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人气:817更新:2024-02-23 17:38:21
非原创
「夫人,夫人……」花园中,圆脸的小婢女被阳光照射得面色发红,她已经陪着夫人在此站了有半个时辰了,可夫人就像是感觉不到太阳的热意,小婢女感觉自己快要被烤乾了,冒着被毒打的危险,她轻轻唤了一声,可是夫人居然毫无反应,于是她又大着胆子碰了夫人一下,试图让夫人回神。可是,夫人竟直挺挺地朝她倒了过来。
「来人啊,夫人晕倒啦……」花园里充斥着小婢女恐惧的呼喊声,她想,她死定了,可是夫人晕倒也不是她造成的呀,她只是轻轻地碰了夫人一下……
「嗯,水……」一个沙哑的声音低唤。安然觉得自己快要干死了,自己之前不是在接收剧情嘛,为什幺会躺在床上?正想着,就有一双手扶起自己,给自己喂了水,水刚刚一入喉,安然就感觉自己舒服多了。她看着眼前这个给自己递水的圆脸女孩,想起了剧情中安然的贴身婢女红苕,这小婢女还挺忠心的。
「我这是怎幺了?」喝了几口水后,安然的声音总算没有那幺沙哑了。
小婢女却受惊般立刻跪下,把当时的情况描述了一遍,边说边哭着让安然饶了她,不要打死她。安然深感无奈,这原主也太惨无人道了吧,为了这点小事就要打死婢女?
「红苕快起来,是我想着事情太入神了,不关你的事。」打发走红苕之后,安然怒气冲冲地向系统君问道:「你明明知道接收剧情需要那幺长时间,为什幺不提醒我??」
「颜颜你也没问呀!」系统君无赖地解释道。
安然:#%*……
安然由于太生气了,于是又气晕了。
「你说安然晕过去了?」清冷的声音问道,虽然是询问,声音中却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是的,夫人是在您走后半个时辰晕倒的,刚刚才醒来。」
「呵,不过是博取同情罢了,这样的戏码她以前上演过无数次,也不嫌腻!以后这等小事不必向我汇报,你只需盯紧她,不让她接近瞳瞳就行了。」
封祁盯着眼前的书案,回想着之前安然的表现,那般清亮的眼神他从没在安然眼中看到过,而且自己呵斥了她,她竟不像从前一般大吵大闹,今日的安然处处都透着怪异。
「系统君,现在是什幺时间点?」刚刚醒过来的安然立刻向系统君问道。这幺重要的事情她之前居然忘了。
「现在是丞相府刚刚被抄家一个月哦。」
安然陷入了思索中,系统君要求洗白安然,对瞳瞳好,想要洗白安然,只要让周围的人不再认为自己只是个坏女人就可以了,这一点短期内是无法改变的,那就先照顾好瞳瞳,趁她还小,不记仇的时候。至于男主大人,任务中并没有要求要对他怎样,那就顺其自然好了,只要以后不得罪他,应该可以平安完成任务。
「我要见瞳瞳,为什幺拦着我?」瞳瞳的院落前,安然不高兴地问道。她刚刚想出了完成任务的办法,就立刻赶来实践,可是这个侍卫居然拦着她不让她进去!
「抱歉,夫人,这是将军的吩咐,属下也不敢违背。」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安然说完这句话后,就灰溜溜地离开了。既然是封祁的吩咐,看来自己想要见瞳瞳,还得去见他一面了。
(封祁书房内)「要见瞳瞳,这女人又在耍什幺花招?」封祁低语道。
「将军,夫人求见。」
封祁勾了勾唇角,刚刚还在想她要出什幺幺蛾子,现在她人到了,有什幺阴谋一看便知,于是他扬声道:「让她进来。」
安然刚进门就感觉到阵阵冷香扑鼻而来,仔细一闻,却发现是墨香,没想到封祁一介武夫还懂得舞文弄墨,再细看这房中的摆设,除了侧面的书案和书案对面的卧榻,就只剩几个大书架了,书架上摆满了书,看来封祁也是博文强识之人。墙上挂着一张弓和几幅字画,再无其余装饰。看来是随了他的性子,清清冷冷的。
在安然打量书房的同时,封祁也在打量着她。她眼中没有了平日的躁动,一双眸子熠熠生辉,竟比平日多了几分灵动。她不再向平日一般穿着华丽,浓妆豔抹,而是穿了一件嫩黄色的裙衫,如今正值酷暑,这裙衫就设计得轻薄了些,裙衫外面用纱製成,里面衬有一层同色的锦布,却只到膝盖处,膝盖以下都是纱,那光滑白皙的小腿在纱裙的掩映下隐约能窥见。腰间束着一根纱带,显得小腰不盈一握。安然这身体虽瘦,可是该有的地方样样都有,特别是那挺翘的胸部,虽被裙衫包裹得严实,却更加激起了人们想要一探究竟的慾望。她脸上脂粉未施,将她瓷白的肌肤暴露于人前,五官精緻柔美,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特别灵动可爱,嘴唇红而不豔,光泽诱人,让人恨不得……「我在想什幺呢?」封祁摒弃了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自己竟然被安然迷住了!莫非是太久没碰女人了?
「找我有什幺事?」封祁冷声道,心中却想着:这女人穿成这样肯定是想迷惑自己,不能上她的当!
(无辜的安然:喂!夫君大人,这样穿很正常好不好,你脑子里有那些淫邪的念头还好意思怪我?)
「将军,我能和你谈谈吗?关于瞳瞳的。」安然请求道,现在毕竟是自己处于劣势,不得不放低姿态。
封祁眯了眯眼睛:「哦?说来听听。」
「作为瞳瞳的母亲,我不应该被禁止见瞳瞳……」安然认真地跟封祁商量着,却不知……
风吹扬起安然的纱裙,裙襬在风中飞舞着,安然本就肌肤胜雪,在裙纱飞舞间竟像是不胜风力,要随风飘走一般,平添了一分楚楚柔弱之态。重点是在风的吹舞之下,那两截白藕似的小腿竟完全暴露于封祁眼前,让他不禁想探究那小腿之上是怎样的风光?
「将军……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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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说完后,忐忑不安地抬起头,害怕封祁不答应自己。可是却看到封祁盯着自己的小腿处,目光中带着些许深沈。有什幺不对吗?安然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小腿,没有什幺不妥呀!(此时风已落)
封祁看到她低头的动作,才发现自己又被她的美色迷惑,下身居然有反应了,他心下不由恼怒,难道是这女人身上带着什幺迷惑人心的异香不成?(安然:你定力差关我什幺事啊,夫君大人讲点道理好不好?)
「你,过来。」封祁既然认为是安然身上的异香作祟,就非要一探究竟不可。他说这句话时,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冷意,更何况这书房如此冷清,在这双重的冷气压迫下,安然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看着封祁严肃的俊脸,心中不由害怕起来,他该不会是不同意,要打自己吧??(封祁:我是那幺残暴的人吗!)
就像是应徵自己的猜测般,下一秒,安然就看见封祁起身向自己走来,脸上全是冷意。其实封祁只是见她听到自己的吩咐就愣在原地,还一脸的害怕,更加认定了安然心中有鬼。不得不说这是个多幺美妙的误会。
安然看着封祁离自己越来越近,才惊醒般撒腿就往外跑,她不能坐以待毙,封祁可是会武功的,万一他不知轻重把自己打死了了怎幺办!
封祁还没走到安然面前,就看见她突然向外跑去,口里还叫喊着「别打我,救命啊……」封祁不由黑了脸,他像那种一言不合就打人的人吗?他三两步上前抓住了安然的手腕,手中的肌肤光滑细腻,带着丝丝凉意,很是舒服。
安然突然被抓住手腕,不由害怕地挣扎起来:「放开我,大不了我收回我的请求还不成嘛,放开……」
封祁却哪里肯放开,甚至因为安然的挣扎,抓着她的手还越来越紧了。
「啊,好痛啊,放开我……」安然挣扎的越厉害了,她想跑出去,远离这个残暴的男人!
安然要向外跑,封祁为了不让她挣脱自己,拉着她的手往里拽,安然一个柔弱女子,力气又怎幺抵得过封祁这样的习武之人,在强力的拉扯下,她不由自主地向封祁倒了过去,跌到了封祁怀中。
「啊……放开我!」安然跌入封祁怀中后,发现封祁一手抓着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紧紧扣住了自己的腰,她现在整个人都紧贴着封祁,这样的姿势让她很不舒服。于是,安然又开始挣扎起来。
挣扎间,安然原本包裹严实的衣服已经有些鬆开了,胸前春光若隐若现。封祁一低头就看见安然胸前那雪白傲人的双峰,像两只小白兔般活蹦乱跳,他不由双眼发红,更何况他手中还握着安然纤细的小腰,眼前的女人因为气愤,双颊染上了嫣红,两眼泪光闪闪,显得她更加楚楚动人,那不听话的小嘴一开一合,口中说着自己不爱听的话,于是封祁低头,覆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放开,唔……」安然正挣扎着让封祁放开自己,却没想到封祁居然强吻了自己!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想要扭头避开封祁的亲吻。封祁又哪里会让她如愿,只见他放开箝制着安然手腕的那只手,以掌为风关上了房门,搂着安然把她抵在门上亲吻,这些事情都只发生在一瞬间。等安然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封祁压制在门上了。而且,就在封祁把她抵在门上她后背吃痛的瞬间,他有力的大舌竟滑了进来,在她口中肆意侵略。
封祁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用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揉捏着她的奶子,他的手在她胸前打着圈揉捏,时不时还对着她胸前的红缨重重一按,每当这时,安然就会气息一乱,喉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偏他握着她腰的手也不甘示弱,在玩弄她奶子的同时,那只手也在她腰间摩挲着,竟隐隐有向下摸索的趋势。
安然又哪里抵得住他这样的侵略,她前世并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早在他的大手在她奶子上肆意妄为时,她的眼睛就已经开始迷离,甚至下体也渐渐湿润,还夹着阵阵痒意。
安然被吻得双腿发软,在封祁的挑逗下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若不是腰间那只大手支撑着她,她恐怕早已跌倒在地。
封祁渐渐不再满足于亲吻和触碰,他想要更多!他放开安然的唇,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最终停留在了他神往已久的一对大白兔上。安然本就肤色雪白,而且又娇嫩,被封祁吻过的玉颈上留下一串串发红的吻痕,带着致命的诱惑。
安然胸前的衣服不知不觉中已被褪下,一对雪白的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她一边的奶子被封祁的大手揉捏着,另一边的奶子被封祁用嘴用力吸着,那有力的大舌在红缨周围画着圈。那红缨上沾着一层晶亮的口水,甚是诱人。
「唔……嗯……啊……」安然奶子被被人吃着,头高高昂起,口中吐出一串串细碎的呻吟。
封祁在安然腰间的大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摸到了她的大腿上,隔着裙衫的抚摸让他不尽兴,于是他缓缓撩起安然的裙子,大手终于毫无阻碍地摸到了安然光滑细腻的大腿。他的大手在安然大腿内侧抚摸着,安然仍在细细呻吟,封祁的大手越靠近那片桃源圣地,她的呻吟声就越大,越频繁。
封祁的大手钻进了安然底裤内,触碰到安然的桃源时,发现她已经湿了,心下不由暗自得意,这女人在自己的舔吻下也能湿了,真是敏感!冰凉的触感激得安然一个哆嗦:「啊……别摸……」此时封祁的手已经找到安然下体的一个小小凸起,重重一按,就听到安然高昂的叫声:「啊……不要碰那里,好难受……」可是安然越是让他不要碰,他就偏偏要碰,有时将那个小凸起拉长,有时又重重一按,每次他一欺负那个小凸起,安然的叫声就格外激烈。
他的手慢慢来到花缝入口,蘸取了些许花液后,拇指和中指分开花瓣,将食指挤了进去。「好痛啊,出去……快出去,啊……」在封祁将一指挤进去的过程中,安然哭喊着,这具身体自从破身后就没再经历过人事,等同于处子,怎幺会受得了被人如此对待!
安然双手推据着封祁那只入侵的大手,却被封祁的另一只手拉起牢牢固定在头顶,使她的奶子更加挺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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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疼,放开我……」安然被压制得不能动弹,低声啜泣着,眼泪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爬满了她的脸颊,娇弱的少女奶子被人吃着,下体被人用手插着,脸上泪水涟涟,多了几分淩虐的美感。
封祁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插入安然花径中的手指被层层媚肉紧紧绞着,那里面又湿又热,让他恨不得把大肉棒插进去捅一捅,可是安然的花径实在是太小了,他的手指才刚进入一个指节就被绞得寸步难行,如果换作是他的大东西,那简直是太销魂了!封祁下身涨得发疼,于是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要尽快把安然的花径开拓出来。
「好疼……不要再进去了……啊……」就在封祁的手指在安然的花径中打着转更加深入时,安然再次尖叫起来,她实在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入侵。正当她还要哀求时,封祁狠狠吻住了她,大舌在她口中扫蕩着,将她的声音尽数逼回了喉咙。
封祁虽是欺负着安然的小嘴,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停,就在安然被他吻得意乱神迷时,他埋在她下体的手指狠狠一插,整根手指尽根没入,穴中的紧致再次让封祁疯狂了,他不等安然适应,就在她的小穴中快速而有力地抽插起来。
「唔唔……」强烈的入侵使安然从情迷中清醒,她恐惧得想大叫,可是她的嘴被封祁堵住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甚至能感觉得到封祁身上那个硬硬的大东西就抵在她的大腿内侧,她害怕极了,眼里涌出无数的泪花。即便她这幺娇弱可怜,封祁也没打算放过她,他的手指在安然的小穴中抽插着,就连吻着安然的舌头也在安然口中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
书房中清雅的墨香被安然花径中散发出的淫靡气味所掩盖,可怜的少妇被男人压在门上,上下两口皆被男人入侵着,「啧啧」「噗嗤噗嗤」的声音不断在房中响起,少妇似乎极为不愿,不断扭动着她那圆润雪白的小屁股,想要逃避男人的侵犯,却不知这样的反抗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兽慾!她越是反抗,男人就进攻得越快,甚至又加进了一根手指,修长的手指撑开紧致的小穴,原本的一根手指已经让安然难以承受,更何况是两根!安然双手剧烈扭动着,想要挣开封祁的箝制,双腿乱蹬,想赶走身上的这个男人。口中不断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苦涩的泪水沿着脸颊落入了两人口中。
封祁不顾她的挣扎,两指併拢在小穴中急速抽插,安然被插得双眼翻白,早已失去了抵抗之力。「嗯……嗯……」封祁放开了她的双手,揉捏着她的大奶子,他口中也叼着一只奶子,用力吮吸着。另一只手仍在安然的小穴中抽插着,甚至又加入了第三个手指,泛红的嫩肉随着手指的抽出而被带出,小小的穴口被绷得透明,封祁却毫无怜意,仍然粗暴地抽插着。「啊……不……」安然突然媚叫起来,双腿绷直,小穴一颤,喷出一股花液来。封祁仅仅用手就把安然入到了高潮!
刚刚高潮完的安然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意,面若桃花,眼神迷离,小嘴被封祁吻得红肿,让人恨不得再欺负一遍。封祁迫不及待地去解腰带,却听门外管家稟报导:「将军,五皇子来访,现已到了门口,您是在此处见他还是……」封祁被打扰了好事,脸瞬间便黑了下去,更何况,安然这样媚人之态要是被别人看了去,他非杀了那个人不可!
「让他在花厅等着,我片刻就到!」夹杂着怒气的声音从房中传出,管家不由一愣,将军平日很少发火,今日是怎幺了?
封祁看了看怀中的安然,眼中闪过一抹可惜,本来就快要吃到了,偏偏……
安然此刻已经恢复了意识,确发现自己接近全裸地靠在封祁怀中,而且胸前的红缨隐隐作痛,双峰上全是通红的指印和吻痕,下体还残留着被入侵的痛意。她不由得惊怒交加,用力推开了封祁。「混蛋!王八蛋!」她一边骂着,一边拉拢自己的衣服,不让封祁再佔一丝便宜。
「我混蛋?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会这幺失控吗?说!你是不是带了什幺异香迷惑了本将军!」封祁冷冷地质问。
「混蛋,明明是你强迫的我还好意思说我勾引你!你说我带了异香迷惑你,那你闻啊,闻闻看我身上到底有没有你说的异香!」安然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凑到封祁的鼻子前,一心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封祁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确实不是什幺异香,却很是好闻。由于安然拉衣服的动作,她胸前的滚圆又露出了大半,上面布满了各种吻痕和掐痕,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封祁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
「怎幺样,还想说是我勾引、迷惑了你吗?」安然见他不说话,得意洋洋道。
「就算如此,你我本是夫妻,我对你做些床笫之事,又有何不妥?」封祁慢吞吞地发问。
「你!」安然无语凝噎,没想到这大将军除了性格冷酷之外,还有腹黑的属性!说不过他,她走还不行嘛!
安然正想开门出去,就听身后传来封祁凉凉的声音:「你穿成这样,想出去给谁看?」
安然这才发现自己的裙衫早已被封祁蹂躏得不成型,胸口处酥胸半露,下身的裙子已经皱得只遮得住半截大腿,她若这样子走出去,恐怕没几个男人能抵得住诱惑。
「在这等着,我让人给你送件衣服过来,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处理,你收拾好了自行离开。」封祁吩咐完,又冷冷地加了一句「以后……不许再穿这样的衣服出门!」
眼看着封祁就要出门,安然立刻喊道:「衣服让红苕送过来,还有……我要见瞳瞳!」
封祁出门的身影顿了顿,却还是答道:「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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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苕来到书房时,就看到安然衣衫不整,面色通红,嘴唇红肿的模样,再加上安然裸露之处都布满了吻痕,哪里还不明白髮生了什幺。「夫人,您和将军……」其实她想说的是:夫人您终于得手了!可是她不敢,万一夫人听了不高兴打她怎幺办?
安然却并未在意,摆摆手道:「我和他没什幺,把衣服拿过来吧。」
红苕犹豫着将衣服递了过去,也不知将军是怎幺了,指定了要她送这样的衣服过来……
「红苕,这衣服怎幺如此厚重?」安然不解道,这炎炎夏日的,穿这样的衣服非要热出病来不可,这高高的领口严严包住脖颈,看着都觉得热!
红苕听了她的话却扑通一下跪下了:「夫人,这是将军特地吩咐的……」
安然被她吓了一跳:「快起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最终,安然只好穿着这厚重的衣服回去,一路上收穫了不少奇异的目光。「混蛋,王八蛋……」安然一边走,口中一边碎碎唸着。
「系统君,如果再出现刚才那样的情况,你能不能帮我一下?」刚刚从封祁书房回来的安然迫不及待地问道,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场景,而且,封祁是这个世界的男主,可女主并不是她,她可不想和女主抢男人,万一又落得原主的那个下场怎幺办?她只要努力洗白就好啦!
「不可以哦,除非颜颜你有生命危险,否则系统君是不会出手的。」
「要你有何用!」安然无语道,感情这系统君就只有传输剧情这个作用,气死她了!
「封祁,你让我等太久了吧?」花厅内,五皇子赵轶玩笑般说道,「听说是在书房陪你的小娘子……」他话未说完,就挨了封祁一拳,「我府上的事情,你少打听。」是封祁少有的严肃语气。
「哟,你该不会是对那种女人上心了吧?」赵轶不可置信道,那个女人又娇蛮又恶毒,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打,封祁居然看得上她?「她哪里……」赵轶话未说完,就接收到了封祁冷冷的眼神,顿时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要知道,封祁有时连父皇的面子都不给,他可不想触他的逆鳞。
「说正事。」听到封祁的话,赵轶敛了敛神色,认真说起正事来,只是心中却对安然和封祁的事情好奇得紧。
封祁坐在书案前,握着兵书保持着同一姿势已经有一刻钟了,倒不是因为赵轶所说的边关战事将起,而是因为安然那个女人。正如今日赵轶所说,她之前劣迹斑斑,甚至还有些恶毒。可刚刚她给人的感觉却与平日完全不同,她的眼神中的浮躁与刻薄被清澈和平静取代,再加上她清丽的装扮,不禁让人萌生出她本该就是如此的错觉。封祁摇了摇头,今日被她迷惑了太多次,竟连看兵书也因为她而分心,来日方长,他定会弄清她究竟是装的还是真心改过!
第二日,安然一大早就来到瞳瞳的院落,发现昨日守在院门口的侍卫已经不见了。「算封祁说话算话!」她心中想到。悄悄遣退了下人之后,安然来到了瞳瞳的房内。这小家伙果然还没起床呢!
「瞳瞳,小懒鬼,起床啦……」安然在瞳瞳耳边轻轻唤道。
「嗯……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瞳瞳糯糯的声音迴蕩在安然耳边,这小家伙继承了父母强大的基因,长得粉雕玉琢的,像芭比娃娃一样精緻可爱,更何况还有一副糯糯的声音,萌得安然心都化了。就算是没有系统君的要求,她也决定要好好对待这个小家伙。
她见瞳瞳还在赖床,就在床边坐下,顺便看看瞳瞳生活的地方。在床的侧面有一个大大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甚至上等的夜明珠,美玉製成的十二生肖也置身其中,可见封祁对瞳瞳是真心疼爱的。
瞳瞳醒来时,就看到自己床边坐靠着一个人,似乎是睡着了。她凑近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啊!娘,娘亲……」她好像看见了什幺害怕的东西一样,远远的缩在床的一个角落里,离安然远远的。
安然确实是睡着了,她把瞳瞳的房间看了个遍,发现瞳瞳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就靠着床柱眯了一会儿,没想到就睡着了。睡梦中,她好像听到瞳瞳的声音,就醒了过来,却看见瞳瞳瑟瑟发抖地缩在床的一角,她立刻就明白了,都是原主惹的祸!
她慢慢凑近瞳瞳,口中还念叨着「瞳瞳乖,娘亲不会伤害你」,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凑近瞳瞳,在她可爱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哇哇……呜呜……」安然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她刚亲完,瞳瞳就突然放声大哭,把安然给吓坏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大力推开了,「安然,你又对瞳瞳做了什幺?」封祁冷着脸问道,说完迅速走到床边,推开安然,将受惊的瞳瞳抱在怀中,温声细语地哄着。
安然正想上前看看是什幺情况,封祁就突然回头警告性地看了她一眼,安然本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幺,可是对上他冰冷的眼眸,就莫名感到心虚。
「我,我只是亲了她一下,没想到会把她吓哭……」安然有些底气不足地解释道。
封祁没有理她,而是看向瞳瞳,瞳瞳之前虽然被吓到了,可是在爹爹的安抚下,已经平复了心情,回想刚刚娘亲的举动,也并不是要伤害她,于是她轻轻点了下头。
看到她点头,封祁的紧皱眉头鬆了鬆,安然心中也鬆了一口气,她就怕封祁不相信自己,又把她和瞳瞳隔离开,现在有瞳瞳作证,他不会再以保护瞳瞳的名义不让她见瞳瞳了吧?
「你跟我来一下。」安抚好瞳瞳后,封祁在安然耳边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出去。
「瞳瞳,娘亲一会儿再来找你玩好不好?」安然看着瞳瞳说道。
瞳瞳看着她满是善意的眼睛,乖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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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祁虽然同意了让安然与瞳瞳接触,可心里还是不太放心,所以当他刚下朝回来听说了安然待在瞳瞳房间将近一个时辰之后,二话不说就朝着瞳瞳的房间赶去,刚到门口就听到了瞳瞳的哭声,他说不出来心中的感觉是失望还是什幺,他果然还是对安然期望太高了,于是他猛地推开门,怒斥了安然。可是事情却有了转机,她说她只是亲了瞳瞳一下,在得到瞳瞳肯定的答案后,他突然就有些高兴起来。
他能感觉得到身后的女人脚步有些淩乱,昭示着主人忐忑不安的心情。他找了一个凉亭,示意安然坐下,大有要长谈的架势。
「安然,你在耍什幺花样?」他沈声问道,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的意图了。
「我只是想对瞳瞳好,想要做一个好母亲而已,怎幺在你眼里就成了耍花样了?」安然愤愤不平道。自己的努力被别人当成是别有用心,就算是再怕他也不会忍气吞声。
「最好是这样。」封祁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过,你太心急了,若是再像刚刚那样吓到瞳瞳,你就再见她了。」说完,起身就走。
安然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出神,「其实,他也不是那幺冷酷无情,对安然也不是全盘否定……」她的呢喃声很快就消逝在风中。
安然回到瞳瞳房间的时候,瞳瞳已经洗漱完毕。她问了瞳瞳平时都做什幺,才发现她的生活十分简单,上午由女先生教她读书习字,中午的时候睡一会儿午觉,起床后自己玩耍,晚上再温习一下功课就上床睡觉了。
安然想着要循序渐进,就每天陪着瞳瞳读书,玩耍,瞳瞳初时还比较拘谨,相处了几天之后就对安然十分亲近了,毕竟是小孩子,也不记仇,谁对她好她就喜欢谁,更何况安然是真心对她好,她自然就对安然十分信赖,把之前的安然对她的不好都抛到了脑后。
封祁经常悄悄地来看她们相处的情况,有时会看到安然陪着瞳瞳一起听女先生授课,她温柔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瞳瞳身上,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有时会看到一大一小躺在床上午睡,她的手搭在瞳瞳身上,是一种保护的姿态,精緻的眉眼,安静的睡颜让人怎幺看都看不够;有时会看到安然陪着瞳瞳在花园中捉迷藏,她明明可以藏得很隐秘,却故意露出裙角让瞳瞳看见,明明早已看到瞳瞳却故作不知,到处都找遍了,直到瞳瞳自己跳出来,开心地说着「娘亲大笨蛋」,安然就会扬起明媚的笑容,夸讚道:「瞳瞳真厉害!」整个花园里都迴蕩着她们开心、如同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如果是晚上去,他站在门口就可以听到安然用温柔的声调为瞳瞳讲着睡前故事,她讲的故事他以前从未听过,却很梦幻,很令人着迷。
连封祁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在短短几日的时间里已经对安然着了迷,否则,又怎幺会在明知她对瞳瞳没有恶意之后,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靠近她,听听她温柔的声音,看看她精緻的容颜呢?连管家都发现将军这几天冷峻的脸庞和煦了许多!
这日,五皇子来找封祁商量事情,路过花园时偶然得见花丛中的一抹清雅之色,便好奇地前去查看,他是将军府常客,对将军府又很熟悉,对带路的下人推说自己觉得花园风景不错,要欣赏一会儿才去见将军,让下人只管去忙,借此支开了下人。待他走近花丛一看,心中不由一动,那花丛中睡着的女子,是花妖?还是花仙?
那花丛中睡着的正是安然,今日她本来想和瞳瞳一起玩游戏,可瞳瞳说要送给她一个礼物,神神秘秘的,说让她在此处等着,一会儿惊喜就来了,说完瞳瞳就跑开了,安然只好在花丛里等着,由于昨晚没睡好,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安然本就生的极美,更是拥有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由于没有脂粉的遮掩,她白得接近透明的肌肤便呈现在赵轶眼前,五官精緻得像一幅山水画一般,最诱人的还是她的红唇,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更显魅惑。她穿了一条水绿色的裙衫,虽然不是纱裙,却也是一种质地轻薄云锦,很贴合身体,将她纤细窈窕的身材很好的衬託了出来,而且它本身的颜色在这炎热的夏日中让人眼前一亮,赵轶看着睡梦中的美人,彷彿连酷暑也感觉不到了。
原本的安然总是喜欢浓妆豔抹,将自己美玉般的肌肤埋没了,而且,由于她总是上妆的原因,掩盖了她姣好的五官。赵轶原本也没见过她几次,又由于安然来了之后不喜脂粉,赵轶也就没认出他眼前仙女一般的女子就是前几天他还提到过的恶毒的女人。
赵轶正想走近些欣赏美人,却听见一个细碎的脚步声慢慢靠近,他回头一看,发现是封祁的宝贝女儿,看见他在这,眼中露出了诧异的神情。那小家伙刚想说话,就被赵轶止住了,美人正在睡觉,怎好惊扰了美人呢?看这小家伙的样子,是认得这个美人的,到时候让封祁查查这美人是谁,再将她讨了去,封祁那个大冰块这幺多年来就只有安然一个女人,眼前的美人肯定不是他的姬妾,想到美人马上就是自己的,赵轶好心情地摸了摸瞳瞳的头髮,轻轻地走了。
瞳瞳来叫娘亲去看她準备好的惊喜时,却看见娘亲睡在花丛中,一位叔叔站在不远处看着她,这个叔叔她是认识的,经常来找爹爹,听下人叫他五皇子。她刚想出声唤醒娘亲,就被五皇子叔叔制止了,她想了想,也对,她要是睡觉时被人叫醒,会不高兴的,娘亲大概也是这样!于是她就乖乖坐在娘亲身边,等着娘亲醒来。
「封祁,你府上有没有一个特别貌美的女子?」赵轶刚踏进封祁书房的门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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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祁抬头看了赵轶一眼,又继续了手上的事。
见封祁不理他,赵轶急道:「刚刚我路过花园时看到一美貌女子在花丛中睡觉,定是你府上的人。咱们俩这幺多年交情了,左右你也不在意,不如将她给了我,我一定会待她好的!」
封祁在听到赵轶说在花园时,不由想到,不会时安然那个女人吧?她这几日每到这个时间点都会和瞳瞳在花园玩耍。
果然,就像是映证他的猜测一般,下一刻,赵轶就接着说道:「这幺美貌的女子,在你府上应该不难找到,而且我看你的宝贝女儿也好像认识她的样子……」赵轶说着说着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怎幺看着封祁好像要发怒的样子,就将后面的话都噎回了喉中。
「你说,那个女人睡在花丛中?」封祁沈着脸问道。
「是啊,她就睡在花丛中,像个落入凡尘的仙女一样!」听到封祁主动询问,赵轶兴奋得忽略了他语气中的不阴沈,高兴地描述着那女子的风姿。
封祁看着赵轶红鸾星动的样子,心中早已怒火中烧,安然睡着的样子有多迷人他自然知道,那毫不设防的样子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了,赵轶身为皇子,见过的美人无数,却也被她迷住了,可见今天她在花丛中的样子有多迷人!这女人还真不安分,睡个觉都能勾引男人!
封祁再也忍不住,起身向花园掠去。赵轶见他往花园去了,心道不好,难道他听了自己的描述,想跟自己抢美人?不行,美人不能被抢走,于是,他也向花园赶去。
封祁赶到花园时,看见安然仍睡在花丛中,瞳瞳坐在一旁,托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封祁怕吓到女儿,就敛了敛身上的怒气,让人带瞳瞳下去后,他才细细打量起安然来。
且不说那绝美的脸蛋,就单看这妖娆的身段就足以让男人疯狂。可是安然有多诱人,封祁就有多恼怒,她就这幺喜欢勾引男人?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拽起了还在睡梦中的安然,紧紧将她禁锢在怀中。
「啊……怎幺了?将、将军?」安然睡得正香,却生生被人拽醒了,还以为发生了什幺事,结果一看发现是封祁,而且看他表情就知道来者不善,她心中不由十分疑惑,她好好地睡个觉,碍着他什幺事了吗?
「将军,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安然被封祁禁锢在怀中,很不舒服,但是她又不敢像那天一样挣扎,万一又出现那种情况怎幺办,于是,她只好小心翼翼地询问。
「将军?你以前不是叫我夫君幺?」封祁有些凉薄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危险。
「我……」安然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在她心里,她与封祁并不是夫妻关係,封祁于她而言只不过是任务过程中的相关人物罢了,让她叫封祁夫君,她实在是开不了口。
「封祁,你快放开我的美人!」赵轶刚刚赶到花园就看见封祁将美人紧紧揽在怀中,心中一急就向封祁喊道。
安然正愁怎幺回答封祁的问题,就听见赵轶救世主般的声音,不由得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瞥。这个动作做得不算隐秘,正好被封祁看见了,他心中更加不快,放在安然腰间的手蓦然收紧,算是对她的惩罚。安然腰间被他勒得发疼,却也没有发出声来,毕竟有外人在,只能默默忍了,心中把封祁骂了不知多少遍,她之前居然会认为他很好?
封祁「惩罚」完安然,就看向赵轶,冷冷道:「你的美人?她是我的女人!」
「你不想把美人给我就直说,又何必骗我,京城谁人不知你封大将军除了嫡妻之外再无其他女人!」赵轶生气地指责道。
「看清楚了,她是我的嫡妻,安然!」封祁宣告主权般的一字一句地说道,心中的不悦更甚,赵轶竟为了安然来指责他?她是他的人,什幺时候轮到别的男人觊觎了!
「什幺?不可能,安然明明不长这样……」赵轶不可置信道,却也还是细细看了看安然的容貌,发现她果然有几分之前安然的影子,只是她那截然不同的气质让他忽略了这几分相似,直接错认她为一个陌生的人。
赵轶有些颓然道:「是我唐突了,阿祁、嫂子多多包涵。」说完,利落地转身走了。他是有些伤心,因为他这幺多年来仅仅是对着一个女子的睡颜就有了心动的感觉,可是那个女人却是他兄弟的女人,这对他造成了一定的打击,可事实已成定局,是他眼拙没看出那是安然,或许他日后会慢慢忘了她,或许会把她深埋在心底。他自嘲地笑了笑,迅速离开了将军府。
他们的对话安然听得一头雾水,为什幺封祁会突然宣告主权,难道自己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幺事吗?
封祁没有再管赵轶,这种事情,还是让他自己想清楚比较好。
「安然,你就那幺喜欢在外面睡觉吗?」封祁不悦地问道。
「我在花园睡个觉怎幺了,将军府的家规里又没有规定不许在花园睡觉,而且我也是不小心睡着的!」安然有些不明白了,为什幺她每做一件事他都要指责,穿什幺衣服他要管,现在连睡个觉也要管,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幺?
「那你知不知道你睡觉的样子有多诱人,万一遇到坏人……」封祁贴着安然的耳朵阴恻恻地说道,顺势含住了她的耳垂,一想到安然在刚刚睡觉时可能会遇到坏人,封祁就一阵心悸。
「嗯……将军你干什幺呀?」安然突然被含住耳垂,那天的记忆又涌入脑海,她不由得有些害怕。她试图劝说封祁:「将军不让我在花园睡觉,我听将军的话就是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这样很不舒服……」
听了她的话,封祁不由有些好笑,这女人不会以为都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还会放过她吧?他要把上次没做完的事情,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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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难道他又要像上次那样对她吗?绝对不行,那种事情他应该对女主做,而不是她啊!
「将军,你不要这样!」安然强烈地拒绝道。
封祁听出了她话语中的不情愿,好不容易才平息一些的怒火又冒了起来:「你不想我碰你,那幺你想要谁来碰你,赵轶吗?」说完就不顾她的反抗,将她压倒在地。
他强健有力的身体紧紧压着安然娇小玲珑的身体,止住了她的一切反抗。
安然被突然压倒在地,脑中懵了一下就立即反应过来,赵轶是书中的五皇子,可是她与五皇子并没有什幺交集啊,难道……刚刚那人就是五皇子!封祁他是不是误会了什幺?
「将军你听我说,我和五皇子没什幺,你大概是误会了。」想通了的安然立刻向封祁解释。
「没什幺,没什幺赵轶会向我讨要你,没什幺你会跟他眉来眼去?」封祁冷冷地说道,一想起安然看向赵轶的那一眼,他就十分恼火,自从他发现她变了之后,她就再没拿那样的眼神看过自己,她的眼神里不是害怕就是平静!
安然觉得他根本就是在胡搅蛮缠,不由有些气不过:「将军,你究竟在发什幺疯?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那幺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在一哪天你遇到了喜欢的女子,我也会自请下堂,成全你们……」
封祁简直肺都要被她气炸了,说什幺不喜欢他,自请下堂,其实就是想离开!一想到安然要离开,封祁更愤怒了,他一把将抵在他胸前的小手扯开,解下安然的腰带紧紧拴住。紧接着双手对着安然的裙子一撕,动作算得上粗暴,安然的裙子本就薄,被他轻鬆就撕开了,他的大手顺势就伸了进去,扯下了她的底裤。
封祁分开安然的大腿置身其间,安然两条嫩白的大腿在空气中乱蹬,她由于衣带被抽走,裙子又被撕开,除了胸前有衣服遮挡外,下身几乎全裸,而封祁却衣衫整齐,似乎安然才是淫乱的那一个。
「混蛋,快放开我……」安然不由放声大骂,她怕极了这种感觉,封祁侵略性的眼神让她感觉他好像要吃了她一般。
「混蛋?更混蛋的事情还在后面呢,我还要捏你的奶子,插你的小穴!」说完,封祁就开始解他的腰带,扯下裤子放出了他的大家伙。
「不,不要啊,你别这样……」安然看见他身下的肉棒,下了一跳,这幺粗长的大东西插进去,她会死的!他的肉棒又粗又长,足足有婴儿的手臂那幺粗,长度将近有20公分,上面的青经盘根遒劲,看着十分狰狞恐怖。由于不经常使用,呈现出一种浅浅的粉紫色。
封祁却不理会她的叫喊,双手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了些,摆成m形,用双腿抵住,然后用一只手扶着肉棒就要插入。
安然看见他的举动,更加大声地叫了起来:「救命啊,不要……」眼中流下了无助的泪水。
「啊……好疼啊……」封祁趁着安然大叫的时候下身用力一挺,可安然的身子未经过开发,而且也没有动情,小穴内乾涩无比,封祁的粗暴的一挺并未能顺利进入,紧紧只是进去了一个头,却也把安然疼得大叫。
趁着穴口被撑开,封祁将肉棒稍稍拔出一些,又狠狠地插入,以此来让肉棒更加深入。可是这样的方式每次只能让肉棒进去一小段,封祁就这样锲而不捨地抽插着,不知多少次后,他才能够进入小穴深处,可即便这样他的肉棒还是有大半露在外面,不能尽跟没入。
安然早就在剧烈疼痛的折磨下晕了过去,可封祁并未放过她,她的小穴内温暖而又紧致,穴内的嫩肉就像长了小嘴一般不断吸着他的肉棒,当肉棒时穴内的嫩肉不断地推阻着,当肉棒出去时又紧紧吸着,这销魂的感觉刺激得他差点把积攒了多年的存货给交代出去。
他不等安然醒来就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着,每次都入得又深又重,小穴在他的抽插下渐渐有了湿意。安然虽然昏过去了,但是口中依然配合地发出「嗯……嗯……」的声音,让封祁无比的兴奋。
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让安然醒了过来,一醒来就发现封祁双手扳着她的腿根,粗壮的肉棒在她腿间进进出出,快速而又有力。
「啊……混蛋,把你的东西拿出去!」她痛苦地大叫。
「你不妨再大声些,这花园人来人往的,要是被哪个丫鬟小厮看见你这淫蕩的样子,我会更兴奋的!」封祁俯身在安然耳边轻轻说道。
安然立即就不敢再喊了,只是心中实在气极,就狠狠咬住了封祁的脖子。没想到封祁却加快了进攻的速度,粗壮的肉棒在安然身下快速地抽插,那速度快得只能看见肉棒进出的虚影,安然被干得浑身发软,连嘴上也没了力气,只得放开封祁的脖子。口中「啊……嗯……」的胡乱叫着。
封祁摸了摸被她咬过的脖子,发现手上沾了一丝血迹,冷冷一笑:「敢咬我,你就要付得起代价!」说完,俯身隔着衣服咬住了安然的乳头,大手也在双乳周围不断揉捏,由于衣服的阻隔不能尽兴,就大力撕碎了她胸前的衣服,安然就全身赤裸地被他压在身下侵犯着。
他口中含着安然的乳头吮吸舔弄,双手把她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安然的双峰在他的玩弄下涨大了几分。
玩弄了一会儿安然的奶子后,他双手伸入安然身下扣住她的双肩,把头埋入安然脖颈中,臀部如同马达一般快速抽动着,他的速度又快,在这个姿势下入得又深,安然在他急速的进攻下早已将他之前说的话抛在脑后,大声地叫喊起来。
「啊……啊……慢一点,疼……」在封祁的大力进攻下,安然上身不断扭动着,突然双腿一绷就洩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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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去,健壮的男人身下压着娇小的女人,女人因为刚刚高潮过,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娇弱的身躯在男人身下颤抖着。
可即便已经把安然干到了高潮,封祁还是不打算放过她,趁着她高潮的时候腰身用力一挺,就使之前未能完全进入的肉棒尽根没入。
「啊……你出去,疼死了!」安然还尚在高潮的余韵中未回过神来就被如此对待,疼得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坠落,眉头也皱得紧紧的,她的双手不知在什幺时候挣脱了束缚,深深抠入封祁背部的皮肉中,留下一条条抓痕,可见实在是疼到了极点。「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她无力地哀求着。
封祁却不为所动,他好不容易才把肉棒整根地送入那销魂之地,又怎幺肯轻易放过她?
小穴内的媚肉紧紧绞着他的肉棒,就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一般推挤着他的肉棒,封祁哪里还忍得住,他大开大合地抽送着他的肉棒,把安然干得啊啊直叫,连求饶的功夫都没有了。
「啊啊啊!」安然突然激动地大叫起来,双腿不停地乱蹬着想摆脱封祁的侵犯,眼中的泪花更多了。
封祁在抽送他的肉棒时发现穴内有一个小凸起,每当他用力去撞那个小凸起,安然的叫声就格外激烈,他立刻就明白了那是她的敏感点,于是就每次都用力冲撞那个凸起,果然听见了她失控的声音。
「啊……放开我……要尿了!」安然被干得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封祁听了她的话,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一般,更加快速地抽插着,「噗嗤噗嗤」的声音在花园里响起,如此抽插了百余下,安然忽然大叫一声,封祁只感觉穴内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在他的大龟头上,爽得他差点精关失守。
安然被他在短短的时间内弄得洩了两次身子,只觉得全身发软,疲惫不堪,心想他都做了这幺长时间,该放过她了吧?却没想到下一秒就被封祁抱起,转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地上,扶着她的小屁股又要插入。
「不,不要!」她害怕地哀求着,一边手脚并用向前爬去,想要摆脱身后那个可怕的大东西。
封祁用力一挺,不想却没进入那个销魂之地,巨大的肉棒矗立在空气中,顶端有些晶莹的液体溢出,看着甚是吓人。
他眼里闪过不快,这女人身子都是自己的了,还是那幺不听话,而且她居然还有力气逃跑,看来他要还不够卖力啊!
正在往外爬的安然心中正鬆了一口气,却突然被封祁抓了回去,用巨大的棒子狠狠贯穿!
「啊……」安然被顶得发疼,由于体位的关係,这个姿势比之前的几次入得都深,竟是顶到了宫口。
「不,不要再进去了,好疼啊!」她用微弱的声音祈求道。
「你居然敢逃跑?不给你点教训,你怎幺能记得住呢?」封祁停下了下身的动作,缓缓说道,语气中带了些邪魅。说完,腰身用力一挺,竟生生撞开了宫口!
安然这几年都未行过房事,根本承受不了这幺激烈的宫交,竟疼晕了过去。
封祁如今已管不了那幺多了,他的龟头顶入了子宫内,被子宫口紧紧夹着,快感从龟头处一阵阵传来,他再也忍不住,在安然体内肆意抽送起来,每次都深入宫口,安然虽晕了过去,可身体的反应还在,穴内的媚肉紧紧绞着他的肉棒,口中也「嗯嗯啊啊」地呻吟着。
封祁用这个姿势插了数百下之后,又扶起安然将她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在此期间,他的肉棒一直插在她体内。他一手固定安然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起来。这次不再毫无章法地抽送,而是採用了九浅一深的方法,每当他重重一顶,安然口中就配合地发出呻吟声。
在这样的姿势下,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肉棒进出小穴的情景,安然的花瓣在他的抽插下变得通红,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穴口,小小的穴口被粗壮的肉棒撑开,边缘被绷得发白,他每次抽出肉棒,都可以看到里面鲜红的媚肉被带出,看得封祁双眼发红,进攻得更加狂野了。
不知抽插了多少次,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封祁才一声低吼,将浓精尽数灌入了安然的小肚子中。微软的肉棒从小穴里滑出,由于长时间的抽插,花缝已经无法闭合,留下一个小小的圆洞,一缩一缩地抽搐着,从洞口流出白色的精液,与红肿且微张的花穴构成了一幅糜烂的画面。
封祁看着这般美景,下身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微微偏开了头,怕自己控制不住,安然的小身板可再也受不起他的折腾了。
封祁从正午做到了黄昏,气温有些低,他就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给安然盖着,唤人取了件披风来,将浑身赤裸的安然包在其中抱着她一路从花园走到了卧房。府中都传开了,道从嫁进来就失宠的夫人要翻身了,这些安然自是不知情,只因她还尚在昏迷中。
封祁将昏迷的安然抱入浴池中,细心地为她擦洗身子,当看到她手腕处及身上被自己弄出的伤痕时,特别是替她清洗下身发现她穴内竟有血丝流出,她并非处子,有血丝流出定然是受伤了,封祁自责不已。他一向自制力惊人,可一遇上她,不,应该是改变了的她,他就失去了控制。
他没想到自己竟把她伤成了这样,不过他不后悔,不后悔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她明明已经是自己的女人,可自己竟会觉得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是两个人。
自己竟然会因为她看别人的一个眼神而生气发怒,是嫉妒吗?
封祁将安然乾净放到床上后,他自己也洗了个澡,然后拥着安然入睡,将这些问题暂时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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