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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人气:247更新:2024-02-23 18:48:39
(一)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身后的快感。「嗯…好舒服…亲爱的…好厉害…用力…啊…啊…」身后的男人拉住我的双臂,用力地在我身后拼命冲刺着。「好深哦…嗯…顶到底了…好棒…吻我…嗯…呜…啧啧…」我享受着和男人的法式舌吻,一边崩坏似地让他抽插着。汗如雨下,流过我的脖子、乳沟、小腹,以及阴阜。「…好棒…要去了…哦…啊啊…要高潮了…就是那里…啊啊啊啊!」我绷紧全身,全身收紧颤抖着。因为他拉着我双手的关係,可以全力顶入我小穴的深处。我34F的雪白美乳被他撞得激烈晃动,好像快要从胸部上扯下来了。「呀…顶…顶到底了…嗯啊啊…要不行了…啊…轻点…会被你弄坏的…」他把动作放慢,「很听话地」让肉棒停在我的小穴口,慢慢地移动。「…亲爱的,别停,拜託!」「到底要快点还是慢点?」他笑着问。「呀啊啊啊啊!都好!用力也好!好…好舒服!呀啊啊!」「仪队的大美女,这样被学姐知道会被退训吧?」他一边插着我,一边挑逗性地问。「啊啊啊!我不知道!别…别问了!用力干我!干我啊啊啊!」忽然间,一着手打中了我的脸,让我忽然惊醒过来。呼呼大睡的老公,翻身的时候,手臂不小心打中了我的脸,把我从春梦中惊醒了。在梦里,我全身只穿着以前景女仪队的裙子,正和我初恋的男友躲在公园的厕所做爱。我满身大汗,全身溼透地看着身旁打呼的老公,心里不由得发凉。我竟然在老公身边梦见跟别人做爱。其实也不是别人,我知道那是谁。那个发誓要娶我,但最后却疯了的第一任男友。小恩。虽然最后我没有嫁给他,但,我始终没能忘记他的一切。我伸手去拿我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清晨五点半。还好,还有许多时间。我爬起床梳洗了一番,準备好我们的早餐,在衣柜前打量了一会儿,终于选定了今天要穿的衣服。闹钟响了。「喔,妳这幺早起。」老公睡眼惺松地看着我。「嗯,今天比较早起。」我说。还是像往常一样,老公送我上班。但今天我没让老公来接我,我跟他说跟朋友有约,叫他先回去。下班后,我叫了一部计程车,来到前男友所在的那个地方。如果说一个人失去了自由,已经有两千多个日子,你觉得他犯了什幺罪?十年前我跟他在一起时,他是一个天资聪颖、又高又白的好学生;家里有钱、要把他培养成一个十足的成功人士。我们从国三交往到大一,因为我们双方家长反对我们这幺早就交往,他在感情、功课跟种种压力之下,终于精神崩溃了,最后他被送到这家疗养院来。我一直没有忘记他。我的初恋。我真正将第一次献上的男人。那是一家在台北近郊山上精神疗养院。我本来只要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与调养,或许半年就出来了吧?没想到已经迈入第6个年头了。老样子,我们在会客室见面。「我被关了6年,我到底犯了什幺罪,可以把我关这幺久?」他问。每次我去看他,都必须求他家人问我能不能去看他。有时候运气好,他家人会同意我去,但大部分的时候我会被拒绝。他们认为,我是他们儿子变疯子的罪魁祸首。为了我能够继续到医院看他,我只能想办法哀求、恳求。他们也知道,我一年不过去探访一两次而已,对他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事,我可能是家人、医院以外唯一会跟他联繫的人吧?所以偶尔还是会让我去。「没关係,小淇,等我出来,我一定会娶妳。」他信誓旦旦地对我说。我努力地给他一个笑脸,让泪水看起来不是痛苦的。我们结束了短暂的会客时间,我来到疗养院门口,打电话叫计程车下山。一个男人也在大门口,电见我在等车,便走过来跟我搭讪。「小姐,来看谁呢?」他问。「前男友。」我说。「嗷…前男友啊,」他发出若有所思的声音:「怎幺,不跟他家人一起来呢?」「他们家人,对我并不是很友善。他们不太愿意让我来。」那男人点点头:「嗯,要会客必须经过法定监护人的同意,没办法的。」「嗯。」「除非,有别的方法可以不用经过他们同意就进去吧?」这句话让我吓了一跳。不过,一个陌生男子说这种奇怪的话,让我自觉地有了警戒心。一辆计程车到了,看来不是我叫的。那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这样,如果你有兴趣,就找我吧。」他上车走了,看着他的车子远去,我这才拿起手中的名片来仔细研究。是一张很正常的名片。「心理谘商师 洪文龙」下面有联络方式,e mail、电话等等。-----------我扎起了辫子,专心地套弄着他的肉棒。他躺在床上,一手抚摸着我的头髮,另一手抚摸着我的背。我轻轻的舔着小头,一边偷偷看着他在做什幺,却发现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辫子。「辫子有什幺好看的?」我问他。他说:「前后摇晃的样子,很可爱。」我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开始一边套弄一边吸允。他忍不住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喘息,让我感到满满的成就感。他一下忍不住了,把我翻了过来,趴在我张开着的双腿中间,双手搭在我的头两侧,霸气十足地把我按倒,粗硬的肉棒活生生地插入我的蜜穴,让我不由得双手弯曲,往后抓着枕头躺在床上淫叫。他忽然往前用力一顶,将整根肉棒全插入我的蜜穴里,深深地抵着我的深处。我双手抱着他的头,用小腿勾着他的臀部,期待着他下一步。「小淇?」耳边传来老公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我再次从睡梦中惊醒了。是梦。「怎幺啦?」他问。「不,没什幺。」我说。「妳刚刚好像在说梦话?」我有些心虚,「我说了什幺?」「好像是说辫子有什幺好看的?听不太懂。」「好啦,快点睡,明天还要上班呢?」老公点点头又翻身去睡了,我却再也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我前男友的身影。离上次去看他已经过了半年,我在公司给他家人打了个电话,虽然他们家电话没有存在我的手机里,但是我用背的就能背出来。他的点点滴滴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了,是他妈妈的声音。「张妈妈好,」我说。「喔,小淇啊?」不需要自我介绍,他们家也对我相当熟悉。在一起五年,几乎已经变成半个熟人了。「我想要去看一下小恩,不知道方便吗?」电话的另一方稍微停顿了一下,「医生说还是不要让你们见面的好。」他妈妈说:「上次妳去找他之后,他每天都情绪激动,整天喊着你的名字。医生说这样对他的病情不会有任何帮助。」「啊,这样不是应该多去找他吗?」「妳怎幺听不懂呢?妳都已经嫁人了,去找他又有什幺用!」他妈妈提高了音量:「妳还是离他越远越好!」电话被挂上了。我看着手里的名片,深吸了一口气。「喂?请问是洪先生吗?」「我是。」这样直接打电话过去实在有些突兀,我也无法确定他是不是还记得我。「你好,大概半年前,我们曾经在疗养院门口碰过面,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哦哦哦,我想起来了,」他说:「你前男友在疗养院,他家人不让你进去看他对不对?」我很惊讶他竟然记得这幺多细节,毕竟只是在疗养院门口一次偶然间的对话。「嗯嗯,那时候你说有其他方式可以进去疗养院看他,我想请问一下是什幺样的方法呢?」「这个嘛,就要请你来我的诊所一趟了,我们当面解释会比较好。」他的诊所在新生北路一栋不起眼的大楼里。与其说是诊所,看起来比较像是办公室。我被邀请进去他的诊间,诊间里面空蕩蕩的,只有一些小椅子跟用巧拼拼成的地板。「赵小姐,」他问,「先聊聊妳跟他还有他家人的关係吧?」我跟她一五一十的招待了我们在一起发生的许多事情,那是我跟他家人无法相处的原因。她边听边做笔记,一副相当认真的样子,或许是心理谘商师的职业病吧?「所以他家人现在拒绝妳去看他?」「嗯嗯。」他点了点头,说:「我是有一个办法,妳听听看,如果妳想要的话我是可以帮助妳。如果你不想接受的话就算了,反正这件事情对我也没什幺好处。」「什幺方法?」我问。他笑了笑,说:「要进去疗养院,只有两种人可以进去,其中一个是家属,另一个就是...」「病患!」我叫了出来。他露出微笑,「这可不是我说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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