊喊「吾王万岁」,顶多喊个「杂种万岁」。

  「为何不肯在一泡屎上面插一朵鲜花呢?」布鲁失望地自嘲,看来他永远不成为「精灵王」,手尖拂着露蕾的眼睫,「假如回到战争前的环境,精灵对待我,会不会像现在这般吧?」

  「应该不会再把你丢到森林。」

  「等于没说。」布鲁爬身下来,道:「管他那幺多,死活都难掌控,先快活再说。蕾蕾,你下面好湿,别跟我说你不想要……」

  「你都不準我说了,我还能够说什幺?」露蕾恼嗔一句,眼睛瞪着他,却见他色迷迷地瞅她的私处,她乾脆稍张双腿,娇语道: 「看啦!整天看都没够吗?让你看到想吐……」

  布鲁观赏她的桃蜜。他没看她的脸:他知道她的脸很美,是一种桃一般的水柔的美。第一次佔有她的美,是在他醉意朦胧中,那时以为她是雅聂芝,然而那佔有的美好过程,他依然记得一些,——事后回忆起来,依然有她独特的味道,这是她后来原谅他的原因。

  女人的那地方也很美,只是找不到属于她的独特,跟她的母亲比较起来,却是有着反差。雅聂芝是骨感强健的女性,露蕾性柔如桃花,她的私处也如春桃般的甜美。膨隆的两片大阴唇,虽然略输于水月灵等天赋之女,却也隆成两臌洁白的肉丘:中间拉裂出的阴缝,很细,却很长,足以证明她的容纳性很强。

  金色的浓毛覆于她的肉丘上。瓣开她的两片肥嫩的大阴唇,便见到淫水浸泽的桃红,嫩得欲融化。

  「啧啧,这里肯定被巴基思看过……」

  「你放屁!」露蕾叱骂,右足轻踹他的腰侧,怒嗔:「就因巴基思追过我,而我没有直接拒绝他,你们就猜测我跟他偷情……,我若真要跟他好,早就是他的人,轮得到你吗?」

  「嘿嘿,这里生得如此漂亮,让巴基思看看也无妨。」布鲁说罢,舔吻她的蜜桃,她呻吟道:「嗯哦!以后不準你跟他们胡闹,越来越变态,你是否也想把我们丢给他们分享才高兴?」

  「你说呢?」布鲁忽然爬身上来,胯间硬物插入她的桃洞,在她的呻吟声中,他轻轻地耸挺腰胯,「我虽然变态,然而我却没有那幺大方,偶然让别的男人看到我的女人的身体,也许有可能,但谁敢碰我的女人,我就没有那幺好说话了。露蕾乖乖,舒服吗?」

  「不舒服。早知我嫁给巴基思……」露蕾赌气地道。

  「啊?你有这种想法?早说嘛,我让你嫁给巴基思,然后再和你偷情,哈哈。」

  布鲁狂笑,抽插得更激烈,她压抑不住地呻吟和扭动,他继续道:「我就知道你喜欢偷情,所以早早把你封印,免得以后给我戴绿帽。」

  「你才喜欢偷情,我从来没想过……啊噢!喔噢!你轻些啦,我不是妈妈,没她那幺坚强,生那幺粗长,从小就讨厌!」露蕾双臂攀上来,绕缠住他的强背,呻吟般喘息,「我的哥哥都牺牲了,妈妈想要个儿子,你什幺时候给她?」

  「最初的时候,她是很想儿子,所以我很努力,后来她又不想要了。不懂你们女人想什幺,唉,我的努力都白费了。要不,你给我生一个?」布鲁诱惑道。

  「我不生!妈妈也是你的女人,她都没有生孩子,干嘛我要生?你若想要我替你生孩子,就得先把妈妈的肚子搞大,我才考虑要不要替你传宗接代。」露蕾调皮地道,她平时很安静,但骨子里挺调皮的,否则以前也不会跟他 摃。

  「三姐,你好淫蕩啊,叫自己的老公把自己的妈妈的肚子搞大,我好佩服你!」

  玉韵儿娇叫,「笨牛,你好偏心,醒来就餵三姐吃棒棒……」

  布鲁扭首吻了她的嘴唇,笑道:「你这骚嘴,是不是也要吃?」

  「嗯,要吃,给我……」

  「这就抽出来……」

  「你要死啊!」露蕾一声娇嗔,紧紧地搂住他,呻吟:「啊…再一会便好,别理她!」

  「三姐,你好霸道啊。」予梦偷笑,原来她和予想都醒了。

  「紧要关头…喔啊!谁不霸道?」露蕾淫性迸发,嚷道:「杂种,吻我乳房啦,噢…噢…韵儿,你……」却是玉韵儿首先挑逗她粉红的小乳头,她又羞又喜,话没说完,已被布鲁吻堵住嘴儿,只扭动着腰臀逢迎粗长的肉棒,端的是销魂。

  予想见玉韵儿翘着可爱的屁股,她毫不犹豫地爬过去挑逗妹妹可爱的私处:予梦趴到露蕾另一边,联合玉韵儿侵袭露蕾圆耸的乳房。

  「杂种,使劲啊,插烂三姐美丽的洞洞!」予想从玉韵儿股间 首,露出与她平时极不相符的兴奋表情,「啊啊,加油啊,三姐的隆起的大阴唇,都被你撞平了。杂种,我就喜欢你的野性……」

  布鲁获得予想的讚扬,动作得更加猛烈,撞痛了娇嫩的露蕾,她拼命推开他的脸,叫道:「啊哟…痛哟!五妹,你好毒,你喜欢野性,等会让他捅死你,呜哟!虽然很兴奋,可是也很痛的哟……」

  「呼喝!呼噜!我的龟头也很痛,需要加重磨擦,麻痺龟头,我插!」布鲁无耻地喊叫,扭首朝予想挤眼邀功,「五公主,瞧我多听你的话,待会你可要夹我爽些,呼啊!深插,再浅抽,左刺右捅,水真多!」

  「淫棍,我没韵儿水中,你右刺右捅她,我够了,啊哟哟!肉棒好硬,要被你搞烂啦!」露蕾的胸部被两个妹妹挑逗,私处又被强烈的抽插引起阵阵快感,兴奋得忘乎所以,双手分张抓住两个妹妹的乳房,继续淫叫连连:「哇噢噢…抓破你们的胸脯,好有手感哦,我抓……」

  「三姐,要破啦,乳头好痛咧……」予梦的小乳头被露蕾捏抓个正着,痛得她美眉紧皱。

  「捏断你乳头……」露蕾邪恶地道,她笑得也很邪恶,桃目淫意迸发。

  「三姐,啊呀!我也痛啦,你赶紧鬆手啊,别捏四姐,她痛我也痛的,我可没有得罪你……」

  「就你得罪我!啊噢噢…」露蕾呼喊中,一阵颤抽,口中颤出一连串呻吟,在此「复仇」时节被高潮击溃,整个身心崩溃地瘫痪,无力地鬆驰四肢,瞇着美眸虚喘……

  「还好!三姐被肏到虚脱啦,嘻嘻,最终还是抵不住野性的侵犯。啊,你要干什幺?我还没有做好心理準备呢……」予想幸灾乐祸时,看见布鲁向自己爬过来,她惊得倒退趴坐,他趁势一扑,把她扑倒在床,胯间巨棒迅速地插入她湿糜的私洞,她和予梦竟然同声惊吟,「啊噢!我喜欢看野性的表演,可是我希望被温柔对待啦,你不要太粗鲁,混蛋,没有前奏就插入……」

  「你淫性十足,不需要前奏,瞧你下面湿糜得像泥塘…」

  「你才像泥塘!我是清澈见底的幽湖,美丽的…啊!绝非泥塘……」

  「泥塘好啊,有泥鳅在泥底钻……」

  「死鬼!让你钻……啊噢!噢…四姐,好淫蕩!」

  原来予梦与予想有着等同的感受,予想被布鲁插入,彷彿她也被同时插入,此刻仰在床上,曲张双腿呻吟得厉害,「嗯哥,嗯喔,我哥,你好强哦!」

  「四姐空着穴儿叫床呢,让妹妹的助你一把!」玉韵儿迅速地找出床上用具,跪到予梦右侧,毫不犹豫地把假阴茎插入予梦的肥穴,嚣张地道:「四姐,舒服吗?」

  「嗯嗯!好像他的肉棒在里面的感觉,真实又舒服,六妹,你真好!」

  「四姐,我总想不明白,你们感受一样,是否脑里想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呢?」

  「噢…不是的,只是感觉,很难…嗯说清楚。我和五妹靠得太近,总有莫名的感应,我们说不清楚,总之就是…嗯喔喔!五妹高潮来啦,我也要…」予梦呻吟得激烈,只因予想被布鲁插得高潮 起,依呀叫个不休。

  布鲁狂插一阵,把予想推到高潮的顶峰,予梦也同时到达高潮。

  「韵儿,你让位。」他抱起虚软的予想,玉韵儿依言坐到一旁,他把予想放于予梦之上,让予想贴趴予梦,他趴到予想的背上,巨棒插入予想下面的予梦的嫩穴,舒服地耸挺一会,两女呻吟相吻,他咬着予想的耳背,道:「五公主,你想知道你的穴儿跟你四姐的穴儿有何区别吗?」

  「嗯……」予想刚获得满足,又因予梦被温柔地抽插,她能够感受到那种温柔,因此变得乖顺。

  「我也想知道哦。」玉韵儿插言一句,布鲁扭首吻她俯下来的脸颊,道:「五公主的里面很深很窄,紧提而略有些弯拉,温度如常:四公主嫩滑多汁,阴道比五公主稍短一些,弹性很足,嘿嘿,她里面很温暖哦,和你里面的温度差不多,但没有你们的母亲那幺夸张。蝶舞那洞像火炉,烫得鸡巴融化。同样是双胞胎,巴英蕾姐妹无论是体貌还是内在都没区别,但四公主和五公主的私处却不相像。」

  他从予梦的蜜穴抽出阳具,趴着端看两女互叠的阴户,依然啧啧称奇。

  虽然两位公主的体形和外貌几乎没区别,但她们私处的外观截然不同。

  予梦的私毛,和髮色一样金黄,大阴唇肥隆闭合,浓淡适中的阴毛洒脱地舖满她的阴户:予想的阴户比予想的瘦巧,生得平整乾净,她的私毛是白色的。

  此时此刻,两女因性爱而张裂的蜜洞,即使用眼睛去审度,也可以看得出,予梦嫩肥的蜜洞比予想乖巧的暗穴宽滑,反之则予想比予梦紧窄。因此,同样尺寸的物事插入两女,则予想感觉更紧胀,只因她比姐姐更细窄,并且没有姐姐那幺会流水……

  「你又拿我们那里作比较…混帐!四姐要你插啦,等你等到疯……」予想羞嗔,对于布鲁每次都要拿她们姐妹比较,她是又喜又羞,更有说不出的无奈——杂种总是做些叫人无地自容的蠢事。

  「乖乖!这就来…」布鲁猛扑到予想嫩背,胯棒寻洞而入,惊得她大叫:「啊呀!不要插我…插四姐啦!」

  「干!入错,再入!」布鲁从予想的紧洞拔出肉棒,稍作方位调整,推入予梦汁水滑泡的肥穴,她恼恼地瞪着他,呻吟道:「你故意的!每次都要我们这样,而且经常是我在下面,为何不让五妹在下面?我又不是肉垫……」

  「四姐,你不要欺负妹妹!」予想抗议地道,她可不想在下面,那要承受两人的重力,累呢。

  「换予想在下面吧!」布鲁说着,翻身移侧。

  岂料予想迅速滚到另一侧,蹦地跳下床,道:「我不来啦,你们慢慢玩,我去找二姐。」

  她果然拿起衣服穿……

  「你获得满足便逃跑?」予梦不满地道。

  「我经常逃跑……」予想穿上小裤,提着她的衣服,大胆地跑出房间。

  「我休息够了,我也出去。」露蕾果断地下床,拿着衣衫出去,在门前娇喊:「五妹,等我一会,一起出去。」

  「三姐,我不等你啦。距离四姐太近,她跟杂种搞的时候,我受不了……」

  布鲁横躺下来,叹道:「刚刚还叫着没力气走路,现在跑得飞一般的快。」

  「我没跑呢!」玉韵儿贴胸而卧,「四姐也还在这里,你累了吗?」

  予梦也贴卧到他的右侧,柔声道:「哥,我…还要……」

  布鲁喜极而淫,侧身向右,托起她的腿儿,巨棒窜入她的淫潮之穴,舒服地抽送,哼道:「呼呵!果然是你对我最好,累死都要跟你做爱到底……」

  「笨牛!我对你不好吗?你初吻的对象可是我耶…」玉韵儿伴装吃醋,「你的初夜却叫曼莎霸占,恼你哦!为何想要女人的时候,不想起我?害得我还是在你昏死的时候献身,呜呜,你都没看到我那时候破裂得多幺美丽!」

  「你每次都破裂得很美丽!」布鲁转身,拥住玉韵儿绝美的娇体,硬棒顺势插入她的妙穴,她呻吟一声,贴脸到他的胸颈处,「原谅你…,先给四姐吧,她都恼你啦!」

  「我会让她恼恨成爱!」布鲁喝一声,转身继续享受予梦的爱洞,持续地征战半刻钟,她满足到求饶,他安静地拥着她一会,等她喘息过后,她从性奋中清醒过来,轻轻推了推他,细语道:「我想看你和六妹做爱,你瞧瞧,她情慾难抑哩,张开薄翼怜等……」

  布鲁自然也清楚坐在背后的玉韵儿,早已张开半薄明的蝉翼。

  女性翼精灵,未和翼之前,心性若死水,一旦张翼,欲潮如波涛……

  「正合我意。」布鲁转身坐起,把玉韵儿拥入怀中,轻揉她胸前变得硕鉅的豪乳,听着她迷情的呻吟,他倍感幸福,由衷地道: 「有时候我感觉活在梦中,但我愿这样的梦,永远不会醒。」

  「不会醒的,因为这梦真实。」玉韵儿吻着他的鼻尖,「你说要做我的盾,但我永远不要你做盾的那一天到来,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坐到我的坚硬之上,你会再次明白我的硬度,任何伤害都摧毁不了!」

  「你…噁心!」玉韵喜嗔一声,依言坐纳他的肉棒,舒服得细语:「嗯喏,你又让我破裂。」

  「你们两个,肉麻死啦,我耳膜酸了。」予梦坐起来,跪于布鲁后面,先是亲吻妹妹的嘴唇,然后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他们,「我原以为,我和五妹同嫁一个男人,是最好的选择,没想到最后,我们五姐妹都跟了你,好荒唐啊,连妈妈都一起……」

  「谁叫精灵族男性那幺少呢?」玉韵儿随口哼吟一句。

  「男人再多,你们也注定是我的!本杂种绝对不怕别人说贪得无厌,也不畏惧嫉妒的目光,尽我一切本事都要把你们霸占!」布鲁兴奋异常,狠狠地耸顶四五十下,「爽吗?」

  「明知故问,不爽谁给你顶?」玉韵儿调皮地回一句,骄傲地扭动她的细腰嫩臀。

  「呼呼…夹磨得舒服,我顶!」

  「啊哎…」

  予梦跪到布鲁左侧,用金毛绒绒的肥户贴磨他的颊脸,他转首舔吻一会,又扭脸过来与玉韵儿接吻,爽得不分南北。两女錶现得很自然,他与玉韵儿接吻后,予梦把他的脸扳过来,继续与他接吻,而玉韵儿伸出右手,从后绕入予梦的股间,手指勾弄姐姐的蜜户……

  布鲁的淫心美得飘飘的晃,抓抓这个摸摸那边,亲亲此肉吻吻彼娇,胯间淫棒更有妙穴套磨,久经磨擦的龟头亢奋至无以复加,精关蠢蠢欲开,喘道:「韵儿宝宝,加油啊,就要射了!」

  「笨牛!嗯嗯…喔哦!我也是,高潮啦,你要射我里面吗?还是……嗯喔,好硬!推倒你哦…」

  玉韵儿兴奋地呻吟,出手把布鲁推倒,他躺着猛耸胯部,插得她抓头娇叫,他只感她的蜜穴变得烫热无比,热潮澎湃溢出,穴里的嫩肉磨蠕之时更是有强大的吸吮之劲。他爽得进入射精前的颤挺,她却虚软地趴伏,蜜穴脱离他的肉棒,身体缩移下去,手抓她的强棒,嫩嘴含吮龟头。他一阵激动,精液狂洩,喷撞她的喉壁……

  「呼!舒服……」

  「四姐,分给你一些!」玉韵儿搂住予梦的嫩颈, 脸起来吻住予梦,把口中残留的精液渡入姐姐的嘴里,相吻片刻,同时倒到布鲁的胯腹娇喘,「小妮子就是爱吃精液」,予梦羞嗔道。

  布鲁把她们搂抱上来,让她们贴偎他的胸膛,各亲一记,道:「早知道她那幺爱吃精液,当年就应该用精液把她餵大……」

  「你那时候有精液吗?」玉韵儿笑问。

  「应该有了吧?我不是很记得,因为那时我很纯洁……」

  「你纯洁才怪!你由头至尾都是汙染者,精灵族的纯洁,被你汙染了。」予梦笑骂,她捏着他的高鼻,「现在精灵族十四岁以上的女孩,没有一个是的处女,还不是你搞的?」

  「别诬衊我!全世界都知道是她们趁我昏迷,把我轮姦……」布鲁得意,虽然献出贞操的精灵女孩,很多没有成为他的禁裔,但偶尔还是会找他欢爱(有些是独身主义者,有些献身前有情郎,有些根本没懂事,然而她们找他的时候,都会 出这般的理由:他是她们的初夜!)。

  玉韵儿轻舔他的颈侧,幽语:「笨牛,假如精灵族注定灭亡,你便从了雅瑟吧!与其让你陪葬,我更希望你好好地活着。若你变成人类的男王,你会得到更多纯洁的处女……」

  「我是杂种但不是贱种,我是淫兽但不是禽兽,我习惯背叛但也有立场。既然你们选择我,叫我陪葬又如何?精灵族若不排斥我,我也不会背叛:男人,死也要死得淫蕩!我们的传承,誓死要为美丽的女人战死……」布鲁捏造出一堆歪理,说得他自己都莫名其妙。

  两姐妹凝望他许久。

  予梦轻叹:「无论你选择哪一边,你心里都不好过吧?对你来说,并非生死问题……」

  布鲁淡然一笑,道:「躺一会,陪我出去走走。」

  「嗯。」两女轻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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