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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人气:59更新:2024-02-23 19:24:32
注:此文为中篇小说,约四万字,争取一周内更完,谢谢大家。 大学联考过后,虽然还没有放榜,可是周理宏心里已有数。他知道,这一次的考试,他是没有办法挤进窄门的,在失望之馀,想到外面找个工作,一面等待着召集令的通知。 于是,他辞别了家人,提着简单的行李,准备到台北闯天下。 台北,是一个大都市。对周理宏来说,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岁第二次来这里。 记得是六年前吧。那时周理宏还是国小六年级的学生,随着学校举行的毕业旅行,大伙一起去逛动物园、场物园、吃便当、买零食,其乐融融。 小学是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且又是纯粹为了好玩而来。那时的心情,只觉得台北真好玩,好热闹,好多车子。 而今,为了谋生而来,心里直感到人海茫茫,不知何去何从。 身上带着由家里父亲给的两千元,坐车就用了一百多,还要留着吃饭。眼看着就要天黑了,不知哪里才可安身。 信步走着,刚好看到前面有一家小旅社,招牌上面写着《来来大旅社》几个字。 周理宏真想啐它一口唾沫,加此落魄的旅馆,也好意思挂上「大旅社」的招牌。 再走近一看,上面写着∶『休息一百五十元,住宿二百二十元。』 理宏心里直犯嘀咕∶这麽贵哦! 住一天要两百二十,那两千元不就只能住个八、九天,过了八、九天要是找不到工作,岂不饿死? 但看来看去,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能如何呢! 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尽快找到工作,而且也向旅社杀杀价,看能不能行得通也不一定。咬咬牙,头抬起来,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 柜台上坐着一位四、五十岁的老女人。看她那一副蓬头垢面的打扮,理宏已料定了这旅社一定不怎麽样。 那老女人,睁开眼看了一下理宏。瞧着理宏那一副乡下来的打扮,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说∶「休息呢?还是住宿啊!」 理宏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于是笑着说∶「老板娘,我想住宿,不知价钱方面怎麽算啊!」 老板娘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说∶「门板上写得很清楚,你没看见吗?还是不识字呢?」 「住宿一天两百二十元!」理宏是莫可奈何了!于是说∶「这个我知道,我是想住好几天,所以希望能打点折扣,老板娘您说怎麽样?」 老板娘一脸不屑的说道∶「什麽!住旅社还要打折扣啊!这里又不是百货公司。你想住几天呢?」 理宏忍了又忍,吞下一口要发出的恶气说∶「大概最少要三、四天,最多也许住个十来天吧!」理宏可不敢告诉她自己身上只有一千多,否则更会给她瞧不起。 老板娘想了一下,扳着脸孔说∶「才住三、四天,就要打折,那住一年的不就免费了?!好啦!算了,看你一副老实可怜的样子,这样吧!一天算你二百好了。」 理宏有点心动了,但他想能更便宜更好。于是说∶「老板娘,能不能一天收一百八十元就好呢?」 老板娘好像真的生气了,忿忿的说∶「什麽?你有没有住过旅社啊?一天一百八十元,老板让你来作算了。这样啦,看你可怜,算你基本价,一天一百九十元给你住,再便宜,没办法,只好请你另外找比这更好,又比这便宜的旅社 理宏想了一想说∶「好吧,一天一百九十就一百九十,麻烦您带我去看看房间好吗?」 其实他心里正盘算着∶『一天一百九,那十天就一千九,身上的钱不用吃饭都住不到十天,必须赶紧找了工作再说吧!』 老板娘在柜台架上摸了一把锁匙,说∶「来吧!住这儿可非常方便,离市区近,又安静,不过你可不能把我里面的东西弄坏哦,否则你可赔不起。」边走边叨嚷着。 理宏随着她走上二楼,一地的青苔,真似「鬼屋」,但为了贪便宜忍一忍就会过去的,也就没什麽怨言好发了。 在二楼转了一个弯,老板娘在一间楼梯屋的前面停了下来说∶「就这一间是个套房设备,非常舒服,还有电视呢!」 打开门,理宏往里面一看,乖乖!里面有一张单人的弹簧床、一席被、一个枕头,还有一张三脚椅子,剩下最值一提的大概就是床头架上有一台电视,其他真可谓空无一物。 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反正也住不久,马虎一点也过去了。 老板娘把钥匙递给理宏说∶「里面这里有浴室,是一流的设备,待会我会拿热水瓶及卫生纸,以后自己要就下去拿,有事情就用电视旁边的对讲机找我。」 理宏还想要说什麽,老板娘转个身,扭着她那肥大的屁股迳自走了。 理宏打关浴室的门,扭开热水的水龙头,还好,这旅社虽破,但还有热水放了一池的热水,然后把行李整埋一下,拿出内衣裤,进去洗了一个热水澡。 一天的旅途疲劳,由热水消除,真是一种享受。 为了找工作,理宏洗完澡,赶紧下楼买了一份晚报,看看事求人的专栏小广告,是否有适合自己的工作。因为他根本谈不上兴趣,只要有供膳宿,一个月就是三千元他也会干的。 换了一把零钱,看到自己可以胜任的工作就打电话。但连打了七、八通不是不敢大才小用的说法,就是已经找到人了的推辞。 想到自已一个高中生,毫无一技之长,也难怪人家不要用自己。无奈,只好回去旅社,明天再说吧! 一进旅社的门,老板娘那一张晚娘的脸孔真叫人受不了。 理宏心里在想,如此的人,怎能开旅社,鬼才上门来住。要不是自己身上缺少「蒋中正」和「孙中山」岂会低声下气。 孰不知,正因为他一眼就被人看穿了他身上没油水,连最起码的礼貌人家也省略了,更不要说介绍女孩子给他玩了。 理宏也懒得理她,自己三步并两步的走回房间去,想到只身来台北,不禁悲伤满怀。 自己在家里,虽说家里不是富有,但维持生计是决无问题,又有几分田地自己吃也仅够。父母对这个麽儿一向宠爱有加,这次的北上,若不是他坚决如此父母还是一万个不肯。 自己一个人,深觉无聊,北行匆匆,也没有带任何可以消遣的东西,于是扭开电视来看。躺在床上,看着那连续剧,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大概是第一次在外过夜吧,十一点钟时又突然惊醒。正好听见一些呻吟声,理宏觉得奇怪,这种呻吟声自何处来?四下搜索,是电视上的精彩镜头。 原来,今天尚有其他的客人住进来,而且,这些客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纯粹是来玩女人的,这也是这家旅社的主要收费,不然这家店早就关门大吉了。老板娘为巴结客人,也顺便挑起客人的情欲,因此,特地放一些「A」级片给客人观赏,也赚些介绍费。 理宏是顺便看到的,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老板娘还不愿意放片子呢! 理宏也看遇这种片子,觉得非常有趣,今天无意中看到,更是聚精会神的看个清楚,虽是黑白电视,但也聊胜于无。 此时片子正在播着一部日本片子。萤幕上出现一对男女,前半段因为睡觉时播出也不知在演什麽情节,现在那对男女正在互相的爱抚,而且两人光溜溜的。刚才理宏听到的呻吟声正是这个女人所发出的,这是因为快感而本能的发出,可是这声音却刺激得理宏的老二也硬了起来。 理宏怕被人看到不好意思,于是起身把门关好、锁上。 萤幕上正在打得火热,男的用他的大难巴猛攻女人的花圃,就好像是打仗使了一支丈八长茅在攻城池一般的勇猛。 理宏不如不觉的溶入剧情。他情不自禁的把大鸡巴拉,出而把手指卷成个圈圈,在中心留个像女人大小的阴道。他一面看电视,一面用手套着鸡巴,而也一边感受那女人的呻吟声。 只见那萤幕上的男女愈抽送愈快,扭动愈急,而理宏的手也随着愈套愈快。 突然,萤幕上的男女,静止了动作,只剩下那男的伏在女的身上,在喘气。 理宏也加快了手的速度,愈套愈紧,他感觉到一股麻麻的由脊椎传到腰骨马眼一张,那已久不泄的阳精「噗!噗!噗!」的射出。 理宏觉得全身舒畅,躺在弹簧床上,就好像躺在女人的胸膛上,似乎还感觉得到那两个高耸的乳房一起一伏的在他的胸前震荡。 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电视还有没有继续放下去。 第二天醒来时,看见床上有一片湿了的痕迹,想到昨天晚上精彩的电视,不觉对这旅社有了些许好感。 看一看手上的手表,哇塞!竟然已经快十一点了。昨天晚上因为半夜起来欣赏节目,以致太累,今天早上才会睡得太晚。 木想继续睡下去,但是肚子的问题不解决,五脏庙可是会抗议的,而且为了生活也必须再找职业,否则就会饿死街头。 想到饿死街头这件事,心里不禁打个寒颤。可是回头一想∶『反正要饿死也不是今天,决定住个一个礼拜,找不到工作就回家种田。』 心里这样想,一颗害怕的心也稳了下来。出去外面胡乱的吃了一些烧饼、油条,算是早餐、午餐一起解决了。 赶紧买一份报纸,到处查看小广告,继续打电话。结果,到了第十通时,终于带给他一个惊喜。 接电话的自称是老板姓黄,要他直接去面试。 理宏兴冲冲的循着住址慢慢找去。 地址上写着「台北市中山北路二段X巷X号」,但对于一个初到台北的人,又如何能在一时之间摸清方向?走了好多的冤枉路,一路问人,才找到这家所谓的「公司」。 其实这里是职业介绍所,明眼人或稍具社会经验的一眼即可看穿。 无奈,理宏求职心切,而且又是个纯粹乡下土包子,竟一头栽进去了。 介绍所的一番花言巧语,直听得理宏连连称是。 最后,介绍所的人说∶「先生,麻烦你先缴报名费五百元,三天后再来,你就可以开始上班。」 其实,这句话可是漏洞百出。但理宏这个绝顶聪明的人,只因怕饿死街头,而信以为真。 理宏缴了五百元,还满心欢喜的认为自己终于找到工作了。他回到旅社,一脸的欢愉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中了爱国奖券的头奖呢! 理宏盘算着身上的钱,除缴了五百元外,尚有一千三百多,扣除四天的旅社费用,尚有五百多,准备留下两百元等职业安定后买车票回家,其他的三百多块可在三天内花完。 因为介绍所的人告诉他,公司供膳宿,且待遇高,福利好,尚可预支薪水如此一想,祗要留车费,其他的也不用管了。 高高兴兴的去逛台北,直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 心里没有牵挂的过完三天,每天除了看闭路电视外,就是逛街,生活真是惬意极了。 但三天后,当他再走入那家「公司」时,「公司」里却换了一个人跟他讲话了∶「没有啊!怎麽有缴报名费呢?簿子上根本没有登记啊!」 那人顺便还翻开一本记满了张三、李四、阿猫、阿狗的一堆名字给他看。 理宏仔细的看,从头到尾,真的就是没有自己名字。 那人还告诉他说∶「前些日子,有一批人专门来此骗人,你大概是给他们骗了!如果你想报名的话,不妨趁现在尚有空的名额,只要缴三百元即可。」 理宏再怎麽傻也知道这是一个骗局了,何况纵使要交钱,身上也已经剩下了两百元的车费,那里还有三百元呢!于是,他忿忿的离去。 其实这又能怪谁呢?自己笨要上人家的当,无凭无据的想告人家都没法告,何况法院在哪一个方向都不知道呢! 回到旅社,想到这是最后一天在台北了,而且,台北的人似乎都不友善,心中思绪飞扬,也忘了再打开电视看精彩的节目。 突然,他又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哼┅唔┅唔┅┅啊┅哼┅哎唷喂┅┅痛死了┅┅」 耳边传来这阵销魂的声音,使他不由自主的看看电视,电视仍然安安静静的放在床头架上。再仔细听,这声音愈来愈清晰了。 「啊┅哥┅好舒服呀┅」 「啊┅心肝哥┅大鸡巴哥┅哼┅美死我了┅好舒服┅亲哥哥┅啊┅」 声音一直传了进来。 于是理宏开始倾听声音从哪里传来的。注意的听,好像衣橱里有人一样。于是理宏打开衣橱住里看,壁橱的背后破了一个洞,而射入光线,声音正是由这里传来的。 「哎呀┅快顶┅小穴又出水了┅」 理宏禁不住这种美妙的声音诱惑,于是缩进衣橱,凑眼在小洞中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只看得他满脸通红,热血沸腾,原来邻房一男一女正在玩那电视上演的精彩好戏。 毕竟现场表演比电视转播精彩多了。 那男的体肤白细,肌肉结实,看来三十几岁左右,头脸正埋在一个一丝不挂的妇人的玉腿的腿胯之间。 这妇人仰卧在床榻上,面貌无法由洞中看到,仅能看见两条羊脂般的玉腿八字式的分开。二条玉雪似的浑圆纷臀,在微微摆动,刚才那迷人的声音,似乎是她发出来的样子。 现在嘴中正直叫着∶「哥┅不能┅这样┅受不住呀┅」 那女的似乎发了狂一样,小腰随着那男的舐弄,玉体不断颤抖,肥臀不断的扭动。 那女的又叫道∶「哥哥┅哎呀┅不行┅这会要人家的命了┅快放开┅哎呀┅难过死了┅」 那男的并不停止,仍然狂舐那女人的阴户。 只听她又叫了∶「哎呀┅亲汉子┅快┅快┅哎呀┅不行┅我┅我┅要┅哼┅啊┅我忍不住了┅哎┅哎哟┅亲丈夫┅我┅我要死了┅哎┅」 此时看得理宏心头「噗!噗!」的乱跳,圆睁单眼,从小洞中,贯神看去。 这时那男的已把埋在妇人胯间的脑袋抬了起来,妇人的阴户,诸般呈在眼前已是一览无遗。 她那二条玉腿,长得细嫩白润,浑圆结实,两腿之间的阴毛又多又长,两片肥嫩的阴唇突出的像个小山丘,中间夹了一条小缝,缝间依稀还能看到嫣红的肉色,湿腻腻的淫水,从小缝中,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流湿了一床。 再看那男的正用毛巾擦嘴唇,似乎是给淫水喷到的。 紧接着那男的挺起一支大鸡巴,对准穴口。只听「滋」的一声,大鸡巴攻进那女人的阴户中了。 那女的不住的叫道∶「唔┅哥┅酸麻死了┅」 她说着紧搂着那男的,然后蛇腰扭动,肥臀如石磨一样转个不停。 那女人香汗淋漓,媚眼半睁,语声含糊,四肢无力。 那男的则慢慢的插进大鸡巴,一挺一抽地在干着那粉红色的阴户。 每次当大龟头挺动一下,她便颤动一下。媚眼含情,小口矫喘,鼻子里浪哼着。 连插了七八次,她又叫了∶「啊┅哎┅哥哥┅喔┅哟┅哎┅哎呀┅美┅美死了┅嗯┅」 那男的抽出大鸡巴一看,一大股的淫永跟着流了出来,而且还不断的往外冒着。那男的不禁的叫道∶「哎呀!好骚穴,好多水呀!」 那女的娇叫道∶「哥┅不要看┅人家羞呀┅」 那男的喘叫道∶「没关系,我再看一看!」 她不依道∶「哥┅人家不要你看呀!」 他道∶「好!好!不看就不看了!」 只看得理宏一股热流自丹田升起,浑身一阵火辣辣地发烧,下面一根玉茎挺了一挺,像撑伞似的翘了起来。 那男人的大鸡巴又是一挺,便全根而没了!他如一头凶猛的老虎,一阵狂抽猛插。 这次攻势猛烈,她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就像一只被吞噬的小白羊儿。 只听她道∶「哥哥┅亲汉子┅哼┅哼┅哎┅哎┅你要┅小妹的命┅呀┅哎┅舒服死了┅」 这淫荡的呼声,使他更野了!他搂起她的屁股,对准一张一合的小穴,开始狠抽猛插起来。 理宏看到这里也不禁从裤胯中,抓出那支长茅,用手套弄着。理宏随着那男人的节奏而用手套着鸡巴,眼睛可也不愿离开小洞。 因为淫水湿润了阴户,鸡巴的进出更方便了。男人甩力顶了两顶,竟插得更深些,大鸡巴好像入到了底。 那女人乐得叫∶「哎呀┅哦┅哎唔喂┅嗯┅哥┅大鸡巴哥┅你┅你顶死我了┅啊┅美┅美死了┅好舒服┅呀┅亲汉子┅哎呀┅快一点呀┅快┅」 她半眯着眼,紧抱着他,小臀直旋着。她好像已如醉如痴,欲死欲仙。她突然咬住了那男人的肩头,以发泄快感! 那男人突然叫声∶「啊┅会痛呀┅」 理宏也感觉自己好像也被那女人咬了一下。他又感到大鸡巴一阵麻痒,直达中枢神经,全身有说不出的痛快,于是加紧了手上作业。 不一会儿,一股股「蜜豆奶」就「噗!噗!」而出。 再凑眼往洞中一看,边也是烟消雾散,只剩下两个人搂着在喘气。(未完待续) 更新在四楼[ 此贴被硝烟8888在2018-02-27 13:33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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