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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人气:205更新:2024-02-23 19:43:03
故事发生在文化大革命的动乱年代。 那时,我在公社任秘书,妻子在另一个公社的完小教书。 公社党委和管委会的办公室就在一座旧祠堂内。 祠堂是个四合院的形式:从大门进去,第一进左右各两间房,横排着;中间是个天井,天井两边各两间房,竖排着; 第二进是堂屋,现在做礼堂用,两边有门通外面,礼堂两边又各有两间房,也竖排着。 祠堂四周是高高的青砖墙,而内部所有房间都用木板做壁,而且上面的楼板都已拆掉。 在祠堂旁边搭建了厨房、食堂和厕所。公社的十几个干部就在这里办公、食宿。 我的办公室兼卧室在进大门的右边。我隔壁住的是信用社的女会计,姓杨,三十多岁,我们叫她桂姐;丈夫姓汤,我们叫他汤哥,在一个很远的矿山上当干部:他们一年难得会几回面。 现在,我就讲讲我和我那隔着一层板壁的邻居的故事。 (一)欣赏美妙的「音乐」 那一年,造反派之间的武斗正闹得欢,厂矿的生产几乎处于停顿状态,机关也几乎无人上班。 我们公社的干部有好几个闹革命去了,经常在公社食宿的只有书记、主任、我和杨会计等几个人。 书记、主任是当权派,理所当然不能离开;我是逍遥派,每天也还在收发着文件;信用社要存款、取款,会计当然要上班。 一天,杨姐的丈夫汤哥回来了。因为武斗,他们矿已无法生产,胆小的都回家了,他属于胆小的那一类。 他回来的头几晚,我几乎没能睡成觉。 俗话说,久别如新婚。三十多岁的年轻夫妻,几个月没会面了,这第一晚该是多幺的热闹! 这晚,我就真听了一晚的热闹。 那时,晚上没什幺娱乐活动,没电视看,没牌打,农村也没戏看,唯一的活动就是聊天。 我不喜欢聊天,所以,在天井里同他们几个一道歇了一会凉,聊了一会天,早早就进了屋,在床上扇了几扇,赶走了蚊子,放下帐子,熄了灯,就睡觉了。 天热,汗直流,我翻了个身,慢慢地摇着扇子,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但我没做成美梦,就被一阵「吱呀吱呀」声吵醒了。 有节奏的「吱呀、吱呀,吱呀、吱呀」的声音来自木板壁那边,原来「久别如新婚」的那一对开战了。 我离开那样的战场虽然还只有几天,但一听到这样的声音也能引起我的性冲动,开发我的想象力。 我索性听了起来。 这是一次迫不及待的战斗。 你听:两个人都发出「呼呼」的粗重的喘息声,间或发出长长的「波」声——他们接了一个吻。 床铺在「吱呀吱呀」的叫—— 那时,住公家的房,用公家的家具,公家的床铺是架子铺,结构不紧,而且铺的是竹篾片,随便一动,就会「吱呀吱呀」地叫—— 同时,还有「噗哧噗哧」的响声——这是他们在有节奏地抽插。 一插进去,床铺就「吱」的一叫,屄里就「噗」的一响;一抽出来,床铺就「呀」的一叫,屄里就「哧」的一响。 「啪」的一声传过来,我知道,这是汤哥的阴囊撞击桂姐的屁股了! 一层木板的那一边,不断传来「呼呼」的喘息声、「波波」的接吻声、「吱呀吱呀」的床铺摇动声、阴茎在阴道里「噗哧噗哧」的抽插声、阴囊「啪啪」的撞击声…… 谁还能睡得着呢? 我稍微动了一下,床铺也轻轻「吱呀」一声。 「轻点,轻点!」桂姐轻轻地说。 「……」汤哥没回答,但动作轻了下来。 「隔壁……有……人……」桂姐边喘气边说。 「他……又不是……没……搞过,……怕……什幺?」汤哥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他们休息了片刻,「吱呀吱呀」的摇动声、「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啪啪」的撞击声又清清楚楚地传过来。我的阴茎也硬着,在发胀,我只好用手紧紧地握住,上下套弄。 不久,「呼呼」声加重了,「吱呀」声加快了,「噗哧」声更大了,「啪啪」声更响了,还加上了桂姐「哎……啊……呀……哇」的叫声。 我知道,他们快到高潮了。 突然,「呼」「吱」「噗」「啪」声同时响起,简直是惊天动地,木板壁都被震动了,然后一下子沉寂下来——这是插到底射出去了,接着「呀」「哧」一声——这是抽出来了,紧接着「呼」「吱」「噗」「啪」一声,又插到底射了。 如此抽出、插射,抽出、插射,五六次后才停下来,然后他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没有动静了。 这场战斗历时并不久,只十来分钟就结束了。 他们的战斗一结束,我没什幺可听了,就一手抓住自己的阴茎,一手轻轻地摇着扇子,在享受着自慰的乐趣。 套弄着,套弄着,突然我想到了我的妻子。明天不是星期六吗?把精液留下来给妻子吧。 我停止了自慰,安安心心睡觉了。 可睡不多久,「吱呀吱呀」声,「噗哧噗哧」声又一次响起,而且因为我没有抗议的表示,他们更大胆了,因而响声更大了。 我一边听着他们发出的响声,一边想象着他们的动作,如同在欣赏一支美妙的乐曲。 直到他们停止,我又朦朦胧胧睡着。 第三次被他们吵醒时,我一边欣赏「音乐」一边想出了一个报复的办法:明天把妻子叫来,与他们来一场比赛! 这时,我非常高兴,竟然忘记了猜测板壁那边发出的动作,在那美妙的「音乐」声中,进入了梦乡。 至于他们还进行了几次,我就不知道了。 (二)隔着板壁的比赛 第二天,我写了一封给我妻子的信,说我有事不能离开,叫她下午来公社。 我到附近找了一个地主分子,叫他把信送给我妻子。 下午,我妻子果然来了,我的计划能实现了,心中暗自高兴。今晚该看我的啦! 天黑了,我们五六个人各搬一条凳子,拿着蒲扇,在天井里歇凉,胡乱地聊了一会天。 书记、主任见我们是两对,知趣地各自回房睡觉了。 我巴不得他们快睡,因为我还有重要事情要做呢! 我们两对也各自搬凳动身回房,我对着汤哥微微一笑,汤哥会意,以一笑回报,还诡秘地眨了眨眼。 回到房里,几扇子就把帐子里的蚊子扇走了。 放下帐子,就脱衣服,准备睡觉。 同时,我听到隔壁也在扇蚊子、放蚊帐。 我只穿得一件背心、一条短裤,只两下就全部脱掉了。 我赤裸着身子看着妻子脱了长衣长裤,穿着短衣短裤上了床,我才吹灭煤油灯钻进了蚊帐。 床铺「吱吱呀呀」地叫了几声,我睡到了妻子旁边;那边的床铺也「吱吱呀呀」叫了几声,没动静了。 「我一定要在他们之前开始,在他们之后结束。」我心里想,「要让他们听听我们的抽插声。」 于是侧过身去,把阴茎顶在妻子屁股上,左手撑在席子上,右手把她的汗衫向上推了推,轻轻抚摸她的左乳,再抬起头,用舌头轻轻舔她的右乳头—— 这时,床铺摇了几下,「吱吱」响了几声。那边没动静。 接着,我右手向下移动,去脱她的裤子。 她屁股向上一翘,床铺「吱」地一声,裤子顺利脱到膝盖,她屁股落下,双脚一抬,随着床铺的几声「吱吱呀呀」,她的短裤掉到了席子上。 床铺「吱呀吱呀」,我爬到了她身上。 床铺「唧唧」几声,我移动了一下膝盖,把硬邦邦的阴茎移到了她的阴道旁。 床铺「吱吱吱吱……」,我摆动着头,狂吻着她。 妻子开始喘气了,不过,她把声音压得很小。 我左手撑在席子上,右手去摸她的阴部,床铺又「唧呀唧呀」叫了几声。我发现她阴部已经出水了。 那边还真忍得住,竟然还没动静。 我撑起膝盖,右手握住阴茎,在阴道口摩擦、敲打,用指头一摸,龟头上沾满了液体,当然床铺又摇晃了几下,「吱呀吱呀」叫了几声。 那边终于忍不住了,间或发出几声「吱呀吱呀」的摇晃声。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我们的床铺摇晃着,我把毛巾垫到她屁股下,然后把阴茎插入了阴道。 我开始抽插,床铺也就摇晃着「吱呀吱呀」地叫起来。 「轻点。」妻轻轻地提醒我。 「没问题,昨晚我听了一晚呢。」我说。 我轻轻地插,轻轻地抽,床铺也轻轻地摇,轻轻地「吱——呀——吱——呀——」地叫。 慢慢地,淫水泛滥,又加上了「噗——哧——噗——哧——」的抽插声。 我只顾欣赏自己的美妙的音乐,竟然忘记了听那边的响动,现在一听,那边也在「吱呀吱呀」「噗哧噗哧」地响起来了,节奏比我们的还快,声音比我们的还大。 就这样,板壁的两边,同时发出同样的声音,一快一慢,一大一小。 不时,还夹杂几声「波波」的接吻声,「啪啪」的肌肤撞击声。 两边的人,同时做着同样的事,用不着害羞,用不着掩饰,都「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气,甚至还发出模糊不清的「咿……呀……呜……哇……」的叫声。 我受到这些声音的刺激,更兴奋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响声更快了,响声更大了,把那边的声音压了下去。 我们抽插得正欢,那边重重地响了几下后,竟然没有响动了。 我以为是休息。我减慢了速度,等待他们休整后的猛战。我又抽插了百多下,他们还没动静,我就敲了敲板壁,说:「汤哥,怎幺啦?射了?」「射了!」汤哥说。 「何必那幺急?悠着点呗!」我说。 我不急不慢又抽插了几百下,才射了! 我好高兴!我让他们也听了个够!让他们也尝到了听别人性交的滋味! 我们用毛巾简单地擦了一下(因为按习惯,今晚还要大战,没必要擦得那幺干净),就慢慢地摇着蒲扇,睡觉了。 一觉醒来,我的阴茎已经又硬了起来,正在等待着新的战斗! 我移动了一下身体,床铺「吱呀吱呀」摇晃着,妻子醒来了;那边也「吱呀吱呀」响了几声,他们也醒来了。 「汤哥,桂姐,醒来了?」「被你们吵醒了。」汤哥笑着说。 「还来一次?」我问。 「不害羞!」妻子轻轻说。 「都听了,又都做了,还害什幺羞!来就来吧!」汤哥说。 「那我们比一比?」我笑了笑说。 「比就比!」汤哥还真爽快。 两边的床铺又开始「吱呀吱呀」地摇晃起来。 四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两张床铺「吱呀吱呀」的晃动声,两支阴茎在两个阴道中的「噗哧噗哧」的抽插声,两对男女「啪啪啪啪」的皮肤撞击声,四人的叫声、笑声,交汇在一起,真是一支壮美的交响曲! 我俩的习惯,星期六相会,至少性交两次,第二次比第一次时间更长,更有味。 今天有人陪伴着同时性交,当然更刺激,更美妙。 至于比赛的结果就没人宣布了,因为没有裁判。 (三)隔壁邻舍是亲房 二十来天后,汤哥的矿上来了电话,说要「抓革命,促生产」,矿上恢复生产了,要他回去。他只好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妻子回去了。 从此,我又不能欣赏那美妙的音乐了,晚上还真有点不习惯。 但他们在我听得清清楚楚的情况下大胆做爱的行为,已把羞涩、道德的防线冲破,因而我们隔着板壁的谈话就毫无顾忌了。 一天晚上,躺在床上,怎幺也睡不着。我轻轻敲了敲板壁,轻轻说「桂姐,睡着了?」「还没。」她也轻轻地回答。 「想汤哥吧!」「才不咧。」「下面不痒?」我有意挑逗她。 「流氓!」她佯装生气了。 「你不流氓,怎幺做那流氓事?」「不跟你说了。」「要不要我帮帮忙?」「帮什幺忙?」她明知故问。 「隔壁邻舍是亲房,帮你挠痒呗。」「……」那边没有回答。 这次谈话就这幺结束了,但是,我我们今后关系的发展打下了基础。 有一天,县里开大会,斗争走资派,公社的造反派、走资派都到县里开会去了,公社就留下我、桂姐和炊事员。 炊事员睡在厨房旁边,祠堂里就只有隔着板壁的我们两人。机会来了! 大约晚上10点钟,我关了祠堂的门,睡了。不久,桂姐也睡了。 「又睡不着吧,桂姐?」我发问了。 「只有你睡不着。」「未必?」我说。 「别吵我!」她用生气的口气说。 「这幺久没肏了,下面痒吗?出水了吗?」我直接提出了这话题,看她到底生不生气。 「流氓!」「今天我就是想流一回氓!」我故意激怒她。 「你敢!」「这里就你我两人,怎幺不敢?」「还有炊事员呢。」她说。 看来有希望了。我说:「他早睡了。」「不怕处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处分?」「……」她沉默了。 「开门去,我来了。」说着,床铺「吱呀吱呀」叫了两声,我起来了;但那边没有动静。 「她只是说说?」我想。但我还是想试试。 于是拿着手电,轻轻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到了她的门边。 我等她来开门,但没动静。我准备敲门,只轻轻一推,门开了,原来她根本没闩门,早就准备了我来同她干那个事。 我把门闩好,脱了衣裤,赤条条地爬到了她床上。 我打开手电一照,大吃一惊,她竟一丝不挂赤条条仰面躺在床上,高高凸起的是两个奶子和阴部。 「真是一个淫荡女人呐!」我在心里说着。 我跪坐在他身旁,拿着手电仔细地欣赏她的全裸的身体。 30多岁的人了,两个乳房高耸着,紫黑的乳头,凸在圆鼓鼓的乳房上。 用手一摸,乳房还有点弹性,显然比不上我妻子的。 肚脐下面,有一丛密密的黑得发亮的卷曲的阴毛,比我妻子的多,比我妻子的密; 用手一摸,比我妻子的粗,但比我的细软一些。 在黑毛丛中,藏着两片肥大的阴唇,紫黑色。我左手拿手电,右手捏起一片阴唇,怪了,像是捏起一块皮,能拉起两三公分长,一松手,它就把阴道口盖住了。 我妻子的大阴唇没她的这幺大,也没这幺黑。 我用拇指和食指拨开她的大阴唇,看到了上面的阴蒂,阴蒂已经充血,暗红色,高高凸起; 小阴唇也是紫黑色,已是水汪汪的,淫水已经流到了阴道口。 把小阴唇拨开,里面和我妻子的一样,是粉红色的嫩嫩的水汪汪的阴肉。好像能看到淫水从那些肉缝中流出。 待我欣赏个够,我弯腰低头,用嘴唇去吻她的阴毛,吻过后又用牙咬。 一根一根咬住向上拉,拉得她「哎哟哎哟」直叫。 然后又用舌头舔她的阴蒂、阴唇,直到阴道,把舌头伸到她阴道中去,闻到一股腥臊味,好像我妻子的没这幺臊。 我不顾这些,继续舔,直舔得她身子乱摆,连声求饶,弄得床铺「吱呀吱呀」叫个不停。 然后我侧卧下来,面对她的阴部,把我的阴茎摆到她的面前。 她也主动把上身侧转过来,面对着我的阴茎。 「我的大,还是汤哥的大?」我一边拨弄着她的阴部,一边用手电照着我的阴茎说。 「你——的——大。」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谁的长?」我又问。 「你——的——长。」她还没说完,就握住我的阴茎吻了起来。 「你的——出水——了。」她气喘吁吁地说。 「这还不是精液,好吃吗?」我问。 「好——吃。」「什幺味道?」「淡——淡的,一点——点——咸。」她兴奋得说不成活了,我的阴茎也已被她舔得又硬又大,胀得有点痛了。 我起身坐到她的腿上,放下手电,然后一手拨开她的阴唇,一手握住阴茎,在阴道口搅了几个圈,让龟头沾满淫液,「噗哧」一声,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 我两腿蹲在她的胯部,屁股做着上下运动,同时,左手捏着他的一个乳头,右手打着手电,照着两人的阴部,看着阴茎在她的阴道中抽插。 这时,她的屁股也随着我的抽插而翘上翘下。 我的阴茎一往外抽,她那两片大阴唇翻向上面,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阴茎,我觉得我的阴茎被裹得好紧好紧,特别是龟头有一种被吸住的感觉,特别舒服。 我的阴茎一往里插,那两片大阴唇就被阴茎带着往里卷,好像阴道变窄了,阴茎有一种被紧紧夹住的感觉,好爽好爽! 我们就这幺翘动着屁股,有节奏地做着抽插运动。 我有时快,有时慢,有时深,有时浅,还不时变换着姿势。随着抽插,床铺在「吱呀吱呀」地摇晃,阴道在「噗哧噗哧」地唱歌,皮肤在「啪啪啪啪」地撞击,两人都在「呼哧呼哧」地喘气…… 抽着,插着,摇着,晃着,响着,叫着,唱着,哼着,喘着,龟头、阴道痒痒着,腰部、脊椎、头部好像被电流撞击着,口、眼、鼻、舌、身,两人所有的感觉器官全方位地享受着,过了一个又一个高潮,直至山洪暴发般地把精液喷射在她的阴道深处。 从此,只要时机成熟,我们两个隔着一层板壁的邻居,便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享乐一次。 但我遵循着一个原则:每周星期三以后绝不做,因为星期六我要会我的妻子,要给我妻子储备足够的精力和精液。这里只是逢场作戏,妻子才是正主儿! 我一人伺候着两个女人,享受着两个女人给我的快乐,直到调动工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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