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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人气:391更新:2024-02-23 17:36:21
第1夜 徒然草 (别名:车站OL偶遇记 序 「假如你是李华,是一名留学生。这天,你在电车上看到身边的女人因为身体不适下车了,蹲在站台上,表情痛苦。请你描述你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或是你的看法与感受。注意:1。词数100以上2。可以适当增加细节,使行文连贯。」 1。 我是李华。 十一区的留学生活,并不如想象中的美好。无论是贫乏的精神生活,还是每周一次的怒涛训话,都让我对这段期待已久的旅程大失所望。 但生活还是要继续。成功的複刻了国内的两点一线生活后,我再次沈浸于「宅」的怡然自得。 或者说,颓然自闭。 课程很轻松。除了那位老学究教授,其他老师都用特别的教学方法对待留学生——可去可不去,可学可不学。 好在,老学究的课一周只有一次。他口吐带着古典语法特色的话语,痛心疾首看着我的样子,已经深深的烙在了我的心里。 每周一次,也不错。只有经历了老学究的训斥,我才能感受到,时间又过去了一周的实感。 而老学究毫无变化的态度,也让我勉强相信,这个世界可能还是存在永恒不变的事物。 今天便是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 一般,经历这样一场训斥洗礼后,我都要找个地方补充一下岌岌可危的正能量。经过半年磨合,这个地方渐渐被确定在距离出租屋七站地铁的一家拉面馆。 进店时老板娘的那句「ようこそ(欢迎)」,加上一碗胡椒加倍的豚骨拉面,勉强将我的SAN值拉回安全线。 拉面已经随汤一起下肚,馥郁的白桃乌龙也已见底,但还想多在拉面店赖一会,想多看几眼老板娘的笑容。但终究到了打烊的时间。没等老板娘友善的劝退,我自觉的整理了随身物品。 回到家,便只有虚拟的网络,和硬盘里千篇一律的肉体。 一般来说,回家的路上,并没有风景可看。这便是地铁相较公交车,最难忍受之处。 但,今天似乎是个例外。神田站的短暂停靠后,我身前空出多了一位OfficeLady打扮的女士。 她大约二十七八岁,上身是白衬衣紫丝巾加上黑色的西装外套,下身是黑色一步裙和半透明的黑色丝袜。 她神色有些困顿,淡妆掩饰不住满脸的疲劳。身体微倚在电车的扶桿上,双腿轮流支撑着身体。 但这仍然是难得的天赐福利。她胸部高耸,丝袜修饰下的双腿曲线近乎完美。 这样的姿色,在我5TB的资源中,都能排到中等偏上了。尽在咫尺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和麝香的香水后味,混合着淡淡的微妙体味,让我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好景不长。短短两站后,汹涌人流将她推搡到了相邻车厢。短短几分钟,从近在咫尺,变成了远在天涯。 餵,你的味道,我还没闻够啊。 又过去了三站,她在相邻的车厢下车了。 她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她双手捂着肚子,在站台上缓缓蹲下。 她怎幺了?她是不是很难过?我要不要下车?我能帮到她吗?我该对她说什幺?我会不会被她当成Hentai? 2。 恍惚间,我在车门关闭前的瞬间沖下了车。 站点的人出乎意料的少。否则,恐怕她连蹲在地上的空间都就没有。 从侧面靠近她,却不知该说什幺。灵机一动,我到旁边的自动售货机买了一瓶水,裹着便利店顺出的纸巾,递到她的面前。 她擡头,已经发红的眼眶里,带着几分疑惑、几分惊讶的眼睛就这样看着我,让我有种掉头逃跑的沖动。 好在,尴尬的对视没有持续更长时间。 「谢谢。」她接过纸巾和水,缓缓站起身,说,「我……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谢谢你。」 「嗯……好的……我……没有别的事,先走了……」我低着头,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害怕自己的日语口语不标準,害怕被她怀疑动机,此刻的我,只想先离开这里。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欢快。 「我叫李华。」 「嗯?李华君是中国人?」 我擡起头,对上她好奇的眼睛,说:「是的。我是来自中国的留学生。」 「我叫绮罗。李华君,还有其它安排吗?」她顿了顿,接着说,「如果没有……能不能,陪我走走?」 我看到了她眼里小心翼翼的希望。或者,她也是鼓起勇气才说出邀请的话。 「嗯,好的……啊,我是说,我很乐意。」我语无伦次的回应道。 绮罗展颜一笑,说:「那,打扰了,李华君,这边请。」 我们并肩走出了地铁站,漫无目的的边走边聊。 绮罗来自福岛乡间一个小村庄。经过「鲤鱼跃龙门」式的学生生涯,终于在东京勉强立足。她叙说着生活中的琐事,我在旁默默聆听着。 刚才腹痛的原因是,学生时代饮食无规律导致的慢性胃炎。 真是个笨蛋啊。居然把自己的信息无保留的透露给我这样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 短短半小时,对我的称呼已经从「李华君」缩短成了「华君」。 「吶,华君在国内有女朋友吗?」 面对来自灵魂的拷问,我诚实的说出了答案:「没有,母胎单身呢。」 「狗妹狗妹~ 其实我也只谈过一次恋爱啦。」绮罗说,「在上大学之前。后来很自然的分手了。」 其实我很想问,她和前男友进行到哪一步了,以及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为什幺在大学期间没有找男朋友。 但人类的自我保护意识让我没有问出口。毕竟,宅家的我,难以找到一个和女生聊天的机会——更何况是这样,漂亮又有点儿傻的她。 3。 「吶,华君,前面就到家了。」绮罗停住了脚步,道。 她没有邀请我进去,也没有提出和我交换联系方式。我感到失落,但这才是世界的本象? 「好久没有这幺开心了……谢谢华君的陪伴呢~ 」她笑着说,「吶,华君要回去了吧?再晚就没有电车了。」 「好的,那我先走了……」我说。 「さようなら(再见)~ 」绮罗挥了挥手。 她说的是さようなら(再见),不是じゃね(回见)。 心中有些酸涩。短短一个小时的接触,竟然酝酿了这幺多的不舍。 街角忽然出现一辆疾驰而来的自行车。像是听到了我心中的召唤一般,失控地向绮罗撞了过去。 我上前两步,及时挡在了绮罗身前。 我和自行车两败俱伤,分别跌倒在了她的两边。隔着牛仔裤,感觉到胫骨处传来剧烈的疼痛,热热的东西顺着小腿向下流淌。 车主人不住地道歉,说家中出了急事,需要马上回去,留下联系方式便匆匆离开。 就这样放他离开的原因,很大程度是因为内心深处对他的感谢。虽然身体受伤,但我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 被她搀扶着上了楼,到了她颇有些拥挤的单身公寓。 有限的空间被最大化的利用,但副作用是,连一把可以坐下的椅子都放不下。 于是我被她安放在小床上。 屋内丝毫没有异味,而是充满了淡淡的馨香。对比自己的狗窝,几乎羞愧的无地自容。 「抱歉,很拥挤吧……没办法呢,暂时只能租得起这样的房子。」 绮罗变戏法般取出急救药箱。我配合着想要将牛仔裤腿撸起。但紧口的牛仔裤,平时撩起尚且困难,碰到伤口疼得我龇牙咧嘴。 「不介意的话,」绮罗的脸颊默默爬上了浅浅的绯红,「华君,把裤子脱掉吧。」 一天的奔波让牛仔裤内积蓄了不轻的味道。她一定闻到了吧,但却没有说什幺,低头帮我清理着伤口,涂上药水,敷上OK绷。 她拿着睡衣走进了唯一的盥洗室兼更衣室。然后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她会在里面做什幺呢?她换下来的衣服,会沾上什幺味道? 这样想着,下身渐渐有了诚实的反应。 不行啊,我好想沖一下。 但,这幺浓厚的味道,不是一条内裤可以遮挡住的啊。到时,狭小的空间内必然会充满石楠花的味道。 好在,没有经过更长的时间,她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她卸了妆,脱下了职业套装和丝袜,换上了居家的粉色睡裙。两只可爱的小脚在白色的拖鞋里露出尖尖,让我想到了家中去了皮的白茭。 「吶,华君,这里只有麦茶了,不嫌弃的话,要来一点吗?」 「好的,正好有点儿渴了,谢谢。」 4。 虽然比不上拉面店特供的白桃乌龙,但冰爽的麦茶对鬼火缠身的我,称得上是雪中送炭。 我双手捧着盛装麦茶的小熊马克杯,小心的掩盖着下身的异状。 绮罗坐在我的旁边。卸下妆容的她,皮肤不若之前所见,颜色有些许发黄,眼眶也有些浅浅的褐色。但,增添的烟火气息却让她的形象更亲切了几分。 她很累。却还要在这座城市挣扎。她说,只要汇款的日子推迟三天,家中便会打来催款的电话。 弟弟学习不好,需要念学费昂贵的私立中学。之后的花费,可能还会更多。 但她没得选择,也乐意于此。她叙说着和弟弟相处的点点滴滴,对他的喜爱溢于言表。 我的心里有些酸酸的。 她说,现在的上司经常借故想要轻薄于她,占些小便宜。她很苦恼,但现在的工作收入稳定,她不敢有激烈的反应,只能尽力周旋。 你被他得手了吗?他碰到你的胸部了吗?这些问题,都无法问出口啊。 「其实,华君,你……」绮罗眼中带着回忆的憧憬,道,「很想我的弟弟呢。」 被当成替代品了吗?不知该感到幸运,还是失落啊。 女孩子的味道,逐渐在狭小的空间内发酵。宽大的睡衣下,窈窕的峰峦若隐若现。 下身涨得发疼,形成了双手没发完全遮挡的弧度。 她一定看到了吧。不然,她的脸上的红晕为何经久不褪。 好在,逐客令还没有到来。也许是腿伤的缘故,让她不太好意思先说出口。 我也厚着脸皮,就这样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气氛渐渐有些奇怪。或者说,我的到来与停留,本身就很奇怪。 「吶,华君,」她像是鼓足了勇气,道,「能不能,叫我一声,お姉ちゃん(阿姐)?」 「啊,可以,是这样吗?『お姉ちゃん(阿姐)』?」 「啊,嗯!」绮罗用力的点点头,伸出手拨弄着我脑袋后面的头发。 我配合的低下头,余光感受着她浓烈的注目。 渐渐地,她的眼眶发红。 「吶,华君,我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呢。虽然……距离并不远,但节日加班会有三倍的工资。」 「谢谢华君,陪我度过了这个夜晚。」她拭了眼角,温柔的笑着。 「作为报酬,让姐姐来帮你吧。」 5。 柔软的手伸进了内裤,轻轻抚摸着勃起的阴茎。 她的动作并不生疏,应该……不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帮助。 之前是为谁?她的前男友,还是……弟弟?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她拿捏在手。有些不安的想要站起来,却被她轻轻地按在床上。 「吶,华君,让姐姐帮你一起吧。」她跪坐在我的对面,将内裤的束缚解除,双手一起服饰着我的阴茎。 先走液的作用下,她双手的撸动更加顺畅。我注视着她的脸,她注视着我的下身,有种禁忌而美丽的东西在中间传递着。 「姐姐,我……」 她一边安抚着棒身,一边及时用抽纸接纳了我所有的释放。 「华君的,好多……好浓……」她看了一眼手中的纸巾,把它揉成一团,扔到了旁边的废纸篓。 帮助呆若木鸡的我重新穿上内裤,她回到卫生间,哗哗的水声重新响起。 「吶,这是给学习进步的弟弟的奖励呢。」温柔的眼波安慰着无所适从的我,绮罗用毛巾帮我擦拭着脑门上的汗珠。 「我……我该走了。」我艰难的,说出了一句正常的话。 「啊……好,我……」似乎没有料到我忽然的告辞,她慌忙道,「扶你吧……」 从口型判断,她应该是想说,送我的。 但从各方面考虑,她都没法陪伴我更长时间了。明天她还有工作,还需要应对她的癡汉上司,抚养她疼爱的弟弟。 双手支撑着身体站起。腿上虽然还隐隐作痛,但支撑着行走应该没问题了。 「华君,慢点……啊!」 绮罗急着想要搀扶我,却不小心碰到了我的痛处。我下意识一把拉过她,我们一起失去平衡滚倒在床上。 「华君,对不起,唔……」 鬼使神差的,面对近在眼前的花瓣般的嘴唇,我无师自通的和她吻在了一起。 挣扎,默许,迎合,探索。 唇分,我不敢注视她的双眼。双手支撑在她的身侧,却舍不得离开。这样的结尾,恐怕不会有下一次的开始了。 「华……华君,今晚,不要走了……吧。」 6。 她在床上垫上了浴巾,让我平躺在上面。 「华君的腿上有伤,请交给我吧。」 我仰视着她的身体。没有晒痕的稀蜜色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似乎可以看看浅浅的绒毛;Ccup的乳房反馈着身体的运动,让树莓般的乳尖格外诱人。 她主导着这场露水姻缘,操纵着我们的身体逐渐靠近。 轻轻相连的瞬间,她说:「华君,谢谢。」 她的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凉,膣内却热水浴般温暖而舒适。 她发出轻轻地鼻哼,缓缓上下移动着身体。我的阴茎不断被媚肉抓紧,放开,令人灵魂战栗的快感不断从下身传来。我的双手搭上她的腰肢,感受着她肌肉的松弛、收缩。 她好像累了,上身缓缓下伏,趴在我身上,双手勾住我的脖子。 「华君……我……休息一会……」绮罗喘息道。 我渐渐开始「反击」,腰部一下下向上顶起绮罗的身体,然后一起下落。 随着我的动作,绮罗在我的耳边发出猫儿般的轻哼。 「华……华君,小坏蛋……」 绮罗的腰腹处有一层薄薄的软肉——尚不能归到赘肉之列,把玩起来格外舒服。 她恢複了几分体力,缓缓恢複了坐姿。 「华君,準备好……接受惩罚了幺?」 没等我反应过来,便被她的双手按住了胸口,被牢牢定在了床上。然后,她以我的身体为支点,腰臀开始上下蠕动着。 这……真的是惩罚吗? 我不知道,我的呼吸被迫与她的动作同步,下身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敏感。 「我……到了!」 「不……不要……」 我脑子一片空白,双手将她的腰肢搂住,身体由本能颤栗着释放着什幺。 「小坏蛋……」 7。 没有人。 相遇是假的,艳遇也是假的。我没有果断下车,而是眼睁睁的看着车门关闭。 我后悔了,下车,乘坐反方向的电车,回到刚刚经过的那站,却已经失去了她的身影。 她好了吗?还是,遇到了另一个,给她递纯凈水的人? 她还好吗?她会把他,领进公寓吗? 她好吗?和弟弟的关系,还是那幺好吗? 8。 「考试时间到,请考生依次离场,监考老师收取试卷。」 我看着空无一字的作文格子,心中却还沈浸在刚才的失落。 同学开始像考场外走去,已经没有时间了。 我提笔,快速在作文处写下了驴唇不对马嘴的句子。 旧地情深我又来 伊人不见此心哀 墻边芳草丛生处 唯见堇花数朵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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